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医院回家的路上,丁桐在车上还在气愤难平的碎碎念叨着。
“真是出门遇见狗了,碰见认识的人看见受伤问候一下再正常不过吧,那神经病上来就抓着我说我耍流氓,葫芦师父小马爷,你俩说我像是流氓的人吗?”
“像。”马伍洋非常不客气的点点头,看丁桐气的从后视镜瞪着他看,哈哈一笑,然后摆摆手,“开个小玩削,生气犯不上,让狗咬了一口你总不能回头去咬狗一口是吧。”
丁桐气闷的哼了口气,“明月挺好一小姑娘,怎么要嫁那种人,葫芦师父,你说那个薛鹏是不是有问题?”
我正看着车窗外,听见丁桐的问话,心说薛鹏倒不失为一个典型的活教材,所以算是科普丁桐,答道:“薛鹏面相不善,颧骨尖瘦凸起
也就是颧骨朝两侧隆起,且尖瘦无肉,这样的面相容易克妻,脾气暴躁,报复心重。”
“眼皮宽松,眼睛较凸,呈三角形状,鱼尾乱而向下,典型马眼皮。瞳孔四周都能看到眼白,俗称四白眼,而且鼻梁位置有一块向外突出的骨头,鼻梁起节,表示有暴力倾向,刑子克妻,有婚后家暴的可能。”
“内心又极端阴柔,阴阳失衡,心思不善,不满于现状,喜欢动手动脚,用拳头解决问题。这一类型的人若是无意中得罪了他,必定会不依不饶。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敬而远之,尽量避免有其他关系瓜葛。”
丁桐惊叹道:“果然啊,这不就是个精神病么,可明月怎么会看上他的,这是往火坑里跳啊!”
我说道:“这人额头高山根低,显然是非常谨慎又心机很重的人,而且疑心病,高颧骨宽脸,伪善又自私,表面上可以表现善良体贴,甚至无微不至,但是内心残忍无情,典型的善良残忍的人。”
“也就是说他伪装成好男人形象哄骗了明月姑娘呗,这人真是太危险了。”丁桐语又问道:“师父,您既然看出来了,那怎么不提醒明月姑娘呢,不是说下个月她俩就要登记领证了么。”
我转头看向丁桐,“有些事自己人哪说哪了,不要过多干涉别人的事情,尤其是婚嫁一事,姻缘天注定,各安其命,而且切记一条,从今往后都不要和姓秦的有来往。”
丁桐惊疑道:“为啥?”
我转头又看向窗外,叹息了声,“不可知不可说,秦姓之人或许是我的劫难吧。”
马疯子的腿受伤上下楼不方便,所以干脆住进店里,正好店里间儿平时用不到,都是堆放些七零八碎的东西,收拾收拾,丁桐又买来折叠床和床铺,马疯子就算有了着落,这样一来也正好方便照顾。
算算还有三天阴历十一,正是我许给丁桐拜师的日子,丁桐对这一天特别上心,所以这两天就总跑出去,想必是张罗着我之前提到的那几样东西,我只笑不过问,丁桐越是殷勤的张罗,拜师的正日子里这小子是越要吃亏的。
至于马伍洋,我知道马疯子是个疼钱的人,之前一顿折腾血本无归还瘸着腿回来,他嘴上说没事其实郁闷着,一顿饭才只吃进去两碗米饭三个馒头。
我瞅着他老实多了,就把之前郭磊给的两万谢金拿出来给他,这笔钱是马疯子和郭磊之间应下的,给他也理所应当,马疯子连吃带住哪里好意思收,所以说什么也不要。
“是你的财你就拿着,我收下反倒生事要破财。”我把红包推回给马疯子,然后笑说道:“我昨晚梦见了顶大红棺材,这是来财之兆。”
马疯子一听,立刻就伸手抓着红包收下了,嘴里嘀咕说:“得,听你这么一说肯定是要发横财,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话说回来,你们做风水的来钱真快,不像我东奔西走劳神费力的,碰见了不信的主儿,你好心提点人家还不信,说不定还骂你一顿。”
我笑着摇摇头,“作风水哪有那么容易,做不好有损自己阴德,寿命是拿多钱也换不来的,而且各行有各行的门道,你做的也是行善积德的事,会多是非不是行业问题而是嘴有问题。”
“我嘴怎么了?”马疯子摸摸嘴巴问道。
我挑了挑眉,“嘴大而形尖,牙齿有缝稀疏,性格虽奔放但是口无遮拦,得罪人而不自知,属于刀子嘴豆腐心类型的人。”
马疯子连连点头,“可不是咋的,要不出门时候我爹拎我耳朵三令五申的,要我少说话多做事呢。”
说着话间桌上手机震响起来,我拿起看看,正是郭磊打过来的,看来他的好事是成了,我接起电话后,果然听到郭磊传来喜讯,欢天喜地的说着那笔大单子转了一圈后真又回他手上,刚刚已经签成了。
郭磊连连道谢,非要今晚在运和酒楼做东请我吃饭,我来回客气了几句,知道谢绝不掉就答应下来,订好时间后挂断了电话。
马伍洋冲着我乐,点点头,“看来是财来了,郭老板这人敞亮,肯定亏待不了你。”
我笑着答道,“有舍有得,我也不是白拿他的。”
于是按照约定时间,我七点来钟到了运和酒楼,要不说这人有钱了就财大气粗的呢,请客订的地方都不一般,裴镇有名的高档酒楼。
郭磊早就打了招呼,服务员客客气气的把我请进楼上包房,一开门郭磊就笑声欢语的迎上来,又是让座又是倒茶。
郭磊几次尝到甜头,对我自然非常客套,虽然年纪比我大,但是当成座上贵宾的招待,其实这事都心知肚明,毕竟他想着生意要做强做大,以后少不了要找我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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