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候,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比较好。
有时候,有些事情,不到最后,还是不要过早下结论,为是妥当。
“哎,那个,客人的骨碟里吃剩的鸡鸭鱼什么的骨头,都满了,你要拿几个新的骨碟,过去换一轮啊!”
领班过来查看的时候,对看那桌的陈晓蕾说道。
“好的!”收到命令后,陈晓蕾便很有干劲地拿着几个骨碟放在托盘上,去帮那桌的客人换骨碟了。
接下来,陈晓蕾做到的事情,可把我的心脏给吓出来了。她要是不去射击,那可真的是浪费了。
可能是她拿的骨碟太多了,她的手一下子拿不稳,一块从骨碟收回托盘的骨头,被她的手一颠,从托盘那飞出去了,“嗖”地一声正好飞掉在客人盛着汤的碗上。
陈晓蕾惊愕到眼珠子都瞪大了,嘴张大到可放下一个拳头,从她那欲哭无泪的表情,我料想她也想写一个大写加粗的“服”字给自己吧。
“对不起!对不起!”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陈晓蕾连道了两声歉。
我怕陈晓蕾害怕要一个人挨骂,便悄悄地走到了她的旁边。那个客人的脸色先是很惊愕然后是生气,刚想站起来教训陈晓蕾,还好,那位客人旁边的女性制止了他。
“那碗脏了就拿另外一个新碗就好了。服务员,拿个新碗来吧。”旁边的女性为陈晓蕾解围道。
“好的,我这就去拿。”得到了那位女士的“免死金牌”后,陈晓蕾喘了口大气,赶紧离开了这去工作台拿新的碗了。
“晓蕾,你要小心一点啊,不能马虎的啊,不然很容易遇到麻烦的。”陈晓蕾拿新碗的时候,我提醒了一下她。
“嗯,我知道了!哦,刚刚我真是福大命大啊!”陈晓蕾深呼了一口气,眼神里还是有点惊魂未定。
“没事的,刚刚已经大步跨过了,接下来的注意点就可以了。”我向陈晓蕾建议道。
“嗯!”陈晓蕾点着头,然后走了过去自己看的那桌的人,把新碗递了过去。
“服务员,我要再加一盘菜,过来点菜吧!”陈晓蕾的右手边的那桌人,不是在陈晓蕾的负责范围之内的,此时那桌的服务员不在这看台,大概是进了厨房帮客人打饭去了吧。
陈晓蕾左看右看,还不见那桌的服务员过来,便自己走了上前帮那位客人下单了。
“你就帮我再加一份干炒牛河吧!”客人对陈晓蕾说道。
“哦,能麻烦您再说一次吗?我刚才没有听清楚。”陈晓蕾提问着。
“一份炒牛河,是干炒牛河啊!”客人再次强调着。
“哦,一份干炒牛河。”陈晓蕾得到准确无误的答案后,边走边念着“干炒牛河”,生怕自己又忘记了。
陈晓蕾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念了多少次这道“干炒牛河”的菜名了,我在旁边也清楚地听到了。
只有来到了领班那点完了这道菜后,她才没念这道菜名。
然而,这人呐,这倒霉劲,它要是要来啊,有时候还真的轮不到你说不服啊。
“怎么是干炒牛河的呢?我要的不是湿炒牛河吗?”当陈晓蕾把那碟菜端上去时,客人却毫无征兆地大发雷霆。
“不是的啊,我刚刚明明听到,我明明听到的是……”陈晓蕾不知是被这位客人突如其来的吼声给吓住了,还是觉得没有视频没有录音,现在自己有苦难言,可能是委屈,连说话的声音都带有一点哭腔。
“我听到的也是……”我正想过来帮陈晓蕾,那位领班闻声立马走了过来。
“什么也是……”那位客人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也大声地凶着我,那声音的分贝把我也吓得抖了几下肩膀。
“你们谁是管这帮人的啊,都不会管人了啊?要我帮忙管一下吗?”见这下我们没人出声,那位客人嚷嚷得更大声了。
“哟,原来是我们的大老板来这吃饭了啊。这就是老板你的不对啊,来这就应该叫我过来点菜的啊,她们这些黄毛丫头干不好这些的。”那位领班见状,嘴像抹了蜜一样对那位客人如是说道。
转而,神情极其严肃地对我和陈晓蕾怒道:“你们两个,去前台等着我!”
也不知那位领班是用了多长的时间,更不知是用了什么样的言语最后摆平了那位客人,只是记得领班来到前台时,一副要把我们吃掉的怒状。
“我说你们啊,都是干什么吃的。净是吃东西不干事,一干事情就把事情给搞砸了。你说你们,得罪什么样的人不好,偏偏眼睛没长好地方,得罪这么一个凶巴巴的。”领班双手叉着腰,暴躁地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像一颗随时要爆炸的炸药。
“等一下湿炒牛河炒出来,你负责端上去,态度要诚恳一点!”领班指着陈晓蕾道。
“领班,我真的没有听错,是他记错了……态度要诚恳的不是……不是我……”尽管战战兢兢,但陈晓蕾还是将实情给表达了出来。
“你……你这人真的是要气死我了,真的是“牛皮灯笼点极唔明”,我懒得跟你费口舌了!”领班一时躁怒到不知如何发泄,只能一直用手狂扇点风给自己。
“你们,谁是你们的领队啊?哎,你去叫你们的领队过来。”领班看到一个刚传完菜的兼职从这走过,便如是安排道。
待领队时明过来这的时候,那位领班对着时明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骂:“你们,你给我找来的人就是这样子做事的。我叫你们过来是帮忙的,不是添乱的。是叫你们让客人喜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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