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说了吗,A班的新晋校草好像毁容了!”
“啊?不是吧,我没听说过呢。”
“真的假的?我好像听到谁在议论,快说说怎么回事?”
“就是周五放学那天,也不知道是谁,从楼顶丢下一个花盆正中他面部!”
“还有这种事情?太倒霉了!不对,从高空丢下来应该是砸中头吧。”
“奇怪的地方就是这里,听说他是拿脸去迎接的......而且花盆里面都是碎玻璃......”
校园里,到处都有人在说着“校草毁容”之事,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全校都知道这事了。
教导主任叫来各班主任,大声呵斥:“马上回去让学生们禁止传播!这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明明都叫你们守口如瓶!”
老师们都摇摇头,表示冤枉,乔之澜的事情发生在周五放学后,周末除了高三,其他学生都不用来上课,教导主任为了不引起学生恐慌,把消息封锁了。可今天星期一,他才到学校,就听到每个学生都在议论这件事。
叮嘱好所有老师,他留下了A班班主任龙久夜。
“龙老师,辛苦你了,学生出事,想必你也不好受吧。”教导主任一番话听起来语重心长,“你休息几天吧,我让B班班主任给你们班代课。”
乔之澜的事情发生后,他的家长来学校闹了好几次,要求学校给个说法,尤其是龙久夜被折腾得不行。教导主任让她回去休息,也是为了她好。
白昭来到班级里,听到这个爆炸性新闻后,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久才回过神,随即拉着夏隽非出来走廊,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确定没人在附近,他才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是你做的吧?”
夏隽非一脸莫名其妙,脑子闪过刚才听到的消息,他立马拍打白昭的脑袋瓜,用手指放在唇上做出禁声的动作:“嘘!你想害死我啊你这个大嘴巴!”
“这么说来还真的是你?”白昭一脸鄙夷,他实在想不到夏隽非居然是这样睚眦必报的人,而且还那么恶毒,把人家最引以为傲的脸蛋毁了。
“闭嘴!怎么可能是我,我男子汉大丈夫才不做这种事情好吧!”从夏隽非袒露对白怀的心思开始,白昭就没一天让他好过的,每天都跟他作对,总有一天他一定要让这混小子心甘情愿叫一声姐夫!
白昭双手环抱在胸前,露出一脸“我不信”的表情。
“我不跟你小子计较,总之这事我没做过,快上课了还不进教室。”夏隽非丢下这句话,自行回到了教室,刚落座,班里有好些人就偷偷地在瞄他,那指指点点的滋味可真不好。
看来,不止是白昭怀疑他,知道他们那天吵架的人,应该都有在怀疑他吧......
假如,乔之澜其实没说过那句话......呵呵,原来被人误会的滋味是这样的。夏隽非无奈地笑了笑,看在坐在不远处的白怀,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此刻的白怀确实已经知道乔之澜毁容的消息了,但她还没空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刚刚钟赫峰打来了电话告诉她,有人在昨天看到了章裕俊。
之所以联系她,是因为章裕薇没有手机,只有家里的座机,而她妈妈也已经出门打工了。
“真的?确定吗?!”章裕薇激动地又差点哭了。
“路人说在商雨区雀新小街附近看到一个流浪汉带着他在翻垃圾桶,因为比较脏,他也不是很确定,当时立马报警了。可那流浪汉好像察觉到什么,抱起孩子就跑。路人说对附近不熟,就没追上。”
“是吗......”她垂下眼帘,话里尽是失落。
以为听到的是好消息,实则却没什么用。
“假如真是小俊,至少表明两点,第一,他现在是安全的。第二,我们有了新的搜索范围。”白怀拍拍章裕薇的手,鼓励着她。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白怀,目光闪烁着,她这辈子做梦都不会想到,能遇到这么好的一个人,她还愿意做你的朋友,还未有福与她同享,就已愿意为你分担困难。如果说,多年来的校园霸凌使她那么痛苦,是为了换来这么一个朋友,值得吗?
值!
“谢谢你,白怀,以后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请不要客气!”表明自己的心意,章裕薇内心轻松了许多。
第一节课。
白怀回头瞟了一眼乔之澜的座位,目光转移到夏隽非,此刻他无精打采,不知是不是被乔之澜的事情影响到了。
用脸对准掉下来的花盆?
怎么想都不可能,除非他傻了,要么就是被人固定住了.......对了,固定!如果是被定住全身,限制了自由,那么......用脸去接自由落体的花盆,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当时情况也就只有乔之澜一人知道,听说他还没醒过来......
中午放学,白怀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白昭,后者立马自告奋勇说要去探病,万一乔之澜被他气醒了,就能说出当时的情况了!
“嗯,那你去气气他。”对于白昭的脑回路,她已经无话可说,只能应好。
感觉肩负了天大责任的白昭,趾高气扬地跨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前往乔之澜所在的医院,地址是他问班主任的,作为同桌去探望一番也是可以理解的。
从学校到市医院有一条近路,很少人知道这条小路,因为大车过不去,只能容纳自行车、行人。
白昭临时决定不坐车,走这一条小路过去。
小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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