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莞宁心跳如雷。
这疯批不会是发现她是沈莞宁不是沈清羽了吧?
短暂的心慌后,沈莞宁嫣然一笑,大着胆子伸手勾住慕怀姜的脖颈道:“王爷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因为妾身是王爷的妻,所以王爷才觉得妾身比姐姐貌美。”
“哦?”慕怀姜阴狠的眼眸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来。
他的手在沈莞宁的纤细的脖颈上轻轻抚摸,冷笑一声,反问道:“是吗?”
沈莞宁脸色蹬地一变。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她的脖颈,作势要掐断的样子。
这疯批……
“自然是。”沈莞宁遂及脸上又泛出盈盈笑意,“妾身的父亲母亲该在殿前等急了,妾身若再不去,他们该派人来寻妾身了。”
慕怀姜哪能听不出沈莞宁话中的意思。
可他并非良善之人。
即便当着众人同他的王妃做些什么夫妻之事,那又怎样?
他何曾畏惧过。
她越是想逃,他偏想和她玩下去。
慕怀姜另一只揽着沈莞宁腰身的手,在她身前的衣带上灵活的一解一抽,衣带尽数松散。
薄纱滑落香肩,露出一小节光滑雪白的肩膀。
他眼里带着些许疯狂的玩味看着她。
意外是,慕怀姜并未看到沈莞宁眼底的惊慌失措。
寻常大家闺秀,遇见他这般的,早该慌了神才是。
而她却分外冷静,眸底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不起波澜。
“你不怕?”慕怀姜好奇道。
沈莞宁笑道:“妾身与王爷本是夫妻,行夫妻之事本就应该,虽然沈府并不是最佳场所,但王爷想要,妾身哪能不从。”
她哪里不知,她越是表现出害怕,越想逃,便会越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说不准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反倒是平静接受,兴许会扫了这种疯批的兴致。
但不知方才这番话,慕怀姜是否信了。
慕怀姜极冷的哼笑一声,双手扶住她的双臂,目光扫过沈莞宁的露出的香肩。
下一秒,慕怀姜眼眸里燃烧起汹汹烈火,他垂头,唇齿张开,狠狠的啃咬上去。
“嘶……”
沈莞宁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双手反攀住慕怀姜的衣袖,指尖死死攥住他的袖口。
慕怀姜锋利的牙齿咬破她的皮肉,深深扎进去,鲜血淋漓的快感顿时充满他的整个口腔。
她眉心紧蹙,闭眸,扬起脖颈,疼的浑身痉挛起来。
传闻中南安王扒人皮喝人血吃人肉难道是真的?
她疼的脚指头都蜷缩在一起。
她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疯批现在正在喝她的血。
这疯批是属狗的吗?
疼!
她从牙齿缝隙里蹦出一个字:“疼……”
那疯批啃咬了许久,才只要怀里的人开始抽噎求饶,他才缓缓松开她。
慕怀姜唇齿上沾染的全是她的血。
他殷红的嘴唇越发红润起来,伸出舌尖将唇角的鲜血舔食干净。
慕怀姜享受似的,弯起唇角,她的血很甜。
沈莞宁疼的瘫软在他的怀里,眼角泛着泪珠,疼死了。
被狗咬,要打狂犬疫苗,那被人咬呢?
要不要也要打狂犬疫苗?
可是古代哪里有狂犬疫苗,她不会被传染疯批病吧?
咬人,这是什么毛病啊!
慕怀姜将怀里的人捞起来,一把推下他的腿,看也没看摔在地上的人一眼,双手自顾自的转动四轮车,往里走,冰冷道:“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和沈家人用完膳,我们回府。”
沈莞宁一个屁股墩跌坐地上,她疼的眼泪花花在眼眶里直打转。
本以为说能医治好他的病,就能将这疯批的毛给捋顺了。
没想到这疯批阴晴不定,根本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发疯。
沈莞宁从地上起身,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怒意,软声应了一声:“是,妾身告退。”
沈莞宁说完,从衣袖中取出锦帕,擦了擦肩头的血迹,出了房门。
门外雪珠看到王妃衣衫不整,眼圈泛红,紧张的迎上去,小声询问道:“王妃你没事吧?”
阿山第一眼瞥见沈莞宁衣裙乱了,便迅速垂下眸子,立在一旁,不敢多看。
沈莞宁摇了摇头道:“给我整理衣裙妆发,然后我们去前殿。”
“是。”雪珠应了一声,忙动手为沈莞宁整理。
待沈莞宁整理好后,雪珠便随着她去了前殿。
阿山俯身恭送完,这才踏进房间。
躲在暗处的沈清羽,清清楚楚的看到沈莞宁衣衫不整的从慕怀姜房中出来。
在王府两人亲亲我我便也算了,没想到来沈府,这南安王竟也忍不住对沈莞宁动情?
她的姐姐是得有多天仙貌美,让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也能拜倒在石榴裙下。
这一箱一箱的金子珍珠,足以显示得出南安王有多宠爱她的新王妃。
这和沈清羽原来遇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双手搅着帕子,恨得咬牙切齿。
“王府随行的人里,看到魏妈妈了吗?”沈清羽问道。
她的贴身丫鬟茉茉道:“奴婢专门派人去寻了,没有,王妃应该没带魏妈妈回来。”
“我知道了。”
沈清羽目光死死盯住慕怀姜所在的客房。
她绝不会让沈莞宁好过!
“哎,小姐您做什么去?”
虹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看着小姐,不要轻举妄动,这一眨眼的功夫,茉茉眼看着沈清羽往慕怀姜的房间走去。
“小姐,你快回来。”茉茉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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