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是最靠的住的武器;但又是最坑人的利刃。
钱武寒一生大大小小战斗打过无数,对于术士的手段也是十分清楚;召唤法则元素攻击是他们最常用的手段;他也明白术士手段极为单一,攻击方式简单粗暴;如果不是法阵图的出现,术士在地位上绝对是差体修一截的;毕竟术士的手段对妖邪的威胁要大过体修人类和妖类;他们本体又比较脆弱。
直到法阵图的出现,术士才坐上了修炼界扛把子的位置。
如果宋易起手是施展法阵图,也许钱武寒还要认真对待一番;火虎的出现让他嘴角掀起,在法阵图不出的情况下,同阶术士本来就要弱于武者,更何况自己高他一个大阶位。
面对凶狠扑向自己的火虎,钱武寒提手一拳锤在了火虎额头上;在接触的一瞬间钱武寒就感觉不对劲了,火虎传递来的力量和灼烧自己手上的温度不对劲。
“嘭。”
火虎最后还是被一拳捶的炸开了来,不过钱武寒被火虎的力量撞得向后飞跃了出去。
钱武寒落地,左手一把握住捻熄了右手衣袖上被烫出洞的火星子;此时他脸色难看的死死盯住宋易,眼中闪过恼怒之色。
倒是一旁话少,悠闲的没有存在感的王权饶有兴趣的摸着下巴看着宋易,似乎对宋易提起了很大的性质。
本来一旁的花广潜不甘的等待着结果,谁知还得到了一个意外之喜;不过在看到钱武寒难看的脸色后,花广潜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要坏事了。
“哎呀,宋易;还不快过来感谢巡查史大人放水,大人这是惜才、看你不容易,这才放水让你过关的;可不要忘了巡查史大人这份恩情啊!”花广潜连忙上前招呼着宋易上前拜谢,转而又对钱武寒说道;“多谢钱兄手下留情,花某记下钱兄你这份情了。”
在花广潜一番拉踩的搅合下,钱武寒又恢复到了那副冷漠的模样。
“花司主,你不必捧我;失败了就是失败了,钱某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你叫宋易是吧!我记住你了,刚才你是将基础法阵图绘在了你召唤出来的火灵上了吧!想法很不错,你确实很不错。”
“多谢大人夸奖,小道而,不值一提。”
钱武寒并没有刻意去抬举宋易,也许正如宋易所说,小道而;这世界最终还是讲的实力,任何花里胡哨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
钱武寒和王权只在火桑县待了半日,在收到花广潜整理书写过的文件后,两人又匆匆赶往下一个县镇了;平妖司新设,两人是在重楼府安司主的安排下巡视治下各县,记录各县实际情况,然后汇总递交给更高一级平妖司,最终所有记录的文件都会呈在人皇批阅奏折的案台上,供人皇过目。
不过这一切都与宋易没关系了;现在,他终于正式成为了一名皇朝在册的体制内员工了,简单来说就是可以吃上皇粮、过上早九晚五、周末双休、节假日不加班的日子了;上班能摸鱼,下班喝小酒,总之美好日子就要来了。
宋易还没过上自己幻想中的生活,麻烦事又来了。
自从钱武寒王权走后的第二天,火桑县就开始连绵不绝的下起了大雨。
“这雨下了快七天了吧!”
花广潜坐在屋檐下的小板凳上,双手撑着下巴两眼无神的看着房檐滴答滴答快速低落的雨水道。
在花广潜身边半米的距离处,宋易同样姿势的坐在小板凳上发着呆。
“今天已经第七天了,从来没有这么大的雨下这么久;这院里都快成池塘了;老天爷疯了吗?”
颜亦月站在两人身后,怀里抱着一条拇指大小,半米长的小青蛇;颜亦月轻轻的抚摸这小青蛇,望着阴沉的天空,嘴里低喃不可闻的说着;“压不住了吗?封印终究还是要破开了呀!呵呵,这下看你们这些老东西怎么办。”
“不行,必须得查明到底是什么原因,天生异像,必有妖孽;在这么下下去,整个火桑县都会被淹没的。”
花广潜突然站了起来,严肃的说到。
宋易慢悠悠的扭过头,用死鱼般的目光看着花广潜道;“查什么?这么大的雨,门都出不了;不得等雨停了再说嘛。”
花广潜恨其不争的盯着宋易;“宋捕快,你身为一名青铜捕快,吃着皇粮、拿着俸禄;不应该为君分忧吗?怎能如此惫懒。”
宋易摸了摸自己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出现幻听了;那就是花广潜发烧了,烧糊涂了,开始说胡话了。
宋易当然不知道是因为这连绵不绝的大雨让花广潜刚到手的俸禄没地方花,总不能在所有人都不出门的情况下,他十分显眼的冒雨逛青楼吧;自己身为平妖司司主不要面子吗?
花广潜有着想出门的欲望,但差个理由;宋易想做个咸鱼宅家有个现成的理由;这一局宋易胜。
花广潜必须出门,且以官位大一级压着宋易,加以俸禄要挟迫使宋易一起出门查真相;这一局花广潜完胜。
最后宋易思考再三,明白过来花广潜是想去上青楼而不要意思独自出门;自己成了无辜陪葬品,继而宋易以眼神示意身后颜亦月,以此作为筹码反制花广潜;这一局宋易反败为胜。
颜亦月站在身后,似乎不经意的说着;“这天儿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花大哥,你现在是火桑县里最大的官儿了,再这么下下去,老百姓都没活路了,你能帮帮他们吗?”
花广潜面色狂喜,拍着胸部表明自己解决这问题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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