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暖的被窝……安眠迷迷糊糊的动了动。
奇怪……这被窝好像有点硬……
安眠伸手一摸,瞬间清醒。
“古御风你听我解释……唔”,安眠话音未落,就被古御风紧紧抱在怀里,鼻子磕在锁骨上,有些别扭。
古御风的衣服是她昨晚给脱的,他的衣服太过严丝合缝,光是看着,安眠都觉得不自在,更别说窝在被子里睡觉了。
“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着急”,古御风阖眼低声说着。
安眠拧了一下他腰上的肉,“谁着急了……”。
“嗯,不着急”,古御风浅笑着任她小动作。
“不着急,所以脱了我的衣服,偷偷进我被窝”。
“我不是……”,安眠像只猫一样被他圈在怀里,就这场景,她想解释也不知道从何开口了。
古御风替她掖了掖被子,并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安眠也窝在他怀里,调整好舒服的姿势。
“现在,大概所有人都知道你睡在我怀里”,古御风似乎有些得意。
“哦”,安眠鼓着气说。
有什么关系呢?安眠蹭了蹭他下巴,轻轻笑了。
和爱的人在一起,仿佛有种惰性在缓慢催生,什么也不想动,什么也不想做,只要在一起就很好。
有时太安逸,恐怕不是好事。
淳休派到人类世界的手下叫十月,是他捡回来的。
那时淳休七十七岁,刚登上王位不久,在野外游历时碰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奄奄一息,不知身份。
淳休可不是什么大善之人,男人本该会像一只野兔一样被悄无声息的处理掉,可淳休靠近他时,男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施法将一只冰剑插进淳休胸膛,随之昏迷过去。
“有趣”,淳休咧开嘴角,幽蓝双眸放出兴奋的光芒,他伸手直接拔出冰剑,鲜红的血液从剑尖滴落,被沾染的草坪瞬间一片枯黑。
淳休将他带回王宫,因为那天是十月第一天,于是赐名十月。
男人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记得行刺了恶里世界现任王,伤势刚有好转便被带到大殿之上,侍卫按着他的脑袋,他依旧这样说。
“我什么都不记得。”
淳休岔开腿坐着,胳膊枕在膝盖上,双手托着下巴,与尊贵王座十分不搭,甚至还有些匪气。
男人的回答他并不恼,还任命他为贴身侍卫。
“殿下,这……”
淳休淡淡瞥过去,一旁插嘴的侍卫连忙放开男人,行礼退下。
“十月,以后你跟着我”
“是”,男人双膝跪地,行大礼,不知哪处伤口撑开了,起身时地上血迹十分显眼。
淳休在笑。
十月跟着淳休,见过太多他的手段,身边同僚也换掉不少,只有他深受信赖。
替王做事,所有人都知道懂得越少越好,可十月,几乎见证了淳休做的所有“好事”。
人类世界,十月早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基本上白天寻人,晚上疗伤。
淳休说,这是对他的奖赏。
恶里世界的人,对恶力最为敏感,十月暗自存下古御风的信息,跟随针对他的仇恨找过去,很容易就选中一个人类。
慕阳正一人在家看电视,爸妈出去应酬,家里只有开着电视还稍微能显得有些人气儿。
他自觉并不胆小,可今日总觉得房里有别人。
犹豫再三,还是把几个房间的门打开了,慕阳刚松口气,回头却突见沙发上坐着一人。
从侧面看去,黑色长发,黑色衣服,脸被半挡着,看不出是男是女。
慕阳不信大白天能撞见鬼,或许是什么时候藏进家里的贼,他自我安慰道。
“慕阳”,那人却先开口,是男声。
慕阳捏紧手里的手机,准备报警。
“你是?”,这个时候不能激怒对方,慕阳尽力放平语气。
“我是来帮你的”,男人站起身转过来看着他,竟是金瞳。
慕阳被他眼睛颜色吸引,好一会儿才回话,“你是谁?”。
“我来自另一个世界”,男人知他不会随意信,说着伸手凭空幻出一柄长剑,剑刃上还泛着蓝光。
慕阳咽了下口水,默默退后几步。
“我不会伤你”,男人淡淡道,握住剑柄反手背到身后去,“我说了,我是来帮你的”。
慕阳还没从他这番举动中回过神来,依旧紧紧盯着那柄长剑露出肩膀的尖刃。
“我知道你喜欢一个女人,可她身边有其他男人在,我可以帮你达成心愿”,男人见他这般模样,也向后退了些距离。
“可以不用现在决定,三日后给我答复,切记不要把我的事告与别人”。
慕阳没有说话,静下心来想着告诉别人也不会有人信。
男人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似乎就要离开。
“等等,留下名字!”
“十月。”
房间里只有电视声嘈杂,欢快的广告音乐,慕阳怔怔望着刚才男人的位置,空无一人。
安眠从古御风房间出来,一本正经的样子,安仁不在一楼客厅,只有林落繁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风儿醒了吗?”,林落繁将咖啡优雅放下,转头笑着看向刚走来的安眠。
安眠似乎有些担忧,“还没有,大概最近太累了”。
“哦,那多休息一会,眠眠你去吃早餐吧”。
林落繁的动作神态语气都没问题,可安眠还是觉得有哪里不一样,莫名心虚。
她没撒谎,古御风确实,又睡着了。
安眠体会不了古御风使用时间静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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