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心事一时三刻解决不了,我就容易急躁,回家后光着膀子,空调调到二十度,借以给自己散散闷气.
期间,傅滨致电来提醒我,说那该死的主管会亲自询问我何时回禹都,我这一走,仓库里的事务乱得不行,搞得我好像大臣一样,一天不回去天都要塌了.
我嘟囔地骂了几句,收到主管电话后又他妈唯唯诺诺的解释一切,就算不照镜子我都清楚自己那窝囊样,为了生计我姑且放主管一马,向生活低头难道不是一种本事?
翌日考虑再三,我觉得事情不会有太快的进展,两边拖着只会浪费时间,就决定傍晚坐车回禹都,继续累死累活的干自己那伟大的仓务工作,为他妈的物流界献出自己的生命.
我先去告花儿公司跟他道个别,提醒他照顾好“火炮“,并调侃告花儿智商长期不在线,就尽量别再跟覃洋那蠢货较劲了,到头来吃亏的终是自己,至于涂令那自大狂,也别急于联系.
我这一走,告花儿没了伴,自有他的担忧:“你说覃洋和涂令会不会不讲信用去告密?“
我哼了一声:“不会的:覃洋跟我们互相捏着把柄,那家伙不至于傻到那种程度,而涂令就更加不会,因为那自大的家伙很想我在他面前丢脸,只要答应他明年的私斗,他甚至会保密得更严谨.“
告花儿肩头一垮,松了口大气.
我俩一起在公司门口抽了两根烟,分手时告花儿更依依不舍,劝我别在禹都混那些乱七八糟的工作了,不如早点回阳城混,熟地方总比生地方好,不就等于是说我这几年在禹都纯属浪费时间吗?
我故作潇洒,头也不回地说:“不衣锦,不还乡.“
接着我去爸妈的火锅店告知二老我要滚回去禹都了,我爸听后没好气地“哦“了一声,就去后厨忙活了,我也实在忍受不了老爸这样的态度,不想多搭理他.
反而是老妈一万个舍不得,啰嗦我这趟回去不晓得又要瘦几斤肉,拉着我的手迟迟不松开,再这么下去恐怕她要掉泪珠子了,于是我叹着气,好话说尽,保证会照顾好自己.
离开火锅店后,我也致电大伯和伯娘说自己要回去禹都了,伯娘一向待我很好,在电话那头提醒这提醒那的,叮嘱事事安全为重,让我过年早点回阳城,吃她亲手包的饺子.
我几句敷衍后,大伯也说:“回去前记得再去医院看看爷爷,另外我今天很忙,你替我去一趟爷爷家给那狗子喂食,别喂太多,一把手掌就够“
这替工任务我接下了,准备买了车票就去,最后在傍晚上车前看望一次爷爷.
去的途中我记得上次告花儿用包装蛋糕才把“少侠“引出狗窝,我想到自己在“少侠“面前也算是生人,决定套近乎,就买了两个包装蛋糕放口袋里,一路走一路想理清这几天发生的事.
等我推开爷爷家的院子门,院里依然乱得一塌糊涂,几坨狗屎想必也是“少侠“的杰作,另一边院墙还倒着用来训练“火线“力量的卡车轮胎,如今“火线“失踪,那轮胎内沟都积了水,滋生了不晓得多少蚊子.
我想清掉轮胎内沟的积水,无比自信地双手一提,妈的差点要了我的小命,腰板看样子是扭了一下,我连吐十几句脏话,把这轮胎的里里外外都骂了一遍.
“太失败了,幸好没人看见,否则多丢脸啊?“我喘着气,嘟囔着
积水浸湿院里的红土,很快成了泥巴,我心说这练狗也是残忍,自己的力气不算弱,但提起这轮胎却费了老劲,何况是一只畜生,而“火线“在爷爷的长期训练下,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我抹掉额头的汗,掏出包装蛋糕,在“少侠“的窝前像小丑一样逗着.
爷爷一直将“少侠“藏着饲养,如此低调我估计是想让“少侠“无缝接替“火线“,出战明年第一季比赛,若不是这事情在斗狗界漏了风声,涂令会知道这事情就才怪呢.
而在“少侠“面前,我毕竟是个生人,那狗东西自然闻到蛋糕味,但就是不肯滚出狗窝,我等了半天,觉得这狗子好大的架子,让本少爷在狗窝前十足小丑一般,就牵起链子,要把这狗日的拖出来.
但结果我又失败了,一只10个月的大狼青犬让我倍感尴尬,一个成年小伙子在力量上竟输给一条狗子,这事情传出去可笑不可笑?老子可以想象告花儿那崽儿知道后一定会笑得原地打滚.
“狗日的!滚出来!“我除了大骂着,还差点一个踉跄.
斗了分多钟,老子决定智取,将包装蛋糕撇开一半扔进狗窝,然而不消三秒,链子那头拉扯感没了,我就一下把“少侠“这狗东西扯了出来,那狗东西还四足杵地,再怎么“刹车“也斗不过我智取.
我本想给“少侠“一脚,报复它耍了我,但想着这狗东西是“火线“的孙儿,也看在爷爷的份上,我才罢休不愿计较,但看着它自顾自地啃着蛋糕,我也又可气又可恨.
接着我去屋里抓了把狗食放在狗盆里,擦了擦手又掏出剩下的包装蛋糕自己吃起来,而“少侠“抬起狗脑袋突然盯着我,我又是一个气,吼道:“你吃你的,我吃我的,看什么看?“
或是“少侠“被我吓着了,这蠢钝胆怯的东西突然四脚打抖,竟把咀嚼了一半的蛋糕吐了出来,拖着链子退回了狗窝,我再怎么去拉扯都没用,比刚刚更加吃力,最后我把狗链子重重一扔,又是一通骂.
“少侠“不停在狗窝里低呜,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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