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三几人赶紧的梳洗打扮,对的,洗洗脸,梳梳头,把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整理,整理!而已!
几条大汉梳洗打扮的样子,着实好笑。让一边的李行看的是忍俊不住的笑道:“随意就好,义父也是不讲究的!”
谭三道:“怎么着也得整齐点,是吧?”元容道:“大哥,听说现在流行耳朵边插支花!”
道人道:“滚,你怎么不去死,就这样我看挺好!”道人骚包的看了看身上的新道袍!嫌弃的又看了看手里的拂尘,要不是跟了他几十年,估计早就扔了!
元容撇撇嘴,却是不敢跟道人犟嘴!
其实,这几个家伙的穿着,还是以简单,随意,行动方便为主,没有腰挂配饰却有一把横刀,内套皮甲,外罩布衣,脚上是薄底的皮质快靴!
为了保暖,头上倒是有一顶皮帽子,只不过羊毛朝外,不仔细看,倒像是满头白发!怎么看都像是军汉,土匪,私兵类的打扮。
几人跟着李行出了门,李行说也没有多远,一边走一遍说着一些见李怀唐的忌讳!比如说,人家是个宦官,你就不能老盯着人家下巴看吧?人家是胡人,你就不能老盯着看人家的眼睛到底是蓝的还是绿的!
谭三几人纷纷称是。
李行看着几人也不是官场或者场面上的人,不说明白,心里是实在不放心!
几人听李行说到了,却是掉了一地的下巴!只见一个小农家院似的院子,要不是门口站着两个小厮,还以为到了那个老农的院子呢!
简单地两扇门板,上面搭着草棚,院墙也是用木棍扎的篱笆,篱笆上攀着一些掉了叶子的枝枝蔓蔓,从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
李行跟门口小厮打了声招呼,进去小院,却是还开了两块菜地,再往里面是一间土坯的房子,李行掀帘把大家让进去,却是一个大厅,正对着门的是一副屏风,前面一个八仙桌,两边是两个胡凳,前面是一边四把胡凳,一共八把。倒是令人耳目一新。
李行让几人坐了,却是下去禀报义父去了,自有小厮上了茶,几人一看是奶茶,喝了一口却是偏咸。
让谭三几人还是很吃惊的,一个如此的大富翁,竟是如此俭朴!喝奶茶这是不忘本呀!
片刻,只听屏风后面传出一个爽朗的笑声,一个老人从后面转了出来。这位老人呢,身高肤白,高鼻深目,略卷曲的头发,披散在头后,身穿一袭白色的棉布长袍。
一出来就拱手与谭三几位见礼,谭三几人连忙站起来还礼,只听得老人道:“老夫李怀唐,前日李行回来,将诸位义举告知老夫,不胜感谢呀!”
谭三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李怀唐对着道人道:“这位是周道长吧,老夫要多谢你呀!”
道人微笑着说道:“贫道扶危救困,这也算是修行,应该的,应该的!”
老人请几人坐了,自有小厮给几人重新换了茶碗,笑着道:“我儿李行,出门孟浪,不知低调,险些闹出事端,要不是你等义士搭救,他自己惹事,却要牵连别人!”
老人说着话,却是频频看向谭三几人,但又不漏声色的说道:“那王家,是晋阳城五姓之一,只不过老夫退养来此,素无来往,欲救此子,也要去求别人!”
谭三道:“那王公子,也是没事找事罢了,这事已经圆满解决,就不要再埋怨李行兄弟了!”
老人瞪了一眼李行道:“咱们来此谋生,殊为不易,当低调做人!不要惹是生非。”
李行赶紧站起来向着老人道:“义父教训的是,是小子不知深浅,害的义父生气,小子愿受责罚!”
老人道:“知道来了客人,不能把你如何,还要说这话。显得义父无情不是,还不快去准备酒菜!”
李行赶紧向几人告罪,退着出了门去。
老人向着南面一拱手道:“承蒙昭帝照顾,赐一地给老夫修养,老夫自知这是皇家产业,万不敢给皇家抹黑,招惹是非呀!只是不知长安昭宗皇帝如何了!”
谭三诧异的道:“长安……的事,老人家不知道吗?”
老人一愣道:“长安的事?长安啥事?皇帝他,他怎么了?”话说完,老人本来面白红润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煞白无比。
谭三几人互相看了看,一时也不敢接着往下说了。一时间房间里静的只能听见呼吸的声音。
老人颤抖着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稳了稳神,颤声道:“老夫虽身在晋阳,但心却在长安呀!最后听到昭宗的消息是朱温进京,再后来就不知道了,问谁谁都不说。老夫便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
“还希望几位义士能将实情告知,要不然老夫真不知道该不该去一次长安了!”老人哽咽的说着。
谭三几人都不知该怎么说,道人说道:“贫道偶然听说,朱温那厮进长安诛杀宦官七百余,尽杀宫卫,在拆长安皇城与民居,迁昭宗全族与民众往洛阳!”道人说到此处,还欲再说。
却听得老人一声悲呼,手中的茶碗“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站起来指着道人“你你你说的是真的?”然后就两眼一翻,身子一软就向下倒去。
谭三离老人最近,忙一伸手架住老人,大喊道:“来人呀,来人呀!”只见李行掀开帘子就钻了进来,一看吓了一跳,也是赶快向前搀扶。
几人赶忙把老人抬到后面一间同样的土胚房里的床上,道人一捋袖子道:“都让让,让让!”
这时几人才想起来,道人这货可是货真价实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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