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正式开始的五个小时后,林恩的座驾魔动力列车,现如今已经被其麾下折服的士兵们称之为潜鳞号。潜,意为潜藏的意思,鳞,自然就是钢鳞军团了,已经有不少士官在私下交流说,
林恩先生是不是钢鳞军团早就埋好的一步棋,就等王都小人背信弃义,今日亮剑立不世功。
嗯,人的八卦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林恩表现的实在是太适合战争了,越打越是顺手,
有许多操作几乎是神来之笔了。
为此林恩表现的很生气。
他拿着笔,
对于那些聆听自己教诲和总结经验不认真的家伙,一个个敲脑袋。没有丝毫藏私的他,一点都不希望这场战争是创造一個凡人不可企及的神话,他要让这些人明白力量来自于团结的紧密合作,有朝一日他们也能够做到,而不是他这踏上登神阶梯者独享的荣耀。
不藏私,把自己所有的东西尽可能教给学习者们。
林恩就像是一个濒死的老师,试图将更多的东西教导给他们。伴随着密仪的不断推进,他对于生和死已经有了更深的理解。
第五个小时。
潜鳞号一共发动了五十五次火力打击,从一开始的地毯似的杀伤轰炸,到后面赶鸭子似的对点精确轰炸,并非是列车上的弹药不足,而是领域愈发纯熟的新式非凡者们,已经能够知道怎么对付这些无头苍蝇般的旧式军队了。
犹如庖丁解牛一般,顺着筋骨的间隙切进入,然后一发重击瓦解掉连接点,后续上来者带着火箭炮进行粗浅的引导,面对火箭弹ptsd的士兵们,那就是抓猪时间了。
“就是五万多头猪!!他抓三天都抓不完!不到5个小时,
就垮了?!”
第三军团长要被气疯了。
他就不理解,在上下信息隔阂严重,老式作战思维固化的情况下,怎么一支没有补给支援的孤军,就像是开无双一样能够在自己控制地盘上乱窜,眼瞅着就要把自己麾下的三个整编师给暴打一遍了。
这位军团长脸色阴沉的可怕。
自己的指挥有问题?
不,不可能,他的所有的指挥措施都是严格按照皇家军事学院的条例来的,他曾经在第一次大陆战争中重创过霍普士五个军团,以一敌五,让敌人闻风丧胆。怎么这个时候,就成这样了呢?
点体问,我深思。
那必然是手下不给力,都是废渣,才让自己的指挥成这样。
“渣渣!一群渣渣,和你们打这场战,我也成废渣了!”元首咆哮脸的第三军团长,把昂贵的金笔砸在了桌子上,指挥所里一时间噤若寒蝉。
这些参谋不是傻逼,
自然能够意识到潜鳞号的这种夸张火力打击和远程火力投放是新式战法,这种战法你要遏制,很简单,拿出能够和人家十公里开外精准对射火力来。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你就只能被动挨打,就是这么无赖。
至于说,让军法或者督战队命令士兵用人命去填补火力差距,这是不太现实。
一个没掩体,也没有机会修掩体,痛贯天灵式的打击,你除非现场变一个堡垒出来,不然单兵就是找死,而更别说对方专门盯着军官炸了。另外就是士气已经严重崩坏了,挨打不能还手,士气直接降到最低,大批大批士兵被轰炸后就丧失了主动行动的能力,像是呆头鹅一样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啥。
在前线的第三军团士兵中迅速传起了一个疑惑。
那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在我们的国土上,和一位捍卫正义的指挥官打一场不可能胜利的战?
这种思想之前是不可能会出现的。
但是被炸的灰头土脸,失去肢体,丢掉性命,看着熟悉的战友变成焦炭后,士兵们开始思考了,思考这场战争中双方的正义性。这是用力量打出来的,而不是别人大发慈悲开始自我反思,林恩的用巍巍然的万丈正义开始和王都论一个对错了。假如说之前的通报只是把王都的脸面摁到臭水沟里,那现如今的潜鳞就是一把不可忽视的利剑。
第三军团长在情绪爆发过后,有些颓然的坐在了座位上。
林恩·莫里亚蒂。
他已经知晓自己的对手是谁了,一个17岁的少年,17岁正好是热血的年纪,管你什么我就和你碰一个头破血流,看看谁对谁错。对方已经不止一次在公开的广播中为战争定性,将其视为寻求公道正义的壮举,绝对不是叛逆或者劫掠,只要放下武器就能够得到优待,他们绝对不会残害俘虏。
哈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战功赫赫的他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男孩逼到了这种境地。
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
指挥所内的电灯忽然一阵忽明忽暗的闪烁,大约十几秒后,远方的闷雷般的轰鸣声慢慢传来了,那震动的力量让天花板上的灰尘震落,打在了诸位军官那整洁靓丽的军服上。所有人的表情,似乎都变得阴郁了许多。
显然,潜鳞号的火力轰击,已经逼近了指挥所。
林恩在抓到了足够多的俘虏后,大致锁定了第三军团的指挥部,开着领域一路扫了进来,已经大致捕捉到了他们的位置。在火力时代,被发现就意味着很快就要有火力过来了,差不多等同于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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