“说,是谁和你共谋的?”
张进山知道自己扛不住,他也不敢扛,
面对太后的怒斥,
“回禀..太后,是白鹤年,他非要老奴帮他一个忙,说是从宫中拿出一件布料,他想瞻仰瞻仰皇家之物,是奴才该死,不该收他的钱,是老奴错了!”
额...?
“呵呵,好一个移花接木,好一个祸水东引,张公公,你是否还要再补充一句,说你是让身边的小太监办的差事,不知道他拿的是蜀锦,更不知道白鹤年是拿去陷害陆远之的?”
嘶~
罗文在笑,笑得那般云淡风轻,笑得那么洞察人心。
“是是是,先生英明,确实是这样啊,太后,您相信老奴,我真的不敢骗您哪!”
“不管是奴才,还是下人,一旦品格出了问题,一次不忠,次次不忠,你说呢,太后?”
罗文没有再说,可是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个人都明白,他并不认可张进山的打马虎眼!
“来啊,将张进山拉出去,杖毙!”
“不要啊,不要啊,先生饶命,太后饶命啊...!”
罗文的话,可比圣旨还管用,
而且太后她自己也知道,现在是罗文在给她面子,才让她自己动手,
可一旦这个‘异人’自己动手,只怕牵扯更深,更是让皇家的威严扫地!
“先生,既然这里面还有一个白鹤年,我这就下一道懿旨,让人去拿下他,查办了整个四合祥!”
嘶~
“等等,罗哥,江末生是我大哥,他和白鹤年之间不过是形势所迫,这件事肯定和他没有关系,能不能放过四合祥这一次,而且,白鹤年再怎么说,和我师父之间还有一段旧情...!”
哦,
这陆远之还很讲义气,哪怕白鹤年都要置他于死地了,转过头来,又想着给他求情,
可是,这和他罗文有什么关系呢?
“杀人者人恒杀之,白鹤年既然和你师父有旧,那就查封了四合祥,让白鹤年去宁古塔吧,至于江末生?陆远之,你把他当做大哥,只是不知道,他认不认你这个兄弟呢!”
额...?
“太后,这次打扰了,春节将近,提前道一声新年好,我还有事要忙,就先告辞了!”
“哦,先生客气了,让我送送你!”
这...,
“康宁,这下怎么办啊,白鹤年如果去了宁古塔,岂不是有去无回,我大哥要是因为这个,埋怨该我怎么办?”
“闭嘴,见好就收,人心不足蛇吞象,文哥哥他可不是在给你面子,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啊,我...,唉!”
...
罗文被太后送出了长春宫,而罗文也算是完成了对苏家的承诺,
并没有转身去苏家,接受他们感激的想法,而是返回到了星火坊。
除了要陪着大家一起过一个春节,更是有许多安排要交待下去,
比如,京都越加聚集的流民,可以让人收拢,然后送去海港城,
星火坊越加拥挤的工人,也是时候该分批往海港城搬迁了,
京都已经有了大乱之前的迹象,罗文并不想让跟着自己的这些普通人,经受即将到来的磨难!
哗~
嗒嗒,嗒嗒~
“奉太后懿旨,四合祥和宫中勾结,盗取御用之物,即日起查封!四合祥老板白鹤年,因为收买宫人,诬陷陆远之,流放宁古塔,永不回京!养心殿裁作江末生,此次并未参与阴谋设计陷害之事,警告劝勉,还望今后尽心当差,不可重蹈覆辙!”
什么?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们老爷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呜呜,
四合祥知道这件事的,自然只有白鹤年,白胜,以及事后反应过来的江末生,
那些毫不知情的伙计和下人,这个时候,那也是莫可奈何的跟着倒了大霉!
“老爷,老爷,这下可怎么办哪,我们的事东窗事发了?”
“别急,别急,不可能啊,我们不可能在哪里露了马脚才对,姚秉胜?不不不,张进山?不可能,他收了我那么多的钱,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也不可能,那么,是陆远之,苏家请来了高人相助么?”
白鹤年不可谓不聪明,也不得不说他确实办事利落,滴水不漏,
只是,任凭他再怎么胸有成竹,计谋过人,
遇到的对手,却根本不能按常理来推测,只因,那个人是一言就能断人生死的罗文,犹如开挂而来的穿越者。
都不需要证据,只是露了一个脸,
张进山自己就跪地求饶,太后更是听之任之,丝毫不敢反驳,
和这样的人物比拼智谋,白鹤年可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了!
哐当,
“白老板,您就别在这里胡乱猜测了吧,张公公已经被杖毙,以后,我也得小心了!”
额..,小禄子?
“等等,你说张公公死了?”
“是啊,他自己瞎了眼,谁都敢惹,好悬没把我推出去当了替罪羊,还好先生不听他的糊弄,死了活该....。得,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呀,抓紧让管家收拾一下吧,宁古塔可不是一个好地方呢!”
....
咻~
噼啪~
张进山死了,白鹤年就要流放宁古塔,此时在大牢里忍饥受冻,隔着小小的透气孔,看着外面的繁华和热闹景象,
心中凄苦哀愁,只是回顾人生,他却不知从何说起。
“干爹!”
“额,这个时候,你还来干什么,我一个戴罪流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