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爷爷送给我的古董啊,白虎寨那帮人前阵子抢走了那橄榄核雕。哎呦你别说,那古董老漂亮了!搞得我心疼好一阵子。”
完了,这从程氏古董店内拿出去的古董,肯定有董中妖的存在啊……
程时溪扶额摇了摇头:“唉……看样子事情不简单了。我们赶紧去白虎寨吧。”
说罢,程时溪轻轻牵住山典水的棉袄袖口,拉着他往前走。
山典水看着程时溪开心的笑了笑,把自己手里一大把符纸悄无声息的塞进了他的衣服兜里。
……………………
程氏古董店的门口
程天海悠哉悠哉的坐在门口。因为镇妖鼎的碎裂事件,店里面已经不再卖任何古董。唯一开店的活,也就是给人算命的。
可是如今奉军一驻,各个都求神拜佛的保住自己当下的命,谁又会来问问今后的命运呢。
但是,还别说,真有一人。
程天海也觉得纳闷,这大冷天的,竟有一女子穿的那么少走在大街上,身材倒是体现的曼妙玲珑,可是……她不冷吗!
那女子缓缓走到程氏古董店门口,身后跟了一个戴着黑帽子,穿着黑风衣的高大魁梧男性。他大包小包的拿了一堆,不觉丝毫劳累。
程天海吧唧吧唧嘴,一脸无奈的从台阶上站了起来。
“二位,来算姻缘啊?”
女子当时就来了气:“不是!你哪只眼睛出来的我们是一对了?!”
程天海被女子突然的言语吓得浑身一抖:“这……这位小姐……你说,你生的如此娇俏,为何性格这般不讨喜……”
“哈?!你——”
“大小姐……冷静冷静。”
女子身后男性的话像一盆冷水一样浇灭了她身上暴躁的怒火。
女子慢慢直起了腰板,挺胸抬头尽显贵族气质:“本小姐叫黄时雨,来到这里,是想感谢程时溪的。请问,他在这里吗?”
“嗡!”
程天海脑子里猛然敲了一声警钟,不断的在回想着几个字
“黄家人……不能留!”
程天海眼神一厉,对着二人语气极度冰寒:“他不在,还有,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离开!”
黄时雨哪受过这种闭门羹,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不欢迎本小姐?!本小姐好心好意专门来——”
“砰!”
还没说完,程天海就把古董店里的门关住了。
“喂!你差点夹到本小姐的鼻子!哼!”
黄时雨失落的转过身,揉着自己隐隐发红的鼻头,表情很是委屈。
魁梧男性看着黄时雨这般模样,忍不住一语:“大小姐,是因为没见到程先生才这么难过吧。”
“哈?!别搞笑了!我难过会因为他?本小姐就是来感谢他信守诺言的。没见到就没见到,有什么好在乎的。大黑,东西放到门口,我们走。”
魁梧男性看着自家傲娇大小姐从自己身边快速走过,白皙的脸上红晕不减。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早都看破一样。把手里东西规规整整的放到古董店门口,赶紧跑到汽车前给黄时雨开门。
黄时雨坐在后座,心里一直想的是他弟弟的墓。
自从那件事之后,黄沙一直压制着黄时雨的行动,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不让她出黄家半步。
前阵子不知道怎么了,黄沙突然对黄时雨放松了规定制度。允许她出去。而黄时雨第一时间就是去找弟弟。
到了那里,她已经哭的不成样子。程时溪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为黄鹤楼做了最好的棺材,并埋在这依山傍水之地。
并且,在黄鹤楼的墓碑旁,留给了黄时雨一封信:“我知道你经历了很多痛苦,内心能承受的限度已经到达极点。你看这个世界已经全然黑暗,对自己的家庭已经丧失了原本的温柔。但是”
泪水模糊了双眼,黄时雨伸手一把抹去眼泪,继续念到:“我希望你不要失去生的希望。如果可以,请你抬起头,看看四周,好好活着,也不辜负这一路的梅花啊……”
信纸折起,黄时雨红着眼睛看着程时溪所说的梅花,悲伤和痛苦在心中交错翻滚。
这段时间,黄时雨明显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与往日不一样,是不是得了抑郁症,她也不清楚。整日浑浑噩噩,活的如行尸走肉一般。
可是,当她放下心中的仇恨,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面前美好的梅花景,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惬感,朦胧了她的心。
泪水划过脸庞,诉说着过去的重重忧伤。
“你以为你是谁啊……本大小姐怎么活,才不用你管……也不用安慰……”
偶然间的一低头,黄时雨看见信的背面有一行小字,但是被黑笔画掉了。
黄时雨依旧拿起信仔细辨认这模糊的字迹:“这写的是什么啊……我愧对于你,你……恨我……情理之中……不如……将……你的痛苦……发泄……于我……身。”
“噗嗤……”
黄时雨看清了程时溪写了又画掉的句子后,一下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她低着头,安静的看着程时溪写给他的信,手轻轻的摸着已经有些旧了的纸张,眼中满是柔情:
“傻瓜……我爱你啊……”
黄时雨说出这句话后猛然抬头,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黄时雨你说了什么东西!你你你你……快呸呸呸!我爱谁我也不会爱上他!”
树影婆娑,月光下,照的这片土地更加静谧。
那日,黄时雨摸着黄鹤楼的墓碑,自己一个人陪他说了一夜的心里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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