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牁要尽快解决,这我当然知道。
那个女人现在受了伤,若是等她恢复了完好,我就算修为再次有了进境,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但除此之外,母亲带给我的信息,还是让我陷入了深深的迷惑。
因为,母亲最后说的三个字,是张卿若!
难倒母亲也反对我和卿若的婚事?
但那可是爷爷定下来的。
而且,母亲为什么会反对?
虽然母亲只是说了三个字,后续并没有再明确让我怎样,但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母亲的欲言又止。
她是想要告诫我的,但可能有些拿不准,或者说,还有其它原因?
母亲离开之后,我不由得冥思苦想,我和卿若重逢之后的每件事情,都被我细细回想。
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除了!
护身符!
卿若两次送给我护身符,我其实都没有很在意。
第一次那枚,现在看来,是卿若给我的那天晚上,就被母亲收了去。
而且,出乎我的意料的是。
若非我如今修为大进,那护符中蕴藏的伟力,我根本就察觉不到。
母亲也是因为护身符的缘故吗?
我想只有这个原因了,母亲显然比我更早了解到那护身符的不凡。
只是,卿若当初送给我的时候就说过,那护身符是她妈妈上香的时候求来的。
如果这是真的,应当就与卿若没有关系。
毕竟,这么久的相处,我也完全没有在卿若身上发现什么异常,她只是一个毫无法力的寻常人。
当然,要验证真假,或许我可以追问一下卿若的妈妈到底是在哪家寺庙求到的护身符。
总之,我可不相信卿若会害我。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我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虽然经由母亲说的陈真人出手,我的身体获得了极大的好处,不必再畏惧法力蜕变带来的压力与侵蚀,但法力毕竟是在蜕变当中,我的精神是无时无刻不被消耗着的,睡眠对于我来讲,仍是很重要的休息。
而就在我感觉自己才刚刚睡着不久,忽然间,我又听到了“嘶嘶”的蛇鸣声!
“呼!”
我猛地坐起身来,目光如电般扫射房间。
仍是什么都没有。
而此刻,窗外竟然早已日上三竿!
我不是才刚刚睡着吗?
这就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上午了?
玄门修士随着道行的提升,对于天地自然的体悟逐渐加深,时间的流逝自然也会包含其中。
所以,像我这般对时间如此离谱的错误感知,可谓极其少见。
还是那条巨蛇在做祟!
细细查验一番,确定了房间内外确然没有任何异常,我便干脆出了门,先问了一声曹瞎子,他果然没有遇到异常,听了我的问题,也起身与我一道往旁边的异事总队衙门过去。
我知道昨夜冯芒和龚畅的胡闹,但眼下既然没有其它线索,也不妨看看他们这边有没有什么收获。
进了衙门,异事总队的大部分阳差甚至都已经认识了我们,不断的问好声中,我和曹瞎子来到了监控室。
监控室大门敞开着,不过窗帘还拉得严严实实,从敞开的大门处,正飘散出来一股子说不清的怪味,似是卤肉、凉菜、酒精和脚臭、汗味搅合在了一起。
门内侧,两位阳差正在交接班。
看到我们来了,明显有些精神萎靡,应该是昨夜值班的阳差,对我们笑着指指室内。
顺着他的指点,我立刻看到了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龚畅和冯芒。
倒是他们昨夜吃喝的那些东西,都已经被收拾进了垃圾袋。
摇摇头,暗道这俩人的样子,还要搞什么监听,拿所谓的高科技手段破解巨蛇的诡异,真是完全不必抱希望了。
我问了一声能不能开窗户,得到肯定答复后,我便进屋把窗帘窗户通通拉开。
太阳光和着清新的空气立刻冲进室内。
只见龚畅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这小子似乎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在哪里,很有些心虚地把两个脚丫子往鞋里塞。
边上的冯芒眼镜胡乱挂在脑袋上,眼都不挣还在迷迷糊糊地抱怨,问着谁把灯开开了。
这时,交接班结束的两位阳差都笑了起来。
“哟,现在的大学生不耐熬夜的可不多呀!”
“真是,我家那臭小子就特别能熬,怎么说都不听,等他到了咱们这个岁数,有的他后悔的!”
龚畅先清醒了,急忙去推冯芒:“芒哥、芒哥,快醒醒,咱俩咋睡着了!”
冯芒这才睁眼,可一睁眼,顿时也吓了一跳,跳起来环顾一周,拍着胸脯:“呼呼……没蛇!我的天,我怎么睡着了!”
等等!
蛇?
我看着冯芒的后怕表情,顿时心里一突。
他这个表现,可不像是说谎,难到,昨夜他们还真的听到了什么不成?
“你们昨天夜里真的听到什么了?”
我立刻发问。
冯芒把眼镜戴好,看清是我,连连点头:“师父!我听到了,真的有蛇的那种嘶嘶的声音!”
我眉头紧锁,又看向龚畅和另一位值夜班的阳差。
两人却是一个尴尬,一个惊讶。
龚畅支吾着:“那个、那个我后来没戴耳机,看、看到芒哥睡了,我就也睡了。”
那位值班的阳差也不走了,反而走到一个满是监控设备的控制台前:“昨天夜里只有小冯戴着耳机,我们的扩音器里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我再确认一下情况!”
很快,昨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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