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微风轻轻拂过窗前的轻纱,阳光洒进房间,使得房间充满阳光的气息。
女孩的脚步轻盈且欢快,蹦跶着走出房间,嘴角不经意上扬的欣喜,让人一眼看上去便是沉沦。
嘴里喃喃细语着,鼻间轻轻地哼唱着喜欢的小调。
女孩站在全身镜前面,左右照着,然后对着镜子,跨着步子,手指做出手枪,朝着镜子中‘开枪’,对上嘴型。
今天宋温暖早早就起来了,就是为了可以直接去江天赐家,亲自叫他起床。
林伯母做的是扫地工人工作,所以这个点早就不在家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右捋捋刘海,又撅了撅嘴巴。
不由的感慨万千,果然还是年轻好啊。
这白皙稚嫩的脸蛋,一看就没有被岁月摧残过的。
江天赐,爷来了!
这么想着,宋温暖推开大门,顺手拿上手机,刚一拿起,手机就响了。
来电人显示是江天赐。
她边关门边接通电话,放在耳边:“喂江天赐,怎么了?”
“你起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孩倦懒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刚刚睡醒。
江天赐听见关门的声音,又问:“你出门了?”
这么说着,江天赐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捏了捏眉心。
他昨晚上接单接的有些多,所以睡得很晚,现在都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对啊,你快起床,我在新华书店等你。”
才走到小区门口的公交站,便看见了十六路公交车。
宋温暖边走边说,“哎,不跟你说了,公交车来了。”
“嘟嘟嘟……”
另一边的江天赐,正拿着牙刷照着镜子刷牙,手湿湿的也没打算挂断。
……
新华书店。
宋温暖进门前,还特意照着店门的玻璃打量了一番。
嗯,没乱。
她今天特意把马尾扎了起来,头发不长不短,放下也就齐肩。发尾特意用了她麻麻的卷发棒卷了一下。
穿了简单的一身黑,一双白鞋。
短上衣在她动的时候,小肚在衣下若隐若现。一条黑色高腰裤,将她平日的小短腿拉长。
一推门,门上的门铃跟着铃了几声。
宋温暖最喜欢这家书店了,不为别的,就为门口的栀子花。
门口的栀子花盛开着,散发着芬香,让人忍不住的陶醉其中,淡淡地随风吹来,给人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还带着微甜的气味。
虽然还没到栀子花开的季节,却因为店老板喜欢,所以会从其他地方移植过来。
让她不自觉的喜上眉梢,脚步也更加轻盈了不少。
趁着江天赐还没来,她先逛逛言情区。
一走近,满目陈设的都是她麻麻的大作。
她麻麻的书,不管是完结已出版,还是连载未出版的,她都在手机上看过了。
甚至家里书柜摆的,都是她的出版书。
她在里面翻翻找找,这才找到了其他作家写的小说,挨着身后的书架翻开看。
旁边的单面镜,太阳从外面折射进来,洒在大理石地上,让书店也亮敞了些。
宋温暖正看的入迷,忽地,一道女声打断了她。
“宋温暖?你怎么在这儿?”
正准备翻书的指尖顿了顿,慢悠悠抬眸瞥了她一眼。
又重新低下头,继续看书。
并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林慕欣气的牙痒痒,余光中撇到沈鹤年朝这边过来了,手里的书“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闻动静,宋温暖依旧是不为所动地看着书,看都不看她一眼。
待到沈鹤年靠近,林慕欣的眼泪已经准备好了,自顾自的抽噎着:
“暖暖,我知道你喜欢鹤年,可喜欢是公平的啊,你别打我,我退出还不行吗……”
声音带着哭腔,眼眶微微发红,手里的书尽数掉在地上。
沈鹤年快迈了几步,走过来便看见了这一幕。
屈膝半蹲,帮林慕欣拾起了掉落的书本,交到她手里,声音温柔:
“别哭了。”
林慕欣哭的很厉害,眼睛红的像一只受委屈的兔子,可怜兮兮的样子,着实令人心疼。
沈鹤年顿顿,站在林慕欣旁边,怒视着她,语气坚定不移:“道歉”
宋温暖:“???”
道歉?
道啥歉?
她又做啥了?
她懒散抬头,鹿眸里满身不耐烦,蹙起眉头,说话也毫不客气:
“有事?”
视线落在沈鹤年的身上,恍惚间,她有些失神。
他还是那么好看,向上翘的睫毛,额前不是很厚的刘海整齐的堆在一起。
高挺的鼻梁,干净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她最喜欢沈鹤年的嘴了,那绝美的唇形,粉嫩嫩的,挑动着她的心。
现在的她,看着眼前的少年,悸动的心跳感,压迫着她的呼吸。
理智战胜了心动。
这个男孩,曾经是她的整个青春。
收回视线,匆匆撇了林慕欣一眼,继续低头看书,呢喃了一句: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话虽不大声,书店里安静,也恰好窜入他的耳朵里。
“宋温暖,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她幼稚?
谁自导自演,心里没点数么?
口袋传来震动,她掏出手机一看,是江天赐发来的微信。
江天赐:【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抱歉。】
看到这条消息,她只想翻个白眼,骂一句卧槽。
你大爷的,不会早说吗?
将手机重新踹进口袋,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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