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毛的父亲死了。
王大林去找王小高。
这个时候王小高还在被窝里睡觉,被王大林给揪出来。
在起床的间隙,王大福回家之后正在隔壁房间与王小高母亲谈论。
“怎么回事?”王大林惊讶地问道。
王小高一脸懵逼,他着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大明作为职业水鬼,他怎么会死了?
难道跟王小毛的爷爷一样,都死在了沙河里?
显然,所有人在第一时间都会盖棺定论。
王大明的父亲死在沙河里,而王大明又经常在沙河里捞出一些不寻常的脏东西,所以很可能因此死于非命。
“你说,王大明怎么会死在何三姑家里呢?”王大福莫名其妙地说道。
“谁知道,你们男人的心思,谁能搞得清楚。”王小高母亲嗔怒道。
“你可别胡说了,何三姑多大年纪了,王大明才几岁!”王大福连忙解释道。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说何三姑这些年一个人从来都没闹出过什么幺蛾子,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呢!”王小高母亲不解地说道。
“现在这件事情还没有人传呢!你可别到处乱说!”王大福当即阻止:“现在何三姑不见了,真是跳进沙河也洗不清了。”
王大林与王小高四目相对,从王大福的字里行间,似乎知道了一些情况。
王大明死在了何三姑家中。
而何三姑却下落不明。
王大林心中充满无尽的疑惑。
难道自己昨天晚上真的是做了个梦?
更为重要的是,王大林感觉自己在今天早上模模糊糊中遇到过王大明。
那个时间段,路过的胡同口就是王小毛家。
这一点不会错。
何三姑明明死在自己的房间里,而自己也亲自将何三姑送回她自己家中。
现在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何三姑反而消失,而王大明却死在何三姑家中?
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
王大林根本不敢对王小高说出自己心中的秘密。
哪怕连父母都不会提及。
这段秘密,似乎隐藏在王大林内心深处,而且百思不得其解。
所有的故事仿佛都不会重叠,却又藕断丝连的联系到一起。
王大林感觉自己陷入到了一个无尽的深渊之中,无法自拔,更无法抽身而出。
“小叔,咱们去看看王小毛吧?”王小高试探着问道。
一般情况下,都是王大林在拿主意。
现在,王大林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而王小高也主动提出自己的建议。
王大林现在没有什么意见,他一脸的茫然,脑子里很乱,根本理不清头绪。
王小高也顾不上吃东西,带着好奇与八卦的关切之心,直奔王小毛家中而去。
此时,村庄内聚集了很多人。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四邻八舍,有些红白喜事,大家都会互相帮忙。
“你说也奇怪啊,王大明家里那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偏偏去偷何三姑家里的瓦罐!”
王大林与王小高一边走着,路上不断有人指指点点,嘀嘀咕咕。
这就是乡村最大的特性。
相互之间,几乎是没有秘密可言。
这正是年轻人最厌烦的事情。
为什么乡村地区总是留不住人才,因为这个地方的流言蜚语令人胆颤。
很多人顶住了工作的压力,却受不了周围冷漠的目光和连翻的指指点点。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哪怕再假的事情,一旦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终究会被以讹传讹,衍生出多个不同的过程版本。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思维方式,从而在故事的延续性上都有自己的见解和理解。
一千个人中,哪怕只有一个人向着不好的方向去理解和传播,最终造成的影响也会极为恶劣。
王大林就无法适应这种流言蜚语。
尤其这种在背后指指点点的眼神。
好几次他都想回身反驳或者训斥。
但最终,还是忍气吞声下来。
自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大不了不在东莎镇生活,可是他的父母却要一直留在这里。
没有必要因为自己的矛盾而牵扯到父母与村民的纠葛之中。
“什么瓦罐?”王大林不解地问道。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王小高飞速向王小毛家奔去。
王小毛家此时宾客络绎不绝,这在以往绝对是难以想象的盛况。
虽然很多人不愿意跟王大明来往,而且生怕被他所接触的脏东西给缠上。
但这并不意味着大家会很冷血。
在东莎镇这个地方,职业水鬼寥寥无几,所以王大明就成了那个绝无仅有的人。
十里八乡的,很多人都受到过王大明的恩惠。
现在,他们都来了。
顾不得那么多忌讳,全都来为王大明送行。
这一场送行,在东莎镇也算万世注目。
可惜,王小毛以及家人的脸上却充满愁容。
王大明葬礼的盛况已经堪比一些大家族有资格的长辈故去,连外乡都有人前来送行。
可是,王大明除了死的不明不白之外,他还死的不清不楚、不清不白。
尤其还死在一个寡妇家里。
甚至,还抱着人家的一个瓦罐。
有人认出,这个瓦罐一般情况下都是何三姑在坟前祭祀用的。
很多地方都有这种习俗,在坟前会有个瓦罐存在。
如果是密封的都就是装骨灰的,一般是小坟才会这样放。
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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