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面色铁青:“全都闭嘴,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气……”
“哎哟哟,还对我们不客气,当我们是吓大的……”
“就是就是……”
“走了走了,咱们就是被吓大的……”
围观群众们三三两两的离开了,边走边高谈阔论,对云倾城,南宫寒的鄙夷之言飘了大半条街……
南宫寒:“……”
沈千洛:“……”
敢来黑市的人,果然一个比一个强悍!
“姑娘,这个给你!”伴随着轻快的男声,斗篷摊主将一本书册塞进了沈千洛手里。
沈千洛蓦然回神,望着书册,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医书!”顿了顿,斗篷摊主又道:“和那套银针相配的医书!”
沈千洛:“……这我可不能收……”
那套银针是精银打造,价值好几千两,如果这本医书是和银针相配的,那它的价值绝不比银针差多少。
她什么都没做,就收人家价值好几千两的医书,她收之有愧……
见沈千洛要将医书还回来,斗篷摊主摆手推了回去:“拿着吧,这是给你的谢礼!”
“谢礼?”沈千洛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斗篷摊主解释道:“你告诉了我,我胳膊变成那副模样的原因,还告诉了我解决的方法,如果将来再遇到类似的事情,我会去药铺买解毒丸,清毒丸什么的,为自己解毒,再不会被那医术不精又不讲医德的庸医坑骗的去砍胳膊……”
沈千洛:“……”
这话说的,有点扎云倾城的心!
抬眸看向云倾城,只见云倾城果然像受到了极大侮辱一般,哭的梨花带雨,边哭边委屈的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这不怪你……”南宫寒心疼的将云倾城半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慰,抬头看向斗篷男子时,他的眸子已是一片锐利:“请积点口德!”
斗篷男子不屑嗤笑:“与其让我积口德,不如你们积点阴德,认认真真的学医术,实实在在的看诊,别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用自己那半吊子的医术,到处招摇撞骗……”
“我这是运气好,没被你们骗到,遇到那运气不好的,被你们由一个好好的人,骗成残疾人,哭都找不到地方……”
“……你!”南宫寒一噎,气的说不出话来。
斗篷男子也懒得再理会他,手一挥,将摊子上的东西全都装进了一个大包袱里,扛着大包袱,一溜烟的跑了,风中传来他轻快的道别声:“走了!”
待斗篷摊主跑远,沈千洛低头看向手中的医书,只见医书是黄白色的,厚厚的一本,医书的封面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字:草木经!
《草木经》?这不是前世,云倾城最宝贝的那本医书吗?
她曾在云倾城的梳妆台上看到过一次。
当时,云倾城见她看到了《草木经》,神色十分慌张,手忙脚乱的将《草木经》锁进了最隐蔽的匣子里。
事后,云倾城向她解释,《草木经》是她云家祖上传下来的,是云家的传家之宝,不能让外人看。
如今,‘云家祖上’传下来的‘传家之宝’,竟然出现在一名摆摊的男子手里,是那男子所有……
沈千洛目光深深的看向云倾城,却见云倾城已经停止了哭泣,正睁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她手里的《草木经》!
沈千洛:“……”
前世,她见到这本《草木经》时,《草木经》的封面并不像现在这么干净,而是涂有一大片的紫褐色,紫褐色星星点点的占据了大半个封面,就像是……风干后的血迹!
“寒,想不到《草木经》在这里,它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几十年前,不小心遗失了,我已经找了它很久了……”云倾城欢喜雀跃的声音响起。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南宫寒也为云倾城感到高兴。
“就是不知道沈郡主愿不愿意割爱!”云倾城满眼期待,又忐忑不安的看向沈千洛。
沈千洛回过神,冷眼看向她:“据我所知,云大夫祖上十八代没有一代是学医的,是怎么传下这价值千金的医书的?”
“……”云倾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怡人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目光不自然的闪烁。
“想要这本《草木经》就直说,还祖上传下来,不小心遗失了……谎话连篇!”沈千洛毫不客气的拆穿了云倾城的谎言,清冷的声音里透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云倾城:“……”
暗藏的心思被戳破,云倾城眼圈一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嘤嘤嘤的又哭了起来,哭的伤心难过,孤独无依,让人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
而南宫寒真的这么做了,他将云倾城抱在怀里,柔声安慰:“倾城,不要伤心……”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喜欢那本《草木经了》……”云倾城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怪倾城……”南宫寒声音温柔,眼神也越发温柔,抬眸看向沈千洛,目光已是一片冰寒:“沈千洛,你不要太过份!”
“我过份,我怎么过份了?”沈千洛毫不客气,直言不讳:“你们没坑蒙拐骗到那位摊主的银针,就跑来我这里,坑蒙拐骗我的医书,我说你们几句还不行了?”
“……”南宫寒面色铁青。
沈千洛不依不饶:“堂堂火羽王朝三皇子,你不诚诚实实的做人也就罢了,还处处帮人坑蒙拐骗,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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