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秉御不语,拿了一面小镜子,让南希自己看。
看着镜子里小花猫一样的脸,脸顿时火辣辣的烧。
“我,我……”南希想解释。
可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她虽冰雪聪明,可从未和外男相处过。
焦急的额头上都有了薄汗。
“没关系的,看我为了送姑娘回去不被发现,不也乔装打扮了一番!”凤秉御轻声。
见南希心虚着急,他心疼。
可又不敢贸然将人拥入怀中轻哄怜惜。
万般深情,只能小心遮掩,就怕露出端倪,吓着了心爱的姑娘。
“好了,我们走吧!”凤秉御想牵南希的手,可又不敢伸出去,只能把手背到身后,轻微握拳。
指腹轻轻摩挲,脑海里都是先前握住她手腕时滑腻的感觉,偷亲她红唇时诱人滋味。
还有她给自己包扎伤口,指尖轻轻划过皮肤的酥麻和颤栗。
南希点点头,又小声问道,“你还记得从哪里遇见的我吗?”
“安平侯府后门!”
南希点头嗯了一声,怕凤秉御会问她是谁,好在凤秉御没问,似不在乎一般。
南希轻轻松了口气。
“那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南希乖巧的跟在凤秉御身后,出了院子,都是静悄悄的,似乎压根没人一般。
但是宅子很大,南希也不敢四处张望,就盯着凤秉御的背影。
这个人真高,还是个正人君子,更是个好人。
莫名的,南希想跟他说说话。
“那个……”
凤秉御闻言停下脚步,南希一不留神,就撞了上去。
鼻子、脸顿时痛的不行,仿佛撞到的不是人背,而是一块坚硬的石头。
“唔!”南希吃疼惊呼。
凤秉御更是心疼,紧张问道,“撞到哪里了?我看看?都怪我不好,忽然停下!”满满的自责和懊悔。
南希捂住鼻子,抬眸去看凤秉御,见他满脸关心,连忙摇头,“不怪你,是我没注意!”
“那你把手拿下来,我看看是否有伤着!”
南希摇摇头。
“我没事了!”
只是话虽如此,可眼中还溢满了泪水,眼角也红着,很明显是疼的狠了。
不过她素来乖巧,也不是那种会无理取闹的人,更没想过以此要挟做点什么。
“真的没事了?”凤秉御不放心问。
“真的没事了,我们快走吧!”南希摇头如捣蒜,轻声催促。
这般相处,她很是不自在。
凤秉御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轻声诱哄道,“那我请你去茶楼喝茶,当作赔罪好不好?我知道一家茶楼位置虽偏僻,但是茶水很好,就是点心、小菜都很好吃,那边还有集市,卖什么的都有,你要不要去?”
“啊……”
南希惊呼一声。
眼眸里有着不可置信,还有着期待。
眨了眨眼睛,把眼泪给砸眨了下来,连忙用手指擦掉。
“可是,可是……”南希犹豫了。
她想去。
想去极了。
她偷偷一个人跑出来,就是想享受片刻自由。
可她对京城一点不熟悉,去哪里也不知道。
“要去吗?若是你不想去,我这就送你回去,若是你想去,我先带你过去玩一会,再送你回家!”凤秉御声音很温柔。
也很具有诱惑力。
南希咬唇、搓手,“你让我想想!”
“行!”
凤秉御也不急。
他知道南希想去,只是素来循规蹈矩,总要纠结一会才能下决定。
为此他表现的越发君子。
到了马车边,还搬了马杌凳,让南希踩着上去,都没伸手去扶。
南希越发觉得凤秉御是个君子。
在马车门口软垫上坐下,厚厚的帘子也没放下,亲眼见凤秉御把杌凳端起,往驭位边一放,轻轻的跳坐在驭位上,马车晃动了一下。
扭头对南希说道,“你坐好,咱们走了!”
南希轻轻颔首。
凤秉御温和一笑,驾驶马车朝后门走去,一个白发苍苍、背曲腰弯的老头慢慢的走来,马车停下。
老头看了一眼南希,南希立即垂眸低头。
老头才嘶哑着嗓子问,“公子要出门?”
“嗯,福叔开门吧!”
“是!”福叔应了一声,慢慢悠悠去开门。
南希偷偷去看,古稀之年的老人家,本该荣养的年纪,还要看门,真真可怜。
福叔开了门,眸子扫了南希一眼,见她眼中都是怜悯,心中哂笑。
他是不想来,可公子说着府里没人,可不得他这个没用的人来守门。
凤秉御驾驶马车出了门,还嘱咐福叔把门关好,声音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在这寒冬腊月之中,让南希感觉到丝丝温暖。
想来他也是没有办法,不然应该多买几个下人伺候才是。
轻轻的解下腰间钱袋子,塞到软垫下面,里面银子不多,加上银票,也才不到千两,希望能解他燃眉之急。
马车渐渐使出寂静的巷子,到了大街上,也看到了几个行人。
凤秉御知南希不清楚京城格局,他心中自有思量和计较。
驾驶马车去一家包子铺前,“你家的包子、馒头我都要了,给我找个篮子装起来!”
铺子掌柜闻言,差点乐晕,立即让人准备竹筐,还往里面放了几块纱布,不要弄脏了包子、馒头。
南希见要搬上马车,连忙把软垫下的钱袋子拿起,下了马车,看着几个人往马车上搬了几筐包子馒头。
一个白乎乎的包子递到眼前。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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