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推开狐狸洞的大门,握紧剑柄,大步走到亚历克斯、达尔文和一群打手围着桌子紧张地坐着的地方。
"我告诉过你要把尸体处理掉,"幽灵咆哮着,他用拳头猛击桌子,力度足以把一个高脚杯打翻在地。当打手们在蓝色食尸鬼面具的注视下不安地晃动时,它哗啦啦地掉到了地上。"骑士们到底在这里干什么?"
"是的,所以关于那个--"亚历克斯把锐利的目光投向达尔文。"有人有点得意忘形了。"
"嘿!"达尔文迅速举起双手。"我误解了,很抱歉,但这可能是那个一直在针对云雀的变态。我欠女士们一个人情,向任何认为他可以来这里和我们的女人打交道的贵族笨蛋发出一个信息。"
"他在说什么?"幽灵问道。"其他女人被那个混蛋袭击了吗?"
"你为什么不担心你在拉斐尔的宏伟计划,我们会处理贫民窟的事务,"亚历克斯用微弱的吼声反驳。"还有,下次你要求我们帮忙的时候,不要遗漏这么重要的细节。如果达尔文知道他在掩盖一个女巫的杀戮,他可能就不会那么夸张了。"
"如果我知道他身上有女巫的诅咒,我就不会用鱼钩去碰那个人。"达尔文颤抖着回答。"现在,我得去小教堂参观一下,花好几个硬币买圣水来净化我的灵魂,这才不会玷污我的名誉。"
幽灵在他的面具上拖着一只手时,呛了一声咆哮。"我的错,我以为狐狸应该是很聪明的。即便如此,我的指示还是很简单。"他沉稳的语气中蕴含着一丝危险的气息,将达尔文脸上的笑意抹去。"我让你把尸体处理掉。你可以埋了它,烧了它,喂猪,把它扔到河里。你的选择是无穷无尽的,但是你都没有,你把他吊在椽子上,在他嘴里塞一只老鼠。"
"我认为这很有诗意,"达尔文一边交叉双臂一边嘀咕道。"现在没有人欣赏戏剧了。"
"也许你应该自己写一出关于被割掉舌头的瞎子傻瓜的戏?"
达尔文咆哮着,伸手去拿他的刀。
"够了!"亚历克斯举起他的手,向他们两个人投去目光,呵斥道。"那现在怎么办?教会要派他们最好的猎犬去嗅出她的踪迹。"
"如果我能帮它的话,就不会。"幽灵抓起一把椅子,把它倒过来,坐下时把手臂垂在后冠的栏杆上。"你说贫民窟里还有其他女人被袭击。有人幸存吗?"
亚历克斯看着达尔文,后者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哦,是的,前几天有一个,"他回答。
"有名字吗?"幽灵迅速问道。
"乌鸦?罗?"达尔文耸了耸肩。
"瑞秋,"亚历克斯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补充道。
"是的!就是这个!是一个渔夫的妻子。据说当她卖完当天的渔获后从市场回家时,有人抓住了她。他把她的手绑起来,让她喝下某种酒。之后她就不记得什么了,但是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的脖子上有一块淤青,好像那个混蛋想掐死她。只是他搞砸了,因为她没有死。"
"这里的妇女被勒死的情况并不经常发生,不足以引起注意,"亚历克斯回答。"她们中有些人自己制造麻烦,而另一些人--"他耸了耸肩,摇了摇头,"--在遇到错误的顾客之前就已经脱离了这个行业。
"当渔夫来请求我们的援助时,我确实增加了在街上的眼线。这似乎吓跑了那个讨厌鬼,在近一个星期内没有遇到类似的攻击--直到昨晚。"
幽灵慢慢地点点头。"好吧,如果我们推动这个故事,这看起来就像另一次随机袭击,只是这次强奸犯偶然遇到了一个女巫,并遇到了他的结局。"他挠了挠面具下的脖子,叹了口气。"只要没有东西将教会引向阿科,就不应该有问题。"
"啊,关于那个--"达尔文不自觉地晃了晃。
幽灵转过身来,他的食尸鬼眼睛盯着那个暴徒。"你还搞砸了什么?"
达尔文皱了皱眉头,但摇了摇头。"不是我们,骑士们叫来了他们的读尸人。他顺着血腥的痕迹回到了那个我们没来得及处理的床垫,但是--"他从外套里掏出一个黑色面具,扔给了幽灵,"--我们确保从现场清除了女巫的痕迹。"
"问题不在于留下的实物证据。而是有一个目击者,"亚历克斯迅速插话道。"昨晚把她带到这里的马车夫说,那个死人走到他面前,声称毛拉是他的妹妹。"
幽灵紧张起来。"这是真的吗?"
"看来是的。"亚历克斯耸了耸肩回答。"她确实有一个异父同母的兄弟,而且达尔文留在巷子里的手表上有名字和地址。"
"等等,那个死掉的混蛋是她哥哥?"达尔文厌恶地哼了一声。"干得好,那么幽灵,不管是不是女巫,我很高兴你割了他的喉咙。"
"闭嘴!"幽灵咆哮着站起来,把椅子甩到一边。"你还不明白吗,鸟蛋?你都快把教会带到她的门口了。"
"我现在还不知道,是吧?"达尔文一边踢着椅子一边反击。
"够了!"亚历克斯伸手制住达尔文,把他拉了回去。"阿科现在随时都会进入宫殿。我们要利用我们的时间建立一个不同的叙事,让教会失去她的气味。"
"你打算怎么骗过一个女巫猎人?"达尔文要求道。
"鸟蛋说得有道理,"幽灵嘟囔道。"你不可能骗过女巫猎人。"
"如果我们聪明的话,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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