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太后娘娘的事情,那可是耽误不起的大事,小的这就去通传玉屏姑娘一声,让她这会就跟秦内侍见太后娘娘!”泽渊一听这话,立刻表现出一副着急的样子,当即对着秦内侍说道。
“我说泽渊呀,你好歹也负责这慎刑司的大牢,怎么着也算是个头面人物,怎么对一个末等宫女的小姑娘如此高看?还需要你去通传?”秦内侍一听这话,当即对着泽渊说道,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相信和不能理解。
“这事,小的也是一言难尽!”泽渊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他不敢贸然提起小五的事情,不然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小子给那丫头面子不面子的,咱家管不着,但是太后娘娘的脸面有损的话,咱两个可都吃不了兜着走!”秦内侍当即对着泽渊说道,“咱家可不敢给那丫头这样大的脸面!”
说完这话,秦内侍就没有再迟疑,当即招呼自己身边的人直接朝着里面闯进去,俨然不将慎刑司当一回事。
要知道此刻他可是来传达太后娘娘的懿旨,有太后给他撑腰,别说是慎刑司了,就算是整个后宫的所有人,他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因此眼前这个泽渊自然是挡不住他强行闯入行为的。
“秦内侍,请您考虑到小的为难之处,还是在这里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通报玉屏姑娘知晓,让她现在就跟秦内侍走,保证不耽误秦内侍的差事!”见到秦内侍他们要硬闯,泽渊立刻堵在他们前面,当即对着秦内侍说道。
“泽渊,你小子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为何不让咱家现在就进去?”秦内侍见到泽渊死活不让他进去,于是当即质疑泽渊的样子说道。
“秦内侍明鉴,并非是小的刻意为难,实在是主子交代过,要好身看护好玉屏姑娘,这要是对玉屏姑娘不敬,主子怪罪下来,泽渊担待不起事小,连累到秦内侍就事大了,小的也是为秦内侍考虑,还请秦内侍三思!”泽渊当即对着秦内侍说道,依旧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
虽然说秦内侍是太后的人,有太后为其撑腰,可以目空这里所有一切,但他泽渊负责照看玉屏姑娘,也算是在为小五办事,他的后台自然也不弱,因此他才没有打算让一分。
“秦内侍,奴才听闻这玉丫头虽然是末等宫女,但却有皇上……皇上照拂,咱们就这样强行闯入,得罪了里面这位贵人,怕咱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这个时候秦内侍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当即走到秦内侍的身边,对着秦内侍小声嘀咕着说道。
“怕她做甚?咱家身后还是太后娘娘,这后宫恐怕没有谁敢不将太后娘娘当一回事,即便是万岁爷也不可以,咱们为何要畏首畏尾,给自己徒增麻烦!”秦内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在他看来,宫里的势力,不会有谁能够高过太后娘娘,所以他们就算是横着走,也不会有人出来说半个不字的。
“秦内侍,这话虽然这样说,可皇上和太后娘娘到底是明面上的母子,表面上不会做得太过分,咱在这里为难皇上的人,那就是不给皇上面子,太后娘娘那也说不过去,你我只不过我是办事当差的奴才,天生命贱,这要是掺合到他们母子当中的是非去,太后娘娘要给皇上交代,你我的脑袋可就……”小太监看问题十分透彻,这或许就是他年纪轻轻,能够混到秦内侍身边的原因了。
听到小太监的一席话,秦内侍的内心有所动摇了,毕竟小太监所说都是事实,他此刻也不能不考虑自己的脑袋了。
于是他思索再三,然后对着泽渊说道:“既然如此,咱家就怜悯你小子当差不易,就在此处等待,你赶紧去通知那丫头出来接懿旨,跟咱家去永和殿!”
这话既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又避免了自己和皇上那边的人闹矛盾,就算是他不给泽渊面子,这皇帝的面子他还不敢悖逆,因此他只能这样说话了。
“秦内侍稍等!”见秦内侍放弃往里面硬闯,于是他立刻对着秦内侍招呼了一声,然后第一时间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这个时间的玉屏还正和苏培盛说话,泽渊这个时候来到他们面前,当即对着苏培盛说道:“苏公公,秦内侍来了,此刻就在外面等候,说是奉太后娘娘懿旨,宣玉屏姑娘去永和殿见凤驾!”
“秦内侍传太后娘娘懿旨要见玉姑娘?”苏培盛听到泽渊的话,当场吃惊不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玉屏的事情竟然会惊动太后。
“此刻秦内侍一行人就在外面等候,我们当如何是好?”泽渊一脸担心的样子说道,他觉得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要知道徐尚宫被人下药,玉屏和桂枝牵涉其中,偏偏这个时候太后又要召见玉屏,他担心太后娘娘召见玉屏是要问罪徐尚宫被下毒一事。
这徐尚宫虽然是皇后知根知底的人,但皇上还在潜邸当太子爷的时候,徐尚宫是跟着当年的郑妃现在的太后娘娘的,算得上是太后身边少有的亲近之人。
现在徐尚宫出了事情,身为太后的郑太后,怎么可能不过问这个事情?
郑太后一旦过问这个事情,玉屏和桂枝就少不了要吃大亏的,因此他这是在替玉屏担心,替小五担忧了。
“先别慌张!”苏培盛到底是宫里的老人,对宫里的事情还算是了解一二,所以这个时候他很沉稳的看着泽渊,然后不紧不慢的问道,“秦内侍只说太后娘娘召见玉姑娘,没有提桂枝那丫头么?”
“没有?”泽渊很肯定的说道,全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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