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楼的基本构造是以一个四面环绕的中空中庭的十五层楼为主,上部直接通至天面,一层是一个巨大的大厅。
目前来说,实验楼内所有有用的东西都已经被搬空了,留下的只有一些已经舍弃的陈旧实验器具和没有任何价值的实验报告纸,再加上几个月时间没有人打理,内部已经变得一片糟乱,满地都是散落的纸张、试管烧杯之类的东西,再加上门窗的破损,整栋漏风的大楼内部一直有一个跟鬼哭狼嚎一样的风声在回荡着,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很有恐怖游戏里那种类似于医院一样的环境氛围了。
“呼呼呼……”
今晚的风莫名地有些大,气流窜过一些窗户细小缝隙,发出犹如口哨一样刺耳的声音。
在郁德推开实验楼一层大厅大门的时候,大风涌入,卷起地面上的碎纸,四处纷飞。
而大厅的两侧墙壁上挂满着的两排历代科学家画像,在这个时候则显得格外诡异,他们那一张张磕碜的脸上,似乎都睁大着眼珠子在瞪着推门而入的郁德三人。
“明明在外面的时候没有感觉风这么大的……”陈玲玲弱弱地说了一声,她一手拽着郁德一手拽着单反哥,直接把他俩当成左右护法。
“因为位置比较特殊,旁边的体育馆那条路和这边的环境形成的对流。”单反哥习惯性地做了一番科普解释,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
“借你手电筒用用。”
郁德随手抽走了单反哥腰间的手电筒。
冷色系的手电筒强光照射到大厅深处,周围除了糟乱的杂物之外,基本看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郁德发现手电筒的光束没能照射到大厅最深位置,他摁下了调整光线强度的按钮,把亮度调高了一个级别,在较强的光照条件下,三人总算是基本看清了大厅的全貌。
当然,伴随着出现的是两边墙壁上更多的科学家们森然的画像。
“好大的灰尘。”
强光打过去,可以清晰看到屋外灌入的气流卷起的阵阵灰尘。
然而郁德的关注点却不在此,他看向了大厅深处依旧昏暗的位置,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你们没看到那边有个人影吗?”
他淡淡地对身后的两人问道。
“人影?什么人影?”陈玲玲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把郁德和单反哥当挡箭牌拦在身前。
郁德没有接着说啥,而是直接把手电筒的档位调到最高光照的那一档。
冷光直接照射到大厅深处。
所谓的人影直接呈现在了众人眼前……
郁德的第一反应是直接转过身去摁住了陈玲玲的嘴,完全不给她半点发出尖叫声的机会。
后者两眼惊悚地看着郁德,指着大厅深处的位置直跺脚。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瞎特么乱喊乱叫行不行?”
郁德缓缓松开手,给单反哥打了个眼神,示意他看好陈玲玲。
后者虽然也有被吓到,但还是强作镇定地点了点头。
……
三人赶赴大厅深处。
实验楼的大厅深处摆放着一座大概四米高的镂空地球仪塑像,整体看起来应该是钢结构的。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这座钢结构塑像上,挂着一个人。
是与乔璇同组行动的林丹。
此时她手脚躯干上都缠满了绿色的植物藤条,藤条密密麻麻地绕在塑像上,把她整个人像耶稣那样挂在上面,乍一看上去就像是被处刑了一般。
“呜呜呜……”冲上前来的陈玲玲已经捂着嘴开始哽咽起来了。
郁德没空安慰她,他把手电筒丢还给单反哥,接着指着大厅正面的玻璃大门对他说道:“你盯着那边。”
然后又拍了拍被吓坏了的陈玲玲,指着大厅内部左右两个楼梯间通道:“看好那两个位置,要是有东西出来,就大声叫。”
吩咐完之后,郁德抽出一柄黑色匕首咬在嘴里,快速攀上了眼前这座金属塑像。
而实际上他要是不这么说还好,底下俩人被郁德这一番话唬得小脸煞白,陈玲玲直接就哭不动了已经。
盯着门口和内部两个楼梯间?
有东西出来就大声叫?
那意思不就是说周围一定有某个东西在嘛?!
再加上眼前林丹被死死绑在雕塑上这惊悚一幕,纵使是打从一开始就相对镇定很多的单反哥也开始慌了,他拿着手电筒的手一直搁那儿抖着,导致整个大厅就像是夜店现场一样,灯光疯狂颤动闪烁……
郁德快速爬上雕塑,把缠着林丹的那些藤条一一割断,挽着她的腰,缓缓从雕塑上爬下来。
“球球怎么样了?”陈玲玲忍着哭腔问道。
“嗯……死不了。”其实郁德在碰到林丹肢体的时候就基本确定这家伙还活得好好的,毕竟体温还很正常,只不过是昏迷了过去,他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个家伙要把她绑起来,这种行为可不是纯粹只有兽性的野生动物所具备的。
他拍了拍这晕晕乎乎的家伙的脸蛋,后者毫无反应。
郁德便干脆狠狠地恰了一下她的人中。
这下直接把人姑娘掐得原地起立。
“woc痛痛痛痛痛……”
她蹭的一下站起来,接着估计是因为被绑得太久导致四肢缺血,一下子又两腿一软倒了下去,要不是郁德接得好,这一摔指定得磕掉两颗门牙。
“呜呜呜……死球球你吓死我了!!”陈玲玲就像是刚经历了一番生离死别一样,把脑袋埋进林丹胸里就开始嗷嗷大哭。
愣是把旁边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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