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皖沿路前进的过程中,又陆续砸碎了五具模型尸体,现在他已经有些无语了,要不是那些模型太耽误自己的时间,他也不会弄那么大的破坏,每一次他砸东西的时候,就会发出很大的响声,这在这种诡秘又阴森的地方可是大忌,因为很容易招来很多东西,于是在又遇上一具模型的时候,余皖没有选择砸了它,而是伸出一只手径直抓住模型的脖子,利落干脆地拧断,咔擦一声,这个本来就没气儿的模型从此再也没有了进气儿的机会。
将模型轻手轻脚放到地上,余皖警惕自己一定要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后来他又突然想起来,自己的阴瞳只要有一点点光就能看的清清楚楚,手电听一直开强光不仅容易招东西还很浪费电,于是他开始将手电筒关到了最低档,异门的东西就是牛逼,最低档余皖要是没有阴瞳的话,绝对打死都看不见。
周围一下子暗了许多,余皖简单适应了一下就又开始继续往前走。接下来一路都还算平安,他在晚上深入鬼屋,本来查找线索难度会非常大,但阴瞳给了他莫大的方便,余皖在黑暗中的前进速度非普通人能想象。
二十米之后他拐了个弯,正面一扇门,已经没路了。
余皖思量两下,然后迅速开门,门被上锁,余皖打开的时候里面闻到了一股什么陈腐的味道,里面的东西肯定是已经放了很多年了。
啧,放了问问豆腐知不知道这里到底荒废了多长时间。他还不知道这鬼屋荒废的真正原因呢。
等自己习惯了那堵味道后,余皖小心地进了门,他故意将门开的非常大,然后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眼,才步入其中。
距离他最近的左右两边,分别放着两个大衣柜子,遥遥对望,反而要是什么装神弄鬼的阵法,在接下来门对面是一堵变暗黄的墙,上面布满了斑点,看着特别像豆腐渣工程。
左边左前角是一张大床,大概是普通宾馆俺么大的,可以睡上两个人,床单铺的很整齐,但是颜色发暗,被子也整齐地叠成放快放在床头,余皖看完那边又看向了右边,一眼就看到了一面大镜子。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了那句话:不要在晚上照镜子。
这是农村的说法,当然大城市的人如果不开灯也是不敢看的,就算是无神论者,在黑暗中也绝对不敢和镜中的自己长久对视。
迟早会被自己给吓出毛病来。
余皖还自己想象了下那方面,他觉得自己为了驱散掉这种恐惧,会忍不住做鬼脸吓唬自己,最后发现一点问题都没有后,他就会无所谓地笑笑,然后转身……
“啊!”
余皖突然猝不及防地喊了一声出来,回过神时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站在了那面镜子前……
我去……这怎么回事啊?他刚才梦游了?还是中邪了?
还是这镜子会动弹?
余皖左右看了眼,悲剧的发现不是镜子动了,而是他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镜子前。妈的关键是自己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这地方未免也太不同寻常了吧?!
余皖想着当务之急是先离开镜子,能被放在鬼屋里的镜子肯定不是给人看看自己的脸长得有多好看有多帅的,更不是补妆的,但余皖刚移动了一步,就觉得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力量的来源……好像是从镜子那边的。
“嘶……难道这镜子真的不干净?”余皖加大了力气,愣是一步步挪出了镜子的范围,他四处查看,想看看自己到底是怎么中招的,不可能他走到了镜子前浑身还没半点反应啊,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暗中设计他?
远离了镜子,余皖刚才产生的恐慌感荡然无存,他在这个房间里面转了好几圈,唯一不正常的就是那面镜子,但反过来想想,一个房间里没镜子好像也不是很正常,余皖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么。
“要不把镜子放倒,然后背对着给他弄碎了?嘶……怎么听着有点暴力呢?”
余皖是一个好奇心强的人,经历了几次死亡的人虽然也有点害怕,但秉着找真相的原则,他从镜子侧面慢慢地移动过去,愣是将比他还高的镜子倾斜了下来,为了不引起那些模型的注意,他动作放的特别轻特别轻,直到镜子安全落地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就是破坏的过程了,嘿嘿嘿……”搓着手,余皖像一个猥琐的猥亵男一样,把狼爪伸向镜子,抓住一个角先掰了下来。既然不能闹出太大动静,他是不可能痛快地砸碎玻璃了,而且那样也容易割破手,其所以实像这样也可以,虽然说是速度慢了点,效率低了点,但好歹相对比较安全啊。
余皖将镜面背对着自己,两只手配合起来,等将镜子全部弄碎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中间一点问题都没有,让变得疑神疑鬼的余皖感觉很不寻常。按他的猜想,也许这个鬼屋是因为里面混进了什么脏东西所以才会倒闭的,但为什么他肢解了这镜子那么长时间,连个跟他闹闹的东西都没有?难道他想多了?其实这里什么都没有?
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把镜子毁掉后,余皖顿时觉得一颗心踏实了许多,他悠闲地在房间里闲逛,像是参观人家这多年未被造访的房间一样,甚至还生出了些许感叹,开始猜测这里原本是什么样的设定,毕竟鬼屋要是没点剧情的话,完全不可能受欢迎的。他在床上仔细地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索性掀起了床褥。
下面一块木板,他朝床底看了看,都是灰尘,不过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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