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香以后,周瑜率领的中军部队也压了上来,一队队士卒用盾牌掩护着云梯,轻梯,后面还有几辆破城槌(冲车)。
庐江军基本撤回城中,陈兰的一万人马毫发无损,雷绪就惨了,只有不到两千士卒撤回了城中,大部分都是受伤的。
“陈兰匹夫,我非杀了他,不然难泄我心头之恨。”灰头土脸的雷绪看着十不存一的士卒,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陈兰提前撤退,他的军队也不会崩溃得这么快。
“刘将军,那陈兰擅自撤退,导致大军溃败。待我去捉拿他前来问罪。”一个副将向刘偕提议道。
陈兰的军队畏畏缩缩,既不能对前军形成有效的支援,又提前撤退,导致前军撤退时毫无保障,乱成一锅粥。
“算了,如今大敌当前,杀了他再引起城中内乱,得不偿失。待到孙策军队退散,我在杀他立威。”刘偕强压住心中的不满,沉声道。环顾四周,确保自己的声音传播范围不广。
“来人啊,放火箭!”刘偕下令道。
士卒们将箭锋上粘上火油,点火后朝着下方的江东军射去。孙策的攻城器械基本都是原地打造的,都是由纯木头制造的,没有足够的牛皮,铁皮来做防护措施。
箭矢倾泻而下,江东军前锋用盾牌进行抵挡,伤亡并不大。火箭遇见攻城器械就开始窜起了火焰,逐渐的就形成熊熊烈火,城墙上不断的射箭,让江东军根本无法灭火。
一股股黑烟盘旋在天空之中,江东军前锋不得不放弃散发着炙热火浪的攻城器械,刺激的浓烟让他们感受呼吸困难,甚至连眼睛都挣不开,只能徐徐向后撤退。
“禀将军,攻城器械基本都毁了,前锋折损了一百余人。”韩当担任前锋主将,拜道。
“无妨。今日一见,我观这庐江城中并无骁勇之将,吩咐将士们再造攻城器械,我看他有多少的火油可以用!”孙策摆手道,想一日就攻下一座城池无异于痴人说梦,今天白天一役,他们总折损不到五百人,而庐江军死伤高达几千,已经算大捷了。
没了攻城器械,孙策就下令撤军。同时派人去掩埋城下的士卒,庐江城上的荆州军也不趁机偷袭,放任他们在城下处理尸体。双方主官都知道,尸体不及时掩埋的话,会导致瘟疫的产生,两军都落不了好。
“我们还有多少火油啊。”看着孙策撤军,刘偕紧悬的心也得以放下。
“禀将军,剩下的火油,按照江东军的冲势,仅可维持一天。”副将禀报道。
“剩下的时间,一半火箭,一半弓箭的使用,撑他个三日。我估计荆州援军就可以抵达了。”刘偕皱眉道,看着远方随风飘扬的孙字大旗,愤怒的锤了锤墙墩。
入夜,陈兰邀请雷薄来到他的军营之中商量事情,今日他提前撤退以后,就派人向刘偕告病,自己回到军营之中驻扎。
“雷兄,那江东军实在是凶猛了,不是我们可以抗衡的,我们不若率军出城,回到山中继续当我们的山大王,岂不快活。”陈兰令人给雷薄斟酒,笑吟吟的说道。
雷薄,陈兰早就脱离袁术,落在江淮一带为寇。本来就是看在刘勋实力大涨才过来归附,没有真的打算为刘勋卖命。
“我们若是退了,最多两日,城池必破无疑。等到刘勋随荆州军回援庐江,日后我们将之如何?”雷薄喝酒,用嘴撕下一口烤鹿肉吞咽下肚,问道。
“可我今日已经得罪了雷绪,那刘偕此刻定然对我心生不满,目前的形势他不敢对我动手,但日后就说不一定了。”陈兰用手摇晃着酒杯,眼神飘忽着看向两侧。
“好,陈兄弟都这样说了,我也随你一起走。我早受够了他刘偕的指指点点,我们不反攻他刘偕,已经对得起他了。我们重新回到山上去当我们的山大王。”雷薄愤然把酒杯放下,他隐隐猜到了,如果自己要是不同意,只怕陈兰不会留活口。
“我这就去调动大军,不然被那刘偕发现就不好了。”雷薄放下手中的酒杯,说道。
“好!我也去传令军队,带好粮草辎重,准备出城。”陈兰点头道。
五更时分,陈兰与雷薄携两军从北门出发,刘偕率领军队正驻守在南门。
“站住,你们要干什么?”
城门处,两个士卒一左一右的拦下陈兰,雷薄二人,询问到。
“我等率刘将军的号令,从此处出去,绕后去偷袭江东军,还不速速开门!”陈兰打马向前,喝令道。
守城的士卒纹丝不动,不理会陈兰的言语。城墙上方还冒出一列列弓箭手,和一队队手持火把的士卒。
陈兰感觉不对,正打算打马回头而走,正迎上了从后方提刀从向他的雷薄。一刀过去,陈兰便人首分离。
“陈兰已死,降者不究。”雷薄手持陈兰的头颅,大声喝道。陈兰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他没有想到,自己多年的兄弟,会背叛自己不说,还对自己动手。
雷薄自从陈兰军营离开后,就自己偷偷的去找了刘偕,在刘晔的谋划下,以斩杀陈兰为目的,只诛首恶,尽量不损失城中的军事力量。
陈兰已死,剩余的将士见状也就听从雷薄的,老老实实的回了军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襄江之上,江夏太守黄祖派麾下将领张硕,陈就携两万水军,同刘琦合兵一处,共六万兵马向江东军发起进攻。
“荆州军势大,我们支撑不了多久。速速去禀报伯符,我们最多可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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