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也看完了。安然觉的自己再没有任何理由再瞒着安宇,即便是为他今后的安全着想,也应该和盘托出自己那一天所经历的所有的事情。
担忧也好,害怕也罢,都是她们即将要共同面对的事情。
没有人能够拒绝承认这个现实,更何况她还是深陷其中的哪个人。
安宇听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只是专注地盯着电脑的屏幕,不断地搜索着那个主播的id号和一切能找到他的联系方式。
能够将所有的电视台的网络黑掉,想必也不是什么寻常的人物。
在他的口中或许更能能知道更多关于现在的所有事情。
他有预感,他必须要了解更多,才能更好的保护安然,保护这个家。
一时间网络上已经人满为患。所有的人都在讨论着一个事情。关于那些形迹可疑的人,关于那些手段恶劣的怪物,关于自己以后的安全……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媒体竟然直到现在无所作为。首先想到的,不是将所有的危险告诉人们,做好准备,而是想方设法的将这些信息压下去。
这种行为显然是不够成熟的。但是这种行为也可能是他们想出来最正确有效的方法。所有人都能理解它,但是不能认同。
安全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事情,他们想要的是维护社会的秩序,而人们只是想要自己一个安全的家。
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没有任何的观念不同,只是朝向的目标不一样,所做出来的事情也会相背道而驰。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离开家一步,所有要做的事情都需要我的同意,我必须要陪着你。”阿宇手不停的在键盘上敲击。头也不回地对安然说。
安然只能点点头。
忽然,一股悲伤的气息涌来。安然张开双手,环住安宇的肩膀,像小时候那样,将头蹭在他的脖子处。
安宇动作一滞,口里说出的话仍是欠揍:“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有本事!你就一直瞒着!”
安然蹭了蹭,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闷闷的开口:“我不害怕……”我是舍不得你……
“嘴硬!”安宇手不客气的拍在女生柔软的头发上,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
不能在全然未知的情况下迎接这个危机,也绝不能够再出现像前几天那样,将安然自己一个人置身于险境,而自己却蒙在鼓里。
她和安然都是孤儿,只是两个人的相互依靠,才有了今天的这个家。
独自一人的生活,他过了太久了,久到不想回忆,不想重活。
网上现在一锅乱粥,刚才的直播,真的让人所料未及。
隐于幕后的残忍现实突然之间出现在大众视野当中,并且几乎是告诉了全世界的人。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不同的人都接收到了相同的信息。而这个信息,充满着未知。充满着挑战。
网络上,人们针对这些事情发生的缘由不断争论,最后基本统一了一个答案,那就是有病毒感染人类,这种病毒会逐渐侵蚀人的大脑,致使被感染者脑部混沌,六亲不认,长久下去,只能保留身体里最残忍的本性。像是最原始的人类一样对生的渴望。
看到猎物的存在,就会忍不住地扑上前去。网友还给她们赋予了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丧尸。
丧尸,是西方娱乐作品里经常出现的怪物,它们是由人类受到某些原因而产生,它们是没有人性的尸体,严格来说它们不是活物。
网络上真真假假的信息翻天覆地的涌入屏幕。
在众多的信息中,两个人还是分析并抽离出几个有用的线索。比如说现在的医院已经人满为患了。这些病人大多都是外伤。许多就医的人胳膊上还残留着施暴者的齿痕。
安然想着自己那天的形状。在那个年轻保安的身上也是出现了同样的齿痕。只是那个保安在两个小时之内就已经发生了变化,残忍地冲向另一个人。那存在于医院的那些病人会不会也在两个小时或三个小时之后变异,然后袭击医院中的正常人呢。要知道医院可是H市目前人聚集量最多的地方。
安然将自己的疑惑。全部告诉了安宇并仔细的描述了一下那个保安变异时的情况,以及变异之后的形态。
“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们真的就麻烦了。”
两人逐渐皱起眉头,一股凉风从玻璃破碎的小口吹进来,昨天新换的玻璃,今天又被楼下调皮的“光头帮”打穿了,安然决定明天真的有必要跟楼下的母夜叉探讨一下熊孩子的养成计划了。
去屋子里找到胶条,直接拉开用牙咬断,轻松的爬上窗户处的小桌,贴住已经碎裂的玻璃。
想了想,又贴了一层,昨天就听到楼下的大爷们说今天晚上会有暴雨,还是多贴几层比较保险。
视线被楼下的小吃店吸引,在灯虹交错的街道里,只有这一家熄了灯,看着门外早已破烂的遮阳板,安然才反应过来,这家店已经三个月没有开张了。
今天下午路过的时候也没有看见任何房屋出租的消息。
安然所在的城区是一个老城区了,因为城市开发,小区百米之外的地方大多已经打上了拆迁的标志,只有这里还保持着属于老城区持久破败的生命力。
楼下所能见到的这条街道,是这片城区当中最后的一条小吃街了,周围还未搬走的人家每晚基本都会来这里。
可以说在这个地界上关店长达三个月,不说十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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