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顾晓倩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说道,“其实,我是听我爷爷说起叶无敌的,还曾将他的绝学,施展与我喂招,所以我刚才从你方才的路数看出来有他的影子。”
“你爷爷是武道奇人,我也很钦佩他,他实力非凡,恐怕已经是地阶高手,不对,这么多年了,应该早就天阶了吧!”
爷爷是天阶高手?
这消息也太过惊人了吧?
父亲从不肯说起爷爷,难道有什么忌讳不成?
叶正琮蒙了,心头思绪乱飞,却摸不着头脑。
他对爷爷的信息,了解太少太少了!
“既然你是叶无敌的孙子,今天就放过你,不过要警告你一句,以后不要再随意打架斗殴,这种小混混才玩的手段,太低劣,不要给你爷爷丢脸!”
顾晓倩的情绪似乎有些低,失去了再打下去的兴致,淡淡的丢下一句话,转过身就离开了。
叶正琮愣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快步离开了菜市场。
……
……
客运汽车,在村口停下。
叶正琮从车上下来,已是黄昏时分。
夜幕还未降临,金黄柔和的夕阳光线,将整个乌头村笼罩着,显得神秘又美丽。
一眼望去,村中多数人家,已经升起袅袅炊烟。
田地里,也没几个人还在忙乎农活,大多数村民,已经回家休憩,也有少数的人正从田地里往回赶。
现在的人,生活在一个好时代!
农村人如果家里没有孩子上大学,不需要大量金钱的话,那么并没有什么压力,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滋润的很。
叶正琮迈开脚步,沐浴在夕阳柔和光线里,信步朝着村子里走去。
碰见村人,他就问好。
看见他的人,也都好奇,清晨被雷劈中,傍晚活蹦乱跳,忍不住纷纷关心的询问,叶正琮也只好一一回答。
好在,路上也没遇到几个人,不一会功夫就快到家。
叶家在村里的位置,比较偏僻,在村西边缘处,背着一处小山丘,风水倒是挺好的。
此时,叶正琮已经能看到不远处的家门,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脸上也是露出喜色。
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还是在自己家待着舒心!
叶正琮心里如此想着。
正走着,一个女子喝骂声,从身旁的院子里传出来,引起他的注意。
“王癞子,你不要脸,谁让你进我家门的,你给滚出去,不然小心我手里的菜刀!”
这女子的喝骂声,虽然带着无尽愤怒,语气也很泼辣,声音却娇柔的很,是天生的那种妩媚动听,听的人心中痒痒的。
叶正琮一下就听出,这是村里年轻俏寡妇刘玉婷的声音。
这才知道,不知不觉间,竟是路过到了她家门口。
叶正琮停下脚步,顺着虚掩着的门缝,闻声往门里望了进去。
说是寡妇,其实刘玉婷的年纪并不大,比叶正琮大不了多少,二十一二岁左右。
虽然她身上穿的,是一身乡下的翠花花布衣裳,却将她的美好娇躯,勾勒的丰腴圆润,曲线玲珑有致。
此刻,刘玉婷手上提着一把大菜刀,俏脸涨红,杏目圆睁,正对着面前的一个男人呵斥着。
而那个男人,此刻是背对着叶正琮的,看不见他的正面。
不过,从他那猥琐的背影和刘玉婷的言语,叶正琮可以判断出,这家伙正是村里的无良游民王癞子。
王癞子,正名叫王来喜!
他虽然名叫来喜,人却长的很不讨喜,五短身材,贼眉鼠眼,一看就不像是个好货色。
他的日常行为,与这幅长相,倒是相得益彰。
王癞子从年轻时开始,就不务正业,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在村里头偷鸡摸狗,偷看女人大姑娘洗澡的事情,他可没少干过。
村子里,几乎人人躲着他,人厌狗嫌,连狗见了他都绕道走,不愿意靠近他。
因为,王来喜一旦饿急,那是真的连狗都不会放过!
这样的一个人,谁肯把自家闺女嫁给他,所以,都四十了,还是老光棍一个。
没成想,现在竟然将注意打到刘玉婷这个俏丽的小寡妇身上,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要说这刘玉婷,那真真的是个大美人儿!
当年嫁到村里后,可是号称村里第一俏丽媳妇,村里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暗地里直咽口水。
没想到,婚后没一年,也就是年初,男人出车祸死了,又没生下个孩子,一直孤苦伶仃的自己过着。
寡妇门前是非多!
自那以后,便常有人摸上门,尝试着想占便宜。
男人死后,刘玉婷本来娇柔妩媚的俏美女,却开始变得泼辣强势起来,菜刀加狠辣,倒也打消那些心思不良之人的想法。
谁知,今日王癞子竟也垂涎她的美色,想打她的主意来了。
听到刘玉婷的呵斥,王来喜也不在意,流里流气,带着邪笑的调戏:“玉婷,你听我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男人已经死了,守活寡多难受,你不如跟了我王来喜,保证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不用过的这么辛苦。”
“王癞子,想要打老娘的注意,别做梦了!赶快给我滚出去!”
刘玉婷厉声喝道,一手叉着腰,另外一手将一把大菜刀在身前挥舞,希望能借此吓退王来喜。
以往,这招一出,对付村里的那些登徒子,倒是百试不爽。
哪知,她这一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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