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秀向你扔了一只狗子,并且狗子毫不犹豫的伸出爪子跟牙齿,把你抓咬的哭爹喊娘。
周成的惨叫声把楼上楼下在家里的邻居给惊的连忙跑出来。
只见那只不过普通成年人两只手掌大小的白『毛』崽把周成咬的哭爹喊娘,那张本来就普普通通的脸上全是血抓痕,一滴滴的鲜血还掉落在地板上。
尽管周成看上去如此凄惨,白霆却依旧没有收手的意思。
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嚎叫声,四只小爪爪加上牙齿不停的撕咬着这个胆敢调戏他媳『妇』儿的小流氓。
“小瘪三,真以为他白霆死了就敢来调戏他老婆?!看老子不弄死你个畜生!”
美丽的蓝『色』眼睛里此时燃烧着浓浓的怒火。
本来莫名其妙变成一只幼崽就足够他憋屈好一阵了,本想着好好在星战所训练,早点变回人类模样好好安抚一下老婆孩子,哪晓得尽是遇到这种奇葩。
他要是真的死了,在地狱里头瞧见自己老婆孩子被这么欺辱,他还不得一口气又被气活了?!
白霆早就攒了一肚子的怒气,这回周成不怕死的撞到他手里头,正好给了他发泄的途径。
不过几下眨眼的时间,周成身上属于革委会的制服就被白霆撕拉的破破烂烂,『露』出他瘦如干柴的身体。
可把周成心疼的不轻,手忙脚『乱』的要把这只恼人的狗子给弄死。
众人只见周成在白『毛』崽故意的戏弄下手舞足蹈的,嘴上骂骂咧咧不停,就跟住在街尾的那个疯子差不了多少。
对于革委会的人,老百姓们一向都不敢轻易招惹。
不过要是能瞧见周成这个小瘪三吃亏他们还是很乐意的。
“张云秀,你怎么跟周成扯上关系了?”
隔壁的周老三见到自己堂哥被一只狗崽子弄成这幅丢人的模样,连忙过来要帮忙。
楼上楼下的邻居伸长了脑袋看戏,也好奇周成怎么被张云秀养的那只狗崽子咬成这样。
张云秀冷笑一声:“这位同志跑到我家来胡言『乱』语,说什么要让我跟他好,还说要帮我养孩子!我呸!老娘男人死在战场上,那是为国捐躯的英雄!现在就这么个小瘪三还敢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居然还说我主动勾引他?”
不动声『色』的看着外头听到动静的路人都跑进来了,张云秀心底冷冷一笑,面上却逐渐摆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来。
不就是装可怜吗?好歹也是活了四十好几的人了,要是这都装不出来,她也不用想办法去报复白家那伙人了!
人们总是下意识的同情弱者。
张云秀装模作样的抹了把眼泪,哭嚎道:“珠珠她爸,你好狠的心啊!我不怪你为了保护国家和老百姓没了,可你瞅瞅你保护的这些畜生,他们是要活活『逼』死我们娘俩啊!”
“张云秀,这里头肯定有误会,你先别哭啊。”周老三脸『色』大变,再蠢也知道不能让张云秀这么嚎下去。
否则就算他堂哥头上有个权力不小的大哥,只怕也保不住他。
“什么误会?要真是误会,这位女同志家的这只小白狗能这么疯狂的对付这个男人?”一个路过的男人见张云秀哭的梨花带雨的,心里微动,面上却是大义凛然道:“我一个过路的外人也不偏私,但我耳朵也没聋呢!显然是这男同志瞧见人家孤儿寡母的便起了歹心,同志们,这女同志可是烈士家属,我们怎么能让烈士们到了地下还不安宁?必须严惩这男同志!”
“对!严惩他!”
“就是,革委会的人有啥了不起?革委会的就能随便占人家孤儿寡母的便宜了?”
“咱们把他绑起来送到朝廷门口去!我就不信了,咱们的朝廷还能保护这种人渣不成!”
……
你一言我一语,很快群众们的情绪便被调动起来。
张云秀没有碰周成一根汗『毛』,就被热心的邻居们主动安抚起来,顺便还真把周成给绑了。
“妈的!明明就是这个臭婆娘先勾引我的!还想找我要钱呢!我是不愿意给她才被她养的狗咬成这样的!你们谁敢绑我?”
意识到事情大条了,周成顾不得再去弄死那只白『毛』崽子,高声大叫起来。
只可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人家虽然是个没了男人的小寡『妇』,可也是正儿八经的烈士家属。
对比起平日里就不受人待见的周成,众人会相信谁显而易见。
更别说,这真要是人家张云秀先主动勾引的,又怎么可能傻不拉几的跑到自家门口来私会野男人?要是被人举报了,她的下场可就惨了!
因此周成的胡言『乱』语只要是脑子清醒的人就没几个会相信的。
反而有人呵斥他耍流氓,在群众合力之下,就把周成拖到县里公安局门口去了。
张云秀作为当事人,自然也是要一起过去的。
她怀里重新抱着白『毛』崽,轻轻的撸着他柔顺的『毛』发。
珠珠则是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袖,被一个热心邻居抱在怀里,一起跟到了公安局。
这么多人乍一出现在大街上也吸引了不少人的主意,打听到居然有人想要对烈士家属耍流氓后,不停的有路过的热心群众加入到讨伐周成的队伍里头。
刚刚准备回家吃午饭的方局长拿着一个洋瓷盅从办公室出来,正好就对上了气势汹汹的民众。
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紧张起来:“你们来干嘛的?”
“公安同志,我们是来举报这个人耍流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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