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比抗拒来自自己喜欢的女人的诱惑来的困难?
他极力地压制着,有些躁动不安。
不过显然陆菲然是误会了:“念少,你很难过?去医院……吧!”他忽然搂住她,微微颤着:“难受,不去医院。睡觉。”
陆菲然愣了一下,生病中的人哈,轻拍着他的背:“好好好,睡觉,我和你一起睡,给你捂胃。”
就像是在对自己无理取闹的弟弟一样,他有些不爽,不过那又怎么样,有机会亲近她,总是好的。
多年来的交情,让陆菲然自认为和许念少之间很纯洁的友情,其实还是许念少自己的功劳。
在两人熟识以后,他常常用自己的优势向她灌输死党没有性别观这种说法,再加上众多迷恋他的女人们没有对她对许念少的亲近提出什么质疑,她渐渐的就习惯了。
当然,其中也不排除那些女人认为她没有任何优势的缘故。
他渐渐地睡着了,陆菲然觉得他就是女娲手下最完美的作品,精致地找不到一丝暇兹。
在他的身边,她总是觉得很安心。她并非外人看起来的那么坚强,只是会在极少数的几个人面前脆弱。
无疑的,他是其中一个。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扭了扭,痛苦地唔了一声,手一抬,叭地圈在了她腰上。
她僵了僵,事实还是有些不自在,好不容易叭到自己手机,打开一瞧,原来是另一位死党安小微发来的短信。
安小微和许念少天生不对盘,安小微嫌弃许念少的小媳妇样儿,许念少嫌弃安小微大大咧咧不像个女儿家,见了面常常是互不理会。
陆菲然都怀疑自己是怎么和这两人成为好朋友的。
“我在许念少这里呢,他不舒服。”
安小微很快打电话回来,咆哮:“你不会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吧。”她痛心疾首:“天啊,你的清白被他毁了,快,趁着没人知道赶紧跑。”
陆菲然哭笑不得:“说什么呢,小声点儿,他今天……胃不舒服,我在这里陪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进去,他自发自觉地调了姿势以方便她,自始自终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他肯定对你另有企图。”安小微一锤下定论。
许念少忽然地痛苦地缩了缩,蹭她的肩窝:“疼……”
陆菲然懒懒地道:“要真有企图他早该表白了,你别看他表面一副小白兔的模样,事实上占有欲强着呢。”陆菲然也不怕许念少听到。
安小微顿了一会儿:“也是,行行,怎么着在一个男人家也是不安滴,你好好保住自己的清白吧。你可说过要把自己最完美的一次留给老公的,嘿嘿嘿……”那边传来一阵邪恶的坏笑。
让陆菲然颇无语地挂了电话,而许念少自她接电话那时就被安小微的大嗓门给惊醒了,听到后面她的那话,他很悲催的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