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父母站在徐守成的棺材两边,正在准备撬第二颗桃木钉。
我当即大喊一声,“顺子,快拦住他们!”
我和顺子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一人拦住一个人。
顺子他爹的力气大的惊人,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他手里的锄头夺下来。
再一看,他的眼睛里只剩下眼白了,两颗眼珠子用力向上翻,脚尖点地,整张脸都好像是猪肝色。
顺子也按住了他娘,满头大汗,抬头问我怎么办。
我将顺子他爹压在地上,回答说,“找东西把他们捆住,下山后再想办法。”
顺子站起来,抽出裤腰带。
农村的裤腰带都是用布绳,很结实,将他娘的手反绑住了。
我也如法炮制,捆住他爹。
二老趴在地上,不停的挣扎,折腾一会儿可能没力气了,昏了过去。
我让顺子等等,走到徐守成的坟前,捡起掉在地上的桃木钉。
在旁边找了块大石头,将桃木钉钉回原位,合上了棺材盖。
“顺子,帮我个忙,咱们把坑挖的深点!”
顺子父母中邪,他早就吓得六神无主,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们两个人将徐守成的棺材抬出来,然后继续下挖了一米多深,重新将棺材落下去。
埋上土,顺子不放心的问,“小走阴婆,这样能行吗?”
像徐守成这样不安生的主,只是将坟墓挖深不能解决什么问题。走阴的手段中,需要用到的东西我手里根本没有。
我犹豫了一会儿问,“顺子,你还是童子吧?”
童子,指的是没行过房事的男人。
顺子露出尴尬的表情,“我连媳妇儿都没有。”
我说行,指着徐守成的坟头说,“你就在这开闸放水,让他尝尝童子尿的威力。”
徐守成自己不安生,也别怪我们干这缺德事了。
未破阳的男人,尿出的童子尿对阴秽来说相当于毒药。
我相当于半个死人,身上阳气不足,只有顺子的尿才行。
顺子好像个小媳妇一样,扭捏半天,“小走阴婆,在人坟头上撒尿这种事不太好吧。”
我说,“那行,你不尿,今天咱俩回去徐守成还得搞事,到时候能不能救回你爹娘就不知道了。”
涉及到父母的安危,顺子咬咬牙说,“行,我尿!”
他解开裤腰带,酝酿了十几分钟才挤出来一点。
他抖了抖,苦着脸道,“我早上也没喝水,尿不出来了。”
我点头道,“这点够了,给徐老爷子下个马威,让他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先回去吧。”
顺子提上裤子,扛着他娘,走在前头。
我扛着他爹,走在后面。
下山的时候,我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像是跟着什么东西。
可每次回头,看到的都是空荡荡的荒草丛和羊肠小路,什么也没有。
反复了几次之后,我发现不对劲了。
我们走了这么久,按理说应该早就看到村子了。
可是视野中,是一望无际的荒草从和下山路,村子呢?
我喊住顺子,让他停下。
顺子停下来,疑惑的问,“怎么了?”
我问,“你就没发现这不是咱们上山时候的路吗?”
因为是顺子在前面走,我也就没太注意,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顺子经过我提醒,朝着山下看了眼,顿时愣住了,挠着后脑勺问,“小走阴婆,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没走错方向啊。”
我低沉着声音说,“咱们这是着了道了,有东西跟在后面,不让咱们回去。”
我的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因为李寡妇的灵堂现在没人守着。
赵一手走的时候,特别叮嘱我一定要在李寡妇的灵堂守上七天,肯定不是随口说说。
只希望不要出事吧。
顺子眼底闪过一抹慌乱,“那可怎么办,我们还能回去吗?”
我蹲在地上,想着是从哪出的问题。
生活在农村的人,应该都知道鬼打墙。
不过一般时候,鬼打墙都是发生在晚上,明明看到眼前有灯光,却怎么走都走不到。
实际上在外人看来,他就在原地转圈。
发生在白天几乎不可能,除非有东西在作祟。
我刚刚感觉到身后有东西跟着我们肯定不是错觉,应该是真的有什么东西跟着我和顺子下山了。
我没有告诉顺子心中的猜想,不然他肯定要害怕,容易坏事。
我从小在坟地里长大,听阿婆讲述各种诡异的事,心中虽然也怕,但不至于慌乱。
蹲在地上想了一会儿,我说,“顺子,咱们往回走。”
顺子打了个哆嗦,不敢相信的问我,“往回走?”
我说,“对,往回走!咱们是在下山的时候着了道的,继续往下走肯定走不出去,往回走还有一线生机。”
别看顺子比我大,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只能把我当成主心骨。
他扛起他娘,皱着脸说,“小走阴婆,你一定要救救我爹娘。”
我点头应下,“我会想办法的。”
顺子一家的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他不说我也会管到底。
我们又往上山的路走了半个多小时,明明能看到山腰就在不远处,但就是走不到。
扛着一个人上山,我累得够呛,坐在地上休息。
顺子体格好,但也累的气喘吁吁,不安的说,“小走阴婆,不行啊,我感觉咱们就在一直原地打转。”
那种被什么东西盯着的感觉一直环绕在我的周围。
我的体质特殊,对阴秽格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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