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氏虽然性子柔弱,人也没啥主见,可儿女一个赛过一个有出息,男人又是三品将军!啧啧,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黄氏柔柔地一笑,一边织着毛裤,一边道:“借冯姐姐吉言了。”
林微微不知道家里的长辈们,催完圆房,又准备催生了。她的日子在庄子和林府两点一线中缓缓向前流去。偶尔,她跟丁灵儿、严菁菁和墨青瑜几个小姐妹聚聚,在西北的那三年,并未冲淡她们之间的感情。皎皎公主大婚的时候,把这些小姐妹们都叫上,说是给她壮声势——新出炉的驸马大人一脸无奈:这是要给他下马威吗?
皎皎公主大婚后,住进公主府,更方便她往林府跑了。孟卿贺知道她跟微微公主关系好,也不拘着她。每次皎皎公主从林家回来,从未空着手,孟卿贺也沾光,品尝到许多外边买都买不到的美食。
他感叹:“皎皎,你这位姐姐的手艺,若是开个酒楼,那绝对秒杀京中一众老字号酒馆酒楼。我身边那些老饕,可就有福了!”
皎皎公主眼睛一亮,抱着自家驸马的胳膊,眼睛中闪烁着灼灼的光芒:“孟卿贺,你说我跟微微姐姐合伙开酒楼,如何?”
孟卿贺习惯了她连名带姓叫自己,想了想,摇头道:“不妥!你想想,做菜的手艺是微微公主的,店面她又不缺,人手也可以从旻王府要……你跟着掺和进去,不明摆着占人便宜吗?即便亲姐妹,再亲厚的感情,也不能这么消磨!”
皎皎公主气哼哼地甩开他的胳膊,道:“微微姐姐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也不是平白去占姐姐的便宜,姐姐事多人忙,她只负责培训厨子,其余的事都由咱们来操心。分成方面,她占大头……我也不是冲着酒楼的利润去的。姐姐太忙了,我总不好日日上门叨扰,今后嘴巴馋了,也有个打牙祭的地儿!”
孟卿贺想了想,对她道:“你下次登门,可以打听一下微微公主有没有开酒楼的意思。如果没有,你再提合作的事!对了,你身边有精于管理的掌柜吗?要不要我给你寻么一个?”
皎皎公主理所当然地道:“我以前待在宫中,接触的不是宫女就是太监,懂什么?如果微微姐姐愿意合作,其他的事都交给你了!你是我的驸马,咱们夫妻一体,分什么彼此?”微微姐姐说了,你的都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哼哼!!
孟卿贺笑着搂住了自家小公主的腰,亲了亲她圆润的小耳朵:“是,公主吩咐,臣自当力以赴……”
没多久,内城中便多了家装修豪华精美的酒楼,名曰“皇家私房菜”。内城中住的非富即贵,知道敢公然用“皇家”二字作为招牌的,背后之人绝对是皇亲国戚!
“皇家私房菜”精通南北各色菜品,各大菜系的招牌菜,几乎都罗列其中,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皇宫里的御膳房搬出来了呢!关键,这“皇家私房菜”里每一道菜都是精品,味道做到极致,让人吃过一次就念念不忘。
“皇家私房菜”三间三层,大小包间三十余间,每天中午晚上都爆满,还不接受预定。也就是说,你能不能吃到这家酒楼的饭菜,那得随缘!
至于“皇家私房菜”背后的主子是谁?消息灵通的人心照不宣——即便京中最混的纨绔,也不敢到酒楼闹事,且不说两位公主在皇上面前甚是得脸,就说微微公主的武力值,和旻王护短的程度。敢在“皇家私房菜”撒野,那是嫌自己命活得太久了!
想吃“皇家私房菜”的美食,只有一个办法——老老实实地排队吧!
随之而来的,是商税的改革。以前无论铺子的规模和收益多少,都按一个税制来,很多小铺子被商税压得喘不过气来,而大的铺子大多掌握在权贵手中,反而能减免或逃过商税。
京中动辄月入万两的铺子不在少数,而收上来的商税,却不如粮税……江陌寒这个顺天府丞,京畿一带的商税便是他的职责范围。他一上任后,就向皇上进言:改革商税!
商税的改革,势必动了某一部分人的蛋糕。但是,旻王府、宁王府、公主府,率先表态,身体力行地支持新商税。京中新贵宁东盛,京城新崛起的卢家,也纷纷表态——谁不知这两家都攀上了微微公主这艘大船?
皇上也不顾一干老臣的阻挠,力挺新税法,并且赏了带头支持新税法的宁家和卢家,后世子孙可以科举的殊荣。
京中观望的其他商贾见状,坐不住了——要知道商贾自古以来地位都处于社会的最底层,虽然腰缠万贯,但无论见到谁都点头哈腰充孙子,为了寻求庇护,有的甚至以半数家产献于权贵。如果自家人能参加科考,不知道哪辈就能出个惊才绝艳的后辈,光宗耀祖,改换门庭……
于是乎,新税法很快获得了京中众商贾的支持。那些权贵之家,见两位公主新开的“皇家私房菜”,营业刚刚一个月,就大张旗鼓地把账册公之于众,并且爽快地交了二成的税银——营业额月超五万两的,十税二。
众权贵一边惊叹“皇家私房菜”的吸金速度,一边暗骂两位公主的傻——五万利润要掏出一万出来交税,可不就傻到家了吗?
不交吧,该死的江府丞,已经通过表格的形式,把哪家都涉及什么产业,预估了每月的营业额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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