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曾洋恐怕也是早被沙雪红收买,虽然他想破头也想不出沙雪红是如何串通的曾洋。
这时他多么想念被自己害死的唐武和杨紫明,这两人在玄莲玄武两府中是绝对的德高望重。若是他们在此,觉得封王不妥的话,定会当面反对,那样他就能找个台阶顺势推掉这事,可如今台面上的这些人,不是只知奉承,就是威望不够,也只能随波逐流而已。
于是他也没办法,只得对张天玺拱手道:“谢陛下美意,不过封王非小事,还请陛下三思。”
“国公大人客气了,”张天玺走近一些,道:“不信你问问这些大臣们,你们能不能封王?”
“能!”
曾洋又带头叫道,马上又是一堆叫好声此起彼伏。
“两位大人就答应吧,别辜负了陛下一片美意呀!”
“涂大人一再谦卑推辞,必传为佳话啊!”
看起来大家都被曾洋所带动,估计还有不少人做着待涂要松和廖百炼封王后自己也能加官晋爵的美梦。
涂要松听着这些声音,心是越发地往下沉,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
“曾洋你死定了!”
一个时辰后,张天玺和群臣的第一次会面,就此结束了。
玄武玄莲两府合并,以及新皇宫修建等繁杂事项,也被一一交待下去,自有人去做,问题也只在时间上。
夜色已深,廖百炼做东为张天玺接风洗尘,席间,他和涂要松先后以如厕为由,暂离酒局。
不过入席人数众多,加之又是酒过三巡,所以也没有人过于在意他俩为什么连上厕所都是一起。
离廖百炼府邸不远的一处树林,涂要松和廖百炼都在此处,面前还跪着一人,正是曾洋。
涂要松阴着脸,而廖百炼也是满面怒容,看来涂要松早就给他将事情说清楚了,此时明白被摆了一道的他,比涂要松更加气愤。
“说!你是什么时候和沙雪红勾搭上的!”
曾洋满面惊慌,或许是想不到自己拍马屁拍出了杀身之祸,叩头如捣蒜。
“两位大人饶命啊,我一直都是忠于你们二位,从不敢有二心啊。”
涂要松冷笑一声:“你骗的了我吗?今日堂上你的那番演技实在差劲,说吧,沙雪红给了你什么好处?”
曾洋百口莫辩,他感受到廖、涂二人身上散发的骇人杀气,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一个劲叩头求饶。
“别问了!老涂!”廖百炼怒道:“让老子一拳打死这个吃里扒外的,再把他全家都给杀了!”
他举起拳头,上面涌动着一股积极破坏性的内力,直轰曾洋的头颅。
涂要松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廖百炼年轻曾一拳击毙过寒脉族的黄金战马,这要是落在曾洋头上,哪里还有活路?
头颅如炸碎的西瓜般爆出漫天血污,这样恐怖的情景几乎已经出现在了涂要松的脑海中。
可随之而来的一幕,却给了他更大的震惊。
廖百炼保持着出拳的动作,可那头大的拳头却被“曾洋”轻描淡写地接下,牢牢握在手掌中。
“老涂!帮忙!”廖百炼喝道,他只觉得对方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更可怕的是他的内力正如山洪倾泻般被卷入“曾洋”的手心,只是两三个呼吸下来,他就感觉丹田一阵空虚,却怎么也收不回手。
“你不是曾洋!”
涂要松惊呼出声,他很熟悉曾洋,对方不过就是一个文人出身,跟随他也有八九年了,怎可能一招之间制下实力尤在他之上的廖百炼?
与此同时,他也是瞬间出手,一腿直扫“曾洋”脖颈,攻敌所必救。
“哐!”
他的腿是结结实实地命中了,但踢上的“曾洋”的脖子处却发出一声金铁交击声。
“曾洋”挨上一腿,若无其事,道:“力道不错,再看你们功力如何。”
说罢,将手一松,廖百炼那魁梧的身躯如泄气皮球般向后倒飞,连续几个趔趄方止住颓势。
而涂要松一击不成,早已退到一旁。
“你到底是谁?”
涂要松一边将手搭上廖百炼背后,为其输供平复翻滚的气血,一边问道:“现出真身来,否则你在这玄武府的地头上插翅难飞!”
“曾洋”缓缓站起身来,口中的声音已然变为另一个人,听起来非常醇厚,竟是出奇的顺耳。
“首先,玄武府和你的玄莲府已经改名叫了玄都,别叫错了。”
“想知道我是谁,接一招再说吧!”
话音刚落,他的身型化作一道黑光欺近。
太快了,廖涂二人根本来不及去呼叫外面的守卫,两个掌印已分别出现在了他们胸口。
那并不是已经被打中了,而是还未到的掌风将他们的衣物连带皮肉压的下陷。
避无可避,唯有一战。
廖百炼雄壮的肌肉膨胀起来,将他的袖子生生涨破,全身漫步一层如生铁颜色般的波纹,双拳合一,刚好迎上“曾洋”这一掌。
“锵!”拳掌碰撞,爆发刺耳轰鸣。
涂要松则是猛的一吸气,再大张嘴巴,一股夹杂细碎冰雹的寒气喷出,形成一个凌空中的小漩涡,缠绕上了“曾洋”的手掌。
“咔咔……”只听得一阵牙酸的冰裂声,那寒气竟凝成了一块实质的坚冰,将打来的那一掌冻住。
“噗!”廖百炼猛的喷出一口鲜血,与对方高下立判,再次向后被反冲力掀倒在地。
一旁的涂要松则是精明许多,即使一口寒气将对方制住,却也没用贪胜不知输,立即抽身拉开距离,不过额头上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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