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芙愣了一下,低头抿了抿嘴,轻声回答:“没有。”
陆招娣看着崔芙,拍了拍她的肩,义正严辞:“没事,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你看王爷现在多宠幸你,对吧?”
崔芙一愣,低下了头。
又聊了一会天,陆招娣才离开。
这不行啊,都个把月过去了,还是没孩子。
莫非王爷……不行?
陆招娣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径直向书房走去。林译削正坐在木椅上写字,见陆招娣直接推开门,眯了眯眼。
“不敲门?”林译削神情淡漠。
“哦,我忘了。”好像还有理一般。
陆招娣转身关好门,抿着嘴向林译削走去,正思考着该怎么跟林译削说。
“那啥……”陆招娣抬头看着林译削的眼前,“咱能不能雨露均沾一点,别吊死在一棵树上。”
多一个机会多一个可能嘛……
林译削听着,扬了扬眉,噗嗤一声微微笑出了声,走向陆招娣:“夫人给我纳的妾,我可得好好宠着。”
陆招娣:“?”
没等陆招娣开口,林译削凑近了她,眉眼中带着笑意,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却又斯斯文文:“莫非,夫人是想我了?”
陆招娣听了,皱着眉,将林译削推开:“你能不能别自恋。”
这个男人,狗王爷,总是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不当人的话,做着不当人的事。又用最温柔的眼神,杀死一切。
林译削见陆招娣要将自己推开,将调侃的语气收起,脸上戾气凝重:“夫人是胆子肥了,竟敢疏离本王了。”
陆招娣一些委屈,心塞疑惑:不是你先宠妾灭妻的吗?这狗王爷是不是人格分裂,外人面前一套,没人了又是一套。
一套一套的,令人捉摸不清,是非难辨。
“我没有。”说着又远离了几步,“我是说,你有两个小妾。”
林译削冷笑一声,令人不寒而栗:“夫人的意思是,让我换个人宠宠?”
语气低哑迷离,蛊惑至极。
“咳。”陆招娣清了清嗓子,“就按你这么理解吧。”
林译削又笑了:“行吧,我考虑考虑。”
陆招娣差点横飞一脚蹬上去,她看着是像来谈判的吗?!
只是无可奈何,陆招娣灰溜溜地走向门口。
“等等。”
一阵声音拦住了陆招娣,她转头,眉眼间带着些疑惑:“咋了?”
林译削向陆招娣勾了勾手指,命令般的口吻:“过来。”
陆招娣身体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美男的蛊惑总是令人难以自择。
“皇上下了令,明日去南巡,我带你。”
陆招娣一愣,这人什么情况?
“可别,青邑莲和崔芙都不错。”陆招娣决绝道。
林译削挑眉:“不想去?”
陆招娣抿着唇,心中难以抉择。她是想去的,可太后的任务似乎更重要。
如果不完成太后的任务,似乎就是死路一条。
她闭嘴不语。
“必须去。”林译削顿了顿,“皇上要求的,崔芙我也会带着。”
陆招娣眼前一亮:“行。”
既然是皇上要求的,那自然是圣命难违,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主要是崔芙也会去,到时候该撮合撮合。
可陆招娣心中百般交杂,看着林译削那妖孽般的笑容,那温润如玉的面貌。他也似乎除了有些冷落,没对她做什么不好的。
她的心中隐隐约约有棵小苗开始生长。
可他的温柔,似乎只是停留在表面的,背后却是蛇蝎心肠。
让人难以捉摸透,陆招娣不敢喜欢他。
搞事业它不香吗?陆招娣心中暗暗想着,出了书房。
就这样,第二天的到来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
陆招娣一大早就被暗影拖了起来:“公主,要出发啦!”
陆招娣只是忍着起床气,嘟了嘟嘴,闷声闷气地还想继续把自己埋在床里:“知道啦。”
已经有了些春天的气息,地上的积雪似乎只留下了水的痕迹。窗外的阳光带着些暖意,门外的马车早已备好,正“嘶嘶”地叫着。
陆招娣正挑着衣服,门外传来暗影的催促声:“公主,快!”
“来了来了。”
陆招娣今天穿了一袭浅紫石榴裙,镶着金纹蝴蝶的腰带衬出曼佻腰际。外套着段绣玉兰飞蝶纱衣,上面还挂了颗小铃铛,清脆悦耳。唯一一个缺点就是有些薄,但是实在显得陆招娣清灵透彻,冰雪可爱。
那雪白的小脸中微微透着些红润,头发一盘露出了纤细的天鹅颈。耳畔挂起小小透亮的缨络坠,如星光般闪烁。
好看到不行,清风徐过,好似飘飘欲仙。
“怎么穿成这样?”林译削睨着眼瞧着陆招娣,身边还站着崔芙。
陆招娣抿了抿嘴,没说话直接上了车。
后面两人也跟着进去了,留着林译削的心腹侍卫,韩陵郡在马车外守着。
马车里的气氛是凝固的,透不过气来。
崔芙低着头,一言不发。
“芙儿,坐到我这儿来。”林译削笑着。
崔芙默默坐了过去。
陆招娣:“……”
也真不把她当外人。
陆招娣:“我出去坐坐。”
说着就拉开了帘子,坐到了马车外的车板椅上。一阵风吹来,虽是煦日暖意,可风携着凉意。
陆招娣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突然,一件披风被扔了出来,正中陆招娣怀中。她一愣,看了看手中有些夹绒的白衣,是林译削的。
他们两个在马车里,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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