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炎鸿也是一脸气愤,对叶然厉声道,
“好你个窝囊废,你竟敢诬陷我送阿姨的这个玉镯子是陪葬品,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罢,戴炎鸿拿出一张发票晃了晃,接着道,
“这是洪盛集团旗下的洪盛珠宝行开的正规发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诬陷我给阿姨送陪葬品当礼物,我还说你会歪门邪术呢,分明是你对阿姨动了手脚!”
清醒过来的张雅兰顿时恨恨地盯着叶然,大骂道,
“我说我怎么会突然这么难受,原来是你在搞鬼,那天你一反常态地到我生日宴上来,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说你到现在,还能这么是非不分!”
叶然都无语了。
“哼,我是非不分?明明是你恨我吧!”
张雅兰怒声道。
就在这时,有一群医生走进了病房,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医。
正是这所医院的中医部韩主任,在江城很有名气。
“你不信我,总该信医生吧?”
叶然道。
随便一个有点真本事的中医,都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想必这韩主任肯定能看出来。
阴阳五行,本就是中医根本。
“韩主任,我这毛病是怎么回事?”
张雅兰立刻问道。
这位韩主任与戴炎鸿隐晦地对视了一眼,然后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道,
“你这病很古怪,不在中医的范畴里,倒有点像什么歪门邪术,就是平常说的中邪了!”
叶然目光陡然眯起,心中冷笑不已。
张雅兰闻言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她用仇视的目光指着叶然怒骂道,
“你这个杀千刀,有人生没人养的窝囊废,你是不是人啊,就是记恨我,你竟然还想用歪门邪道的手段想把我杀了!”
“是啊!现在韩主任都说了,你还怎么狡辩?”
李娜也跟着大声道。
叶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盯着韩主任,道,
“韩主任,你对邪术这么了解?你是确定她不是阴盛阳衰,而是什么邪术?”
“废话,你是什么人,敢质疑我?”
韩主任冷声喝问。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叶然傲然道。
“在我的地盘装什么大尾巴狼?保安!把这个人丢出去!”
韩主任怒道。
但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度被推开,一群人走了进来。
前方是一个一身唐装,气度不凡的老者,老者的身边跟着的赫然是薛神医。
“老师!”
韩主任一看到薛神医,立刻神情一整,快走两步恭敬地弯腰行弟子礼。
薛世镜却一眼看到了叶然,当下吃了一惊,他下意识地推开韩主任就走了过来。
“叶先生。”薛世镜本来要行弟子礼的,但叶然给了他一个眼神,他立刻就明白了,改了称呼,但那恭敬的模样却无法改变。
当下,病房里所有人都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特别是韩主任。
薛世镜在龙江省的医学界地位举足轻重,他的后辈和弟子只要出师的,无一不是地方上的名医。
薛世镜人脉更是极广,是龙江省各大豪门的贵宾。
韩主任作为薛世镜的弟子之一,从来没有见过师傅对人如此恭敬,哪怕是跟龙江省一些顶尖豪门的家主,也都是平起平坐。
但是这个青年何德何能?
下一秒,韩主任就悚然一惊,他刚刚可是和戴炎鸿有交易,凭白地指证叶然用降头术害人,这下完蛋了。
“小薛啊啊,那位韩主任是你的徒弟?”
叶然淡淡问。
“是的。”
薛世镜点头。
“啧啧,这么一个欺师灭祖的玩意,你收徒的眼光不行啊。”
叶然无语道。
“恩师,这孽徒怎么您了?”
薛世镜闻言浑身一颤,用吃人般的目光看向韩主任。
这个孽徒,竟敢得罪自己的师傅,不是欺师灭祖是什么?
“韩春来,从现在开始,你被逐出我薛氏医门,我会公告医学界,将你除名,原因是欺师灭祖!”
薛世镜愤怒大吼道。
“扑通!”
韩春来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全身打摆子一般颤抖。
欺师灭祖的罪名一出,他所有的一切,包括名誉,地位和金钱权力,都将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而且世界之大,都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老师,您就饶了我吧,我有眼无珠得罪了叶先生,都是这个戴炎鸿,是他收买我诬陷叶先生的,我糊涂啊,饶了我吧!”
韩春来疯了一般求饶,然后把一切都抖了出来。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就盯住了戴炎鸿。
戴炎鸿脸色煞白,冷汗迭出。
“误会,这都是误会……”
戴炎鸿结结巴巴道。
这时,那之前和薛神医一起进来的老者打了一个手势。
他的身后立刻有两个目泛精光的高手走出,他们将戴炎鸿扭住。
再往下一压,让他跪在了地上。
戴炎鸿痛得连连惨叫,大呼饶命。
“你们快放了他,要不然……要不然我报警了!”
李娜吓得脸色发青,颤声道。
“不用你报,他肯定会进去的!那玉镯是我们吴家的东西,上面还浅浅的刻着我吴家的吴字,光凭他勾结盗墓贼这一条,他在里面呆个十年都不为过,况且,他盗的还是我们吴家祖地,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气度不凡的老者冷声道。
听到这话,戴炎鸿顿时面如死灰,浑身颤抖不已。
他惨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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