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未落,咣当一声,我腰间的剔骨刀坠落在地。
瞬间,他声音一滞,看到我通红的眼睛,吞了口吐沫,屁滚尿流逃走。
我面无表情,按动十二层的电梯,沉默地将刀捡起。
电梯升得很快,我却只觉漫长无比。
此时,我只想冲入屋子,将那奸夫**全部砍死,我再自杀下去陪葬。
然而,想到我那无辜的儿子,想到父母那年迈苍老的面颊。
我再也忍受不住,泪如雨下。
我父母已经五六十岁,都有老寒腿,有时候痛得辗转难眠,却还要越过几十里山路去卖野山核桃。
我风光时,他们没有享福,我落魄时,他们几宿未眠,为了省十几块的车费,通宵达旦到达走到城里,只为给我几千块——这是他们一生的积蓄!
我虽身无分文,但最起码还有个家。
但父母,却只有我这个儿子。
是他们的,所有希望!
“CNM的臭**,都TM是你害的!”
我歇斯底里怒吼,一把将剔骨刀抽出,向楼上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