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式猎枪,早就被现代工业淘汰了。一些老式弹壳,坏掉的裁缝机,他试探的转了转那个把手,没有动静。回头扫去,他还发现了几块同样年头久远的太妃糖。
“呵,真奇怪。”杜籁卡自顾自嘟囔一声,把那糖果扔了回去,这里明明看起来也是个房间,却散发着陈旧古朴的气味,就像上了年头的羊皮纸卷轴那样刺鼻。
第三个房间,杜籁卡依旧是那样,哐的一声把门踢开,这次他吓了一跳。慌忙举枪拧起眉头,因为他这次清楚的看到了正对房门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从床上坐起来,举起手!”直接放出没有什么余地的最后通碟,杜籁卡见床上的人影没有动弹,咬了咬牙重复道:“不然我会开枪!”
见那人还是一动不动,像是没听见似的毫无反应,杜籁卡怪异的向前走了几步。抬起头想看到她的面部。
一个慈祥的老太婆,这就是杜籁卡的第一印象了,或者说全部印象,因为她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叙述的地方。和所有的老人一样普通的宽松睡袍,褶皱的枯老面颊,还有像是枯枝般的两只手臂。
见她年岁已高,杜籁卡撇了撇嘴,不打算折腾她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悦:“老婆子,我在和你说话!”
他的靴子踩在地板上,嘎吱嘎吱!
杜籁卡很诧异,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所装潢的富丽堂皇的别墅中能有这种残次的老地板,还会发出这种难听的声音和振动。
只见那床上的老婆子微眯双眼有了动静,用苍老的声音说出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噢,是你回来了啊!”
“什么?”杜籁卡怀疑自己是不是出毛病了,这老婆子怎么回事?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你不会丢下这个家族。”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们会在这里借住一段…”
“啊,那段岁月美好,我们还可以一起共渡接下来的生活!”
杜籁卡皱起眉头,她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那老婆子嘴角咧出让人发笑的弧度,看起来有些滑稽:“可以,你不就是我的瑞安吗!”
这下彻底把杜籁卡整凌乱了,他不知道这个看起来一切正常的老婆子是哪里出了毛病,他接着和她说了几句,得到的都是无意义的奇怪话语。
他摇了摇头,缓缓退了出去,反正她这个样子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威胁。
“噢,是你回来了啊!”那老婆子接着喃喃自语,自顾自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慈祥笑容。
“……”
她似乎只会说那么几句重复的废话,好像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怎么,这让杜籁卡全身瘆得慌。轻叹一口气走下了楼,这里已经逛了一圈了,除了一个老女人没看见其他人。
重回三楼,戈德温看见杜籁卡明显松了口气:“怎么样,上面有谁没有?”
“没什么人,只看见一个奇怪的老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一楼有人试图逃走吗?”
戈德温同样耸了耸肩:“没有。”
杜籁卡表情有些郁闷,他蹲下身子看向这个年轻女孩。看起来现在只能找这个学生聊聊了,他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一字一顿的威吓着:“听着,如果你在我拿下你嘴里的抹布之后敢叫出声。”
“我就割断你的喉咙!”
女孩闻言脊背僵硬起来,鼻翼猛地翕动几下,眨了眨眼示意明白了。
“聪明。”杜籁卡勾起微笑,扯下了她嘴里的抹布。
“那么,你的名字。”杜籁卡冷冷的发问。
“咳咳…”女孩稍稍润了润被抹布挤的干燥的口腔,才颤颤开口,声音很清脆。
“艾薇尔·特蕾莎。”
闻言杜籁卡和戈德温双双愣在原地,杜籁卡表情顿时变得饶有兴趣起来:“你就是那个贵族家的…特蕾莎家族?”
见她又犹犹豫豫不说话了,杜籁卡的手枪直接指向女孩的头,这让艾薇尔脸色煞白,带着哭腔有些惨淡:“呜…求你不要,我确实是特蕾莎家的…但是我没有什么地位。”
“放过我吧…呜,你们想拿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嗯…这样子啊。”杜籁卡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
然后在艾薇尔两眼失神的状态中阴笑着抽出了军刀,这把可怜的小姑娘彻底吓傻了:“好,那你就可以上路了!”
戈德温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杜籁卡。
长官你简直丧心病狂!这都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