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就派人将谭三手写的作战计划送给梁玉、高平他们,到了半夜梁玉的手书就被送了回来。
这时屋子里就剩下谭三一家和李奇了,只是这小子一会睡一觉,一会喝点羊奶是惬意得不得了!
谭三看着梁玉的手书很是满意,李奇在一边道:“这样的明语传递情报太不安全了,我正在坐一个计划,能解决泄密这种情况!”
谭三不屑道:“难道你也懂密信怎么写,那个只要是花点功夫就能弄明白什么意思!”他只是以为就是常见的那种藏字的密信,所以有点不屑一顾!
李奇不屑道:“你们那也叫密信?我给你写几个字你看看!”说着就随手拿过来一根燃烧过的木棍,在一张羊皮上随手写了一个字,谭三歪着头看却是一个字都不认识。
羊皮上的字体就像一排的蚯蚓在那爬一样,看的谭三是一头雾水问道:“你确定这是字?”
“这就是我正在做的事,看不懂吧?我敢保证不教你们,你们谁也看不懂!”说完就大致将这个方法说了,谭三听完才恍然大悟道:“娘呀,这发音也太复杂了,不就等于重新学说话吗?”
“这个也不复杂,就是初期有点难度,集中培训一下的话,也就是三五天就能熟悉起来!”李奇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而谭三却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谭三问道:“你对今后的时局怎么看呢?”
却不料李奇撇撇嘴道:“天机不可泄露!”
顿时谭三就觉得这小子和那晋阳的周老道俩人有的一拼呀,怎么都是这么的神神叨叨的!
第二天,梁玉和高平各带两千人马就出发了,先是到了杨树庄见了谭三一面就兵分两路而去。
梁玉带人一路向西而去,而谭三与高平却是像东而去。
却说梁玉带人向西一直到了雍州,这个地方是凤翔到长安的必经之路,这个地方非常隐秘但却是荒山野岭进出不便,梁玉将人马隐藏在这片大山之中,就前往探查附近的朱成辟大军留守雍州的兵营。
这处兵营就在距离雍州三十里的黑河边上,顺流直下即可到皇家禁苑内的永平仓,梁玉就是要先攻击这处兵营,引得皇家禁苑的人来救援,就算大功告成了。
梁玉带着十几个人就在兵营的西边树林里等着天黑,这个地方四周都是平原,基本上是无险可守的,所以兵营就建造的颇为宏伟,据说里面有士兵三千人。
上次李茂贞的前锋营没有攻击这个地方就被打退了,可见这个地方的士兵还是有一些本事的。
夜黑了,梁玉远远地就看到几对人陆陆续续的进出,看来这是此军营的斥候在换班呀!梁玉看到两骑朝着他们隐身的地方而来,就下令一众人等赶紧隐藏起来。
这两个斥候一出军营就看到梁玉藏身的上空的鸟雀在天上盘旋而不降下,这就说明此处山林里有人,这才导致本该夜晚归巢的鸟雀不敢回去。
梁玉看看天上不断鸣叫的鸟雀,知道大致是被人看出来了,只能是安排几个人分开包抄过去,看能不能抓住这两个人,自己将身上的铠甲等物全部脱了,拿着一把用来劈砍荆棘开路的柴刀到了树林外装着砍柴。
那两人远远的骑马过来,并不敢走得太近,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往这边靠,梁玉知道这是一旦发现不妙就要逃跑的节奏呀,也就不慌不忙的劈柴,等着那几个人包抄过去。
那两人远远地勒住缰绳看梁玉在砍柴,也是觉得这么晚了还在砍柴,就很奇怪就张口问道:“哎,你是干什么的,这里不是不让看才的嘛,赶快走听见没有!”
梁玉也不和他二人说话,只是装着听不见一般,继续低头砍他的柴,其中一人就取下背上的长弓,抽出一支箭“嗖”的射了过来,梁玉这会是根本就不敢躲。
那支箭却是在离梁玉两步远的地方深深地扎在地上,梁玉这时背上已是被汗都打湿了,装着好像害怕一般,一下子就跌倒在旁边,看着两个骑马的斥候只是赶紧跪倒口喊饶命。
那两个斥候对视一眼都是哈哈大笑起来,觉得梁玉的神情着实可笑,就喊道:“哎,把那只箭给爷们送过来,饶你不死!”
梁玉就装着害怕的样子站起身就往树林里面跑,这下可把这两人给气坏了,没见过这么不知道好歹的人,一夹马腹就冲了过来,梁玉进了树林就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往外看着。
而身边的人已是将弓箭递到了他朝后的手里,那两人就快冲到树林边的时候,只见一支箭就从树林里疾射而出,正中艺人的肩膀,那人吃痛之下已是翻下马来,另一人一愣就准备打马向后逃跑。
却是又一支箭正中那人的后背,这两只箭离得太近,所以力量极大,带着这人就从马上翻了下来,包抄的人士一拥而上将这两人按倒在地,堵上了嘴拽到树林里,后面又是抢上两人将两匹马拽着进了树林。
这一切都是瞬间发生的事,快的这两人根本就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身上一疼,就被几个凶神恶煞一般的人给围了起来,梁玉嘿嘿笑道:“给爷们笑个,别板着脸成不成,小心爷们的手抖!”
说着还将手中的横刀在其中一人的肩膀上拍了拍,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这两人都吓傻了,距离自己军营这么近有人潜伏都不知道,自己军营里的弟兄还傻乎乎的都在赌着色子呢!
梁玉见两人不说话,就用刀的侧面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脸道:“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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