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听闻,气愤填膺,但此时的他得全神专注抢救母亲,哪能分神来回应他!
“好了,大家可以看一看,这块地属于村委公共所有,现在我已将其租赁给县城侯真建侯老板!合同文件在此!”
苏长贵又拿出与侯老板签订的合约,向村民公示,这一下,更加板上钉钉,赵大年是执行村务,陈风是阻挠公务更是暴力行凶!
此时就算陈风出来,也说不清!
“还有,我可以告诉你们,一旦侯老板在这里建厂,将给我们河坳村带来多大的收益你们算过吗?先说这块地的租金,这块地本来就荒废着毫无用处,现在他租赁过去,每年要给以我们上万块,这样分到大家,每家每户都能好几百!而之后呢,他要开工厂,自然需要工人,大家都可以就近上班,挨的这么近有哪个县城工厂比得上!”
“这可是有利于我们河坳村的千秋大业啊,但偏偏有些人眼界狭窄,顽宁不化,仗着自己年青有把力气便胡作非为......”
苏长贵继续演讲着,把陈风说的狗屁不是大错特错,这是要将陈风打入万丈深渊!
而他与赵大年还有侯老板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终于,陈风针灸医治完母亲林贵芝,从医馆里走了出来。
他面色冰寒,看似平静,一点事也没有,但潜伏在身体的滔天怒火似是潜伏千年的火山,不定何时就会骤然爆发。
在里面,苏长贵的这些话,他都听在耳中。
此时他眼色阴寒,向上扬起,看着挺着大肚子胖得像头猪的苏长贵,话如尖刺一般,冷冷的道,“原来,最可恶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