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曾经,我还是父母的骄傲,家乡杰出的青年楷模。
现在事业一落千丈,还马上就要踏上知法犯法的道路。如果被父母知道了,他们能承受住吗?
林辉见我迟疑,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下桌子。
“李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有了钱,你才能东山再起,伯父伯母才能安享晚年,你儿子也不用受苦。”
提到任国盛,他嘲讽的一笑:“你如果是怕任国盛他们报警,大可不必。他这种地位的人物,在乎的不是那点钱而是名声,只要你有他的把柄,在一定范围内他必定有求必应。”
听到林辉的分析,我的心落了一半。
沉默间又想到叶芷微,我的脑海不受控制的浮现她前些年跟我柔情蜜意的样子。
虽然我一直主观认定她给我带了绿帽,又看到今天这一幕。但是打心眼里,我是真心的不愿意相信她会做出这等两姐妹共侍一男恬不知耻的事情。
喉头滚动,我低声道:“任国盛那边我不会手软,但叶芷微那边,我觉得先……”
林辉本来就觉得叶芷微过分替我不忿,此时见我竟然心软,满眼失望。
我话还没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一把拉住我就出了公寓上车。
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转头跟我说:“李哥,我理解你当初用情至深。但是脏了的东西,我们就不要想着捡回来。你之前打电话我也听到了,她不是说今晚住你小姨子那边吗?我带你去看看她来不来,我陪你等。”
我没说话,默默系上了安全带。
有我指路,车子很快来到叶雨薇所在的小区。因为以前我经常过来串门,门口保安都认识我,是以我们很顺利的进入小区。
林辉跟我坐在车里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忍不住掏出烟下车抽了起来。
我抽的又凶又急,伴随着渐渐暗下来的夜色,猩红的烟头格外鲜亮。
林辉也下了车,看我一眼,默不作声的也抽起了烟。
时间在沉默中溜走,我掏出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十点。
林辉的烟刚好抽完,他将烟盒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看我:“李哥,你要是还不死心,我带你去她房子敲门看看。”
尽管内心已经知道答案,我还是带着他上了楼。
我没去按门铃,是林辉去的。
林辉按了整整十来分钟,房子内一点动静都没有。
闭了闭眼,我将烟盒顺手扔到地上。
很显然,叶芷微今晚没来。
眼前似乎出现了叶芷微跟叶雨薇一起服侍任国盛的恶心画面,我的胃一阵痉挛忍不住干呕起来。
我忍不住握紧双拳,一向坚硬的指甲深深插进皮肉之中,恨不得立马不管不顾的拿把刀就冲向酒店。
但我,始终还是理智的。
我很快将胃部的不适压了下去,又将内心瞬间袭来的无数邪恶念头平复下去。
咳嗽一声,我若无其事的招呼林辉:“走吧。”
林辉可能是顾及到我的心情,没再多说。他开车带我出了小区,顺路找了个路边的烟酒店一人买了一包烟。
车子开到海边,林辉递给我一个防风打火机。
我没客气接了过来,将烟拆开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一旁的林辉陪着我,两个人沉默不言的抽着烟,只剩下两个猩红刺眼的红点在夜色中忽闪忽灭。
抽到第十根,我不受控制的弯腰狠狠咳嗽起来。
一边咳嗽,眼角一边不受控制的流出了泪水。
我不记得我有多少年没流过泪了。
之前创业再苦再累,还有事业一遭跌落深渊的时候我都没哭。
但是现在,那泪竟是完全不受控制的滚滚而下。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些年所有的不顺还有憋屈,似乎一股脑都冒了出来。我默不作声的用咳嗽掩饰自己难堪的一面,好歹也不能让自己太难看不是?
林辉一直看着我,待我咳嗽的差不多,他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背。
“李哥,抽烟小心点。”他默契的没戳穿我。
在他变相的安慰下,我直起了腰。又狠狠抽了口烟,任由呛鼻的尼古丁味在喉间翻涌。
我看着夜色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嘲讽的勾起唇角。
我怎么就忘了。
之前叶芷微在没嫁给我之前就爱结识一些小开还有集团大佬,否则自己也不可能在那种宴会上遇到她,从而对她一见钟情。
而叶雨薇,从她在自己事业辉煌时的巴结还有落魄之后转变的态度来看,根本上就是个拜金女。
所以为了钱,她们姐妹二人伺候一个男人,没什么可奇怪的。
想当初自己事业辉煌之际,夫妻和睦,小姨子亲热懂事,岳父岳母慈爱有加的假象。我心底一片凄凉,只怕那个时候在他们家里人看来,一切都是为了钱讨好我罢了。
偏偏,我这个傻子深陷其中。
将最后一根烟抽完,我拍了拍林辉的肩膀:“走吧,回家。”
林辉松了口气,笑了:“李哥,你能振作就好。当初是你将我提拔起来,带我发家致富,我一直都记得。世事无常,你也别太难过,有什么难处只管找我。”
“好。”我重重的拍了拍他。
“哥,手下留情!”林辉吃痛的吸了口气,笑道,“今晚去我那边,顺带喝一杯?”
我摇了摇头,往他车那边走。
“送我回家吧。”反正家里现在没人,他正好静静。
林辉没有强求,将我送回家里随后便离开了。
我回到家,看着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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