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拍马来到吕布面前,拱了拱手,“温侯,可想清楚何去何从?”
吕布哈哈一笑,“大公子,我见你武艺不凡,可敢和我真正的比试一番?”
袁耀一愣,却猛然看到吕布很隐晦的对自己眨了眨眼,心中会意,朗声说道。
“有何不敢,在下正想见识一番。”
吕布顿时大喜,转头对着身后的众人大声喝道。
“你们都退回去,一会儿我和大公子比武,无论是输是赢,你们都不可靠近,违令者斩!”
袁耀知道吕布有话要说,转头对着身旁的张勋压低声音说道。
“张将军,你也带人退下去,千万不要靠近。”
张勋一愣,立刻摆手,正要拒绝,却听袁耀又用更低的声音说道。
“张将军,温侯有话要对我说,他不会伤害我的。”
吕布对袁耀眨眼的时候,张勋自然也看得清楚,又想起袁耀的本事,咬了咬牙,带着众人退回到了本阵。
看到四周再无闲人,吕布单手举起方天画戟,大喝一声。
“大公子,小心了!”
呜!
方天画戟卷起一道寒风,携起一股无匹之威,直取对面的袁耀。
“公子小心!”
看到吕布一戟如此威猛,人已退后的张勋,忍不住再次惊呼起来。
袁耀自然也不敢怠慢,再次化身无敌高宠,抬起手中枪,展开高家枪法朝着吕布迎去。
一开始,吕布还有心相让,可是几招过后,立刻感觉对面袁耀的本领绝不在自己之下。
袁耀枪法如同神龙摆尾,不但变化多端,更是势猛力沉。
从没遇过真正对手的飞将吕布,此刻精神一振,手中方天画戟全力展开。
每一击都仿佛要击破苍穹,气浪翻滚,携起沉闷的破空声,让人只一听便心惊胆寒。
二人斗了十几招之后,周围的众人都已经惊呆了。
张勋震惊的看到二人枪来戟去,卷起的阵阵灰尘,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自己怎么这么糊涂,会让大公子和天下无敌的吕布交战!
二人在战场上打的激烈,战马东奔西走,竟然越打越远,众人虽然担心,但想起二人的军令,又不敢上前,只能心中不住的祈祷。
战马奔至很远,吕布估计说话已经无人能听见,这才勒住战马,缓缓来到袁耀的面前。
“大公子,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武艺,吕某实在佩服!”
袁耀拱了拱手,“还是温侯的武功更胜一筹,如果不是有意相让,恐怕在下不是对手。”
这话绝非虚言,外人看不出其中的原由,袁耀却能感觉得到。
吕布微微颌首,目光却看向袁耀手中的长枪,“大公子,你手中的长枪用着并不顺手?”
袁耀哈哈一笑,“温侯,太客气了,在下还是想听温侯想说什么?”
吕布点了点头,“大公子,昨天你说的事情,我已经考虑过了,我决定,不与你方为敌。”
听闻此言,袁耀立刻明白吕布的心意,知道他想两不相帮,坐看两虎相争!
袁耀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温侯,你可知道匡亭一战?”
吕布闻言,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袁术和曹操匡亭一战,被打的后退600里,一直退到寿春,曹操才放弃追击。
俗话说,骂人不揭短,吕布自然不能把这么丢人的事情说出来。
袁耀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温侯,你可知道当年匡亭一战,我父为何会败?”
吕布犹豫了一下,“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曹孟德兵强马壮,战力惊人。”
袁耀摇了摇头,“温侯,曹孟德确实很强大,可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你不知道!”
说到这里,袁耀再度叹了一口气,“那就是徐州陶恭祖。”
吕布皱了皱眉头,“匡亭一战和陶恭祖有什么关系?”
袁耀目视徐州方向,“当年,陶恭祖和我父结为盟友,想要共取兖州。
但可惜的是,陶恭祖却稳坐徐州,并没有派出一兵一卒来分散曹孟德的兵力,这才有此大败。”
听闻此言,吕布一愣,有些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心中却认为这是袁耀再替袁术狡辩。
袁耀知道吕布不信,解释道,“当年我父麾下十数万精兵,曹孟德虽然有将近20万的青州兵,但刚训练不久,战力肯定不足。
匡亭一战之所以会败,就是因为荆州刘景升断了我军的粮道,引起军心动乱,才会被打得节节败退。”
说到这里,袁耀抬起三根手指,继续说道。
“作为盟友,陶恭祖有三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第一,可以率军直取兖州,曹孟德必须分兵去救,我们就可以称此机会去筹粮,安稳军心。
第二,可以学刘景升,去断曹孟德的粮道。
曹孟德虽然兵力强悍,但想要和我父为敌,也需要全力以赴。
所以,曹孟德防守粮道的兵力必然不会很多,陶恭祖只要肯做,一定会成功。
曹孟德手下的青州兵,都是一些难民和流寇,如果断粮,我敢肯定,一定会引起哗变。
第三,陶恭祖就算不肯出兵,但只要送一批粮食来救急,匡亭一战也不至于如此惨败。”
说到这里,袁耀转头看着吕布,忽然冷笑一声,“温侯,我父之所以会惨败,陶恭祖功不可没,你说是不是?”
听到袁耀的这番分析,吕布心中顿时慌乱起来!
袁耀所说的这一切,好像隐隐指的就是自己。
自己想要坐山观虎斗,然后取得渔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