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万多的利润,这不挺好么,为啥非要花那个冤枉钱?”柴凤义不解。
此时的柴凤义毕竟不是后来那个在社会的大染缸里锻造成功的柴哥,眼光太浅,想法也幼稚。
许文东说:“我这叫响应政府政策号召。赵市长说交三十万注册费就可以挂靠在总公司下,那我就交这个钱!”
柴凤义问:“咱们现在做代理不也挺好?”
许文东轻笑道:“就每天运服装出去?一天两万一个月六十万,赚钱还是太慢了。而且你没发现现在往那边倒腾服装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样下去降价打价格战在所难免,利润不会一直这么高。”
“而且他们大都和边防沾亲带故,咱哥俩能走到今天,算是运气好!”
“成立边贸公司,以后走大桩生意,做成一笔够你卖半年衣服的!”
柴凤义挠了挠头,说道:“行吧,哥,我听你的!”
许文东拿起呢子大衣,嘱咐道:“好好歇着吧,我走了。”
“哎,那哥我下午去陈哥那儿等你!”
“消停歇着。”
柴凤义只好躺在床上继续睡觉,可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