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啊。”
“那她家里是不是很穷啊。”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啊,原来就是个穷学生妹啊。”
“哈哈,穷学生妹。”
虽然有许多人没说,可是眼眸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了一丝高高在上和不屑的情绪。
听到这些话的方余当即就忍不住怂了回去:“我容哥穷怎么了,人家至少是凭真实成绩考进来的,也比我们一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世家公子小姐不知道努力多少倍。”
先不说那一身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培养出来的举止和气度,能在他唐哥住的那一块买下房子人又能穷到哪儿去。
“真实考进来?那分数到现在为止也就只有唐哥考到过吧,反正我觉得迷。”
“不会是作弊进来的吧。”
“别说了,说不定人家给上面哪一位领导服务服务,上面就放水了呢。”
“哈哈哈哈,就是。”
“方余,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想要在人家美人面前博好感吧。”
除了几个事不关己和懒得出手的,大多都看着好戏。
方余气恼的握紧了拳头,这群人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无端猜测人家一个小姑娘,听着周围传来的阵阵嗤笑声,方余却感觉说不出的恶心。
有时候,人性就是这么的丑陋和现实。
他们能够接受一个人比你优秀太多,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比不过所以不会去嫉妒反倒心安理得,可是这个一直高高站在神袛上的人一旦有了一个污点,那么被泼的脏水绝对要比所有人都要来的多。
就像是他们可以接受浪子回头,却接受不了好人犯错。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随意评判。
即使说出了对其他人很过分的话,也会用“啊,我只是猜测一下啊。就只是说说而已又没什么关系。”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比起拳头有时候流言蜚语的伤害来得更为厉害,更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方余想大声反驳回去,他不知道他只是想和容白做个朋友为什么会遭来这群人这么无端的猜测,“放屁!”
台上的教授也没有想到他只是看到一个聪明的学生想要认识认识时,会变成现在这么一个场面。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道慵懒的女声响了起来,沙沙的还带着些许的喑哑,话语不重,却是莫名就让全场的笑声都停了下来。
“喂,我说你们,是语文没学好不知道什么叫做搬弄是非,还是不知道什么叫恶意中伤,怎么一群毛都没长qi的小屁孩开始想要当长舌妇了?”
方余转头看去就见发现原本趴在桌子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直了身体,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一手架在了椅子身上,薄唇似笑非笑,整个人又冷又帅。
方俞原本的一腔怒气瞬间不知道怎么就散了,仿佛一瞬间找到了主心骨。
一旁的唐也静静的支着额头,额头细碎的碎发打下投落了一片阴影,高挺的鼻梁,下颔线精致的宛若最完美的工艺品,就这么眼也不眨的注视着身旁的人。
在听到那句小p孩时忍不住勾了勾唇,一双眼眸恍若夜幕间若隐若现的星星,心道:估计自己还没他们大呢,还叫其他人小p孩。
刚才说过话的几个人脸上纷纷一变。
“嘴长在我们身上我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没做过这么干什么那么害怕我们说啊。”
“就是,不会是被我们说中了心虚了吧。”
“呵呵,”容白眼眸一抬,瞳孔间是一片平淡似乎被议论纷纷的人不自己一般,偏偏声音却是掷地有声的砸进了每个人的心底,“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规定,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怎么一个个的是都想接到法院传票?”
场面一片鸦雀无声。
方余已经完全眼冒星星了,要不是情况不允许都想直接大喊一声容哥好帅!
唐也的眼眸处泛着一片淡淡的柔和,他这个同桌果然很有趣。
尴尬下,台上的教授咳嗽了两声,说了两句圆场的话后笑眯眯的将目光落在了容白的身上,如果刚才只是对一个学生的好奇,那么现在已经完全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喜爱。
并不像一般女孩子一样只会哭泣,或是逆来顺受,不畏惧流言勇敢扞卫自己的权力还赢的那么漂亮,在这个孩子身上他看到一种难得的东西。
“你叫什么名字?”
容白自动收敛了身上的气势,放下二郎腿站了起来,一身大佬的气势瞬间变成了一位乖乖的好学生。
虽然在其他地方她可能是浑了点,但是对于这种传道授业解惑的人容白向来都很尊敬。
“宽容大度的容,容白。“
教授的眼中划过了一道笑意,这孩子真是不肯吃一点亏,不过他就喜欢这个性子,在这里太软弱会被人欺负,不好。
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好,以后要是学业上有什么不会的都可以来问我。”
容白想了想后颔了下首。
一节课除了一点小风波之后,容白觉得还是挺相安无事的,就是课下忍不住开始思索起来,到底王萌萌究竟是怎么死的,到底还是要弄到第一手资料。
就是一单生意而已,她可不想一直将自己的时间浪费在这里。
无聊的一匹的容白索性又重新趴在了桌子上,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再过下去人都要发霉了。
唐也本来就趴在桌子上一直闭目养神,突然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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