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我们为他跳舞,勾引他,然后呢?"戈雅楠追问道。
宁香寒把手伸进包里,拿出盒子,发现里面是空的,就皱起了眉头。
"凌琼岚,"戈雅楠迅速告诫道。"我道歉,M女士,尽管她已经二十四岁,但她更多时候表现得像个孩子。"
"我只是在欣赏它们,"凌琼岚羞涩地说道,她从金发上拔下了那对发卡。"是什么做的?"
"冰冻玻璃和一种非常致命的毒药,"宁香寒直截了当地回答。
戈雅楠咕哝着一些难以理解的东西,而凌琼岚的蓝眼睛在仔细研究其中一个时睁大了一会儿。
"我可以示范一下吗?"宁香寒一边询问,一边伸出一只手。
"请吧。凌琼岚!"戈雅楠告诫说,她的声音中带有轻微的威胁性吼叫。
凌琼岚撅着嘴,但还是优雅地跳到宁香寒身边,伸出了配套的发夹。
"尖端很脆弱,"宁香寒解释说,她从舞者的手掌中举起一个。"它的目的是直接打入目标的血液,最好是大动脉。然后你把下半部分扣下来,把冷冻的玻璃留在原地。毒头一旦进入身体就会溶解,而目标会在几分钟内陷入昏迷。六到八小时后,他将永远停止呼吸。在两到四个小时内,毒针将在他体内溶解,伤口将开始愈合--只留下一个伤口和小的瘀伤。"
凌琼岚当时说了些什么,但宁香寒从未听过她使用的语言。
戈雅楠缓缓点头表示赞同。"你想让大使的死显得--自然?"
"在大使是王室的客人时进行暗杀,会导致严重的后果,我希望能避免,"宁香寒严肃地确认。
"他的随行人员和保镖肯定会起疑心,"戈雅楠坚持不懈地继续说。"我听说他的妻子和儿子一起来的,是吗?"
"为什么不在他回维特雷纳的时候杀了他?或者在他到达之前?"凌琼岚打断道。
"因为只要拉维尼娅女士到达拉斐尔,她就有权力代替她丈夫完成谈判,"宁香寒回答。"另外,作为他的妻子和一个地位很高的贵族,拉维尼娅女士有权力裁定他的死亡为意外--并将他的尸体火化。"
"啊--"凌琼岚嘀咕了一句听不懂的话,然后继续用拉斐尔语说:"--他走了,妻子会很高兴,是吗?"
"她是同谋?"戈雅楠好奇地追问道。
"不是--但让此事平息对她有利--只要我们不留下任何可疑的证据,"宁香寒一边解释,一边在他们之间扫视。
凌琼岚对她的姐姐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话,然后转向宁香寒,补充道:"我们刺一下,扭一下,就可以了。是吗?"
"是的,很明显,必须在没有证人的地方私下进行,"宁香寒在他们之间看了一眼,补充道。"大使对舞者,尤其是年轻的金发女郎情有独钟。"
"这太容易了--我们会成功的,"凌琼岚笑着回答。
"那我们的逃跑路线呢?"戈雅楠小心翼翼地追问道。"如果我们成功或失败--必须有办法离开那个他们称之为城堡的堡垒。"
"我有一个进出的方法。王宫里有许多秘密通道,其中一条可以让你在完成任务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大使的房间。"宁香寒面无表情地笑了笑。"只要你在不引起任何警觉的情况下杀死大使,我可以确保安全地回到蛇形河。从这里开始,你的逃跑和目的地将由你决定。"
戈雅楠默默地研究着宁香寒。就在这时,宁香寒注意到她们之间的微妙差别。与其说是身体上的异常,不如说是她们的目光。戈雅楠的蓝眼睛是自信、稳定、谨慎的,而凌琼岚的眼睛似乎带着某种说不出的渴望和狡猾的直觉在跳舞。
"你的面具,"戈雅楠平静地说。"有必要吗?"
"哦,不--"宁香寒把天鹅绒织物拉开。"--不,你应该知道我的脸,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宫殿里一起工作。"
"但我们不会认识对方。"
"在这次谈话之外,你只是我通过霍桑的名义雇用的表演者,来招待王妃的客人,"宁香寒确认道。"我将有一封批准信在门口等着你们。提及我的名字和你们是来参加宴会的--也就是说--如果你们都同意接受这项危险的任务。"
"海米是个该死的人,"戈雅楠面无表情地回应。"在圣人的祝福下,我们的任务肯定会成功。"舞者迅速地站了起来,向宁香寒伸出了手。"无论如何,他都会死。这一点,我向你保证。"
这些话的稳定性和戈雅楠的信心缓解了宁香寒肚子里的焦虑疙瘩,她把第二个发卡交给舞者。"不要把这些放在阳光下,远离任何过热的地方。请小心对待它们,它们注定是脆弱的,但在断裂之前应能刺得足够深,以进入动脉。"
"在这一点上我相信你,"戈雅楠淡淡的回答。"但如果你的方法不起作用,我们有自己的方法,可以确保大使离开这个世界。"
宁香寒点了点头。无论如何,海米都会死--一旦一切结束,她会处理他死亡的后果。
?????
当他们看着乜黄护送M女士到首都较安全的街道时,凌琼岚将一只手搭在戈雅楠的肩上。
"你觉得怎么样?"凌琼岚好奇地用他们的母语逼问,那是旧扎鲁贵族的古语。
"她能让我们进出,而这些,"戈雅楠伸出发卡,好奇地嗅了嗅。"可能管用。如果我们能在这里不被发现地除去大使,我们在维特雷纳的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