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食一边干活,一边奇怪地看着姐姐的动作,很快就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馋的他口水都要出来了。
“姐,这是马齿苋吗?怎么这么香?比以前用油炒都要香。”乔果笑笑不说话,只是把东西放在一边,示意现在还不能吃。乔食虽然失望,可也不是很着急,反正待会有的吃,也不在这一会。
乔食加快了手中的活,那边乔果看看食材,处理了几个芋头。如果有豆腐皮就好了,芋头豆腐皮很不错,可惜,这个食材这里是没有的。不过,上次的红烧肉还有几块,加入芋头也不错。
乔果把藏着的红烧肉拿出来,看到乔食的眼神就觉得心酸:这肉烧了其实有几天了,可每次乔食只吃一块。乔果明白,现在世道不好,方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乔食总担心自己吃完了就没有了。
结果,弄得乔果每天都担心这肉会坏掉,可劝劝也劝不听,要乔果自己吃,她还真的下不去这嘴。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乔食有这样的心性也是好事,总比养一个不知道感恩的白眼狼好吧。
这边乔家两姐弟开始吃饭,边城,方怀等在一处暗巷中。腰间的伤口又裂开了,再找不到帅印,他就只能先回去。暗卫时刻在旁边警惕,现在城中草木皆兵,要是被人找到小公子,就真的插翅难飞了。
正在这时,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打开了门,看她手中的篮子就知道,她打算出去换鸡蛋。这女子一开始也吃了一惊,等看到方怀时,死死咬住了嘴唇。听到里面的声音,她连忙跑到方怀身边。
暗卫大吃一惊,刚刚打算出手,突然看到小公子的手势。女子二话不说扶着方怀,带着两人进了自家小院子。暗卫趁手关门,然后就看到那女子对着家中年老的妇人低声开口:“
木妈妈,你去准备些金疮药来!”
暗卫顺着视线看过去,大惊之下脱口而出:“木妈妈!”木妈妈双眼含泪,对着暗卫点点头,拿了金疮药亲自给方怀上药。方怀死死拉着对方,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木妈妈摸摸方怀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今天能看到小公子,老奴总算能对夫人有个交代!夫人还在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那时候在牢里,她还让老奴有机会多多看顾你!”
木妈妈想到旧主,心头一酸:好好的将军府,却因为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弄成这样。如果没有那个贱人,方家怎么会被害成这样!可惜,自己豁的出去老命,那女人却是个怕死的货色!
方怀缓过一阵,听到这话笑了笑:“妈妈放心,我现在不是很好嘛!只是我不孝,这么久了,连去爹娘坟前祭拜都不能!木妈妈,你说,要让爹娘知道了,是不是会在下面责怪我不孝?”
木妈妈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这样,只觉得心都要被捏碎了:“胡说!将军和夫人是顶顶疼爱你的,哪里会这样想?再说,你不是不孝顺,是没有法子。三哥儿,只有你活着,方家才有希望啊!”
方怀含着眼泪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转脸看着端着碗的女子。芍药知道这位将军府小公子的厉害,不敢糊弄:“公子,奴婢是,奴婢是谢小姐的丫鬟。曾经在府上,奴婢有幸伺候小公子喝茶。”
方怀一开始还好,以为对方是跟着木妈妈侥幸活下来的丫鬟。一听是谢柔身边的人,双眼变得赤红,神情疯狂:“那个贱人!那个贱人难道还想做什么?她害死我父母,兄长不够,还要把方家上下都屠尽吗?”
芍药吓得连手中的碗都端不稳,万万没有想到,不过几个月时间,曾经骄傲肆意,鲜衣怒马的小公子会变成这样。木妈妈心疼得直落泪:“小公子,小公子先不要激动,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木妈妈再也顾不得男女之别,像是小时候一样把这个孩子搂在怀里:“小公子,小公子,芍药是来帮助我们的。她是阿树的未亡人,她不会背叛我们的!小公子,小公子不要担心,没事的,没事的!”
听到“阿树”这个名字,方怀终于清醒过来了。阿树是兄长身边的亲随,他是最不会背叛兄长的。等木妈妈把芍药的情况和方怀说清楚,对方露出了第一个类似于笑的表情,安了芍药的心。
芍药给方怀喂好药,正要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听到对方似乎不经意开口:“你在谢柔身边多年,我有个问题想要问。若是你记得自己的身份,一定要真实回答我,不要像你的主子一样骗人成性。”
芍药微微一颤,坚定地回答:“从离开皇宫的那一刻开始,我和谢小姐之间再也没有任何情分。若是将来有机会,我还要问谢府要一条命!”方怀深深看她一眼,接着问出了他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
“我兄长在世,从来没有对不起谢柔!我们方家,甚至有家训,家中男子只有年过四十没有子嗣方可纳妾!我不明白,谢柔为什么要背叛我兄长?为什么是皇帝?为什么要置我们方家于死地?”
芍药听到这个问题,一开始呆怔了良久,直到木妈妈和暗卫一起出现在房间里,她像是终于回过神。她悠悠叹口气,用一种非常惋惜的语气开口:“其实,我从来都不是很清楚小姐心里的想法。”
“她从小就是个极有主意的,这样的人,似乎从来都不甘心平凡过一辈子。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方家大公子,因为那一次相遇,本来小姐也没有想到会是方家公子救了她。”这话一出,所有人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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