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都师兄,万年一别,风采依旧。”沧海恭敬道。
若不是,身后有一个拖油瓶,他实在是不愿意和太上圣人唯一的亲传弟子玄都对上啊。
无论是输赢,他都不会有好。
赢了,太上圣人不快乐,那都不会快乐。
输了,理所应当,可沧海面临的局面,恐怕......。
“师弟,说实话,贫道都不曾听闻过你的名号,截教仙,外门弟子,通天师叔,门下万儿八千中,你并不是最为出名的一个。还是说小白脸,才是你的真实的面目。”
玄都神色平淡,双眼之中,唯有波澜之水花,在眼神之中,闪烁着精光。
呵呵!
沧海一口老血,恨不得口水喷死他。
你牛逼,你有理!
沧海平淡的望着玄都,以人族之身,走到现在,他是第一人,三皇五帝不算,他们占据了人道的气运,可玄都则不然。
一切都是靠着自己的心诚所至。
毅力所行!
“师兄,为何好在这个时候摘桃子,吕岳已然付出了他的所有,贫道听闻,你们当初可是很好的朋友,两小无猜的友情。为何会落得如此的下场。”沧海不解道。
玄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是一场大雪,贫道与吕岳望着天地秋水一色,白茫茫的一幅花巻之中,鲜血染红了飘絮,贫道当时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寻找到阿蛮的身影,哪怕此方天地不存又如何。”
沧海望着癫狂的玄都。
不疯魔,不成活!
真是一个疯子!
“现在呢?”
“那个少女,不是阿蛮,在贫道的眼中,那是阴山之神,针对贫道心境的一个陷阱,只不过,吕岳成为了贫道的替罪羊,你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不过那少女,还是还给贫道吧,哪怕是身陷幻境之中,贫道也愿意,永世沉沦。吕岳则不同。”
沧海无语!
大佬的算计,又岂是那么容易破解,一石二鸟,无论是对于玄都,还是对于吕岳,阿蛮都是他们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生命之圆满!
“师兄,还是得罪了。”沧海不愿意多想。
抬头望着头顶的天空,黑白两色。旋转的阴阳鱼,阴阳二气,在领域之中,不时的变换。
沧海掏出黝黑的鱼竿。精铁粗细不同,暗红的丝线,随风摇曳。
丝线的一头,一柄新的鱼钩,被他平淡的系在丝线上。
“师弟,你这是对贫道出手吗?”
“不敢。”
沧海神色一拧,手中的鱼竿,勾连着鱼钩,探入梦幻的空间之中,盘腿坐下,陷入沉思之中。
紫府世界中,一片清明,一汪清泉,在沧海的脚下浮现。
“师弟,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哪怕努力追赶贫道的足迹,可又有什么用。”
玄都手中的剑匣摆在沧海的肩膀处。
轻佻的拍打着剑匣。
沧海苦涩的睁开双眼。
太极图,根本就是一个挂壁的存在。
此方天地,玄都就是主宰,水中的游鱼,又岂能与天地争锋。
“师兄,修行万年,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要记得当年,你在贫道的面前,可是一个随手就可以捏碎的蝼蚁。”沧海出言挑衅道。
打不过,只能拖延时间了。
“师弟,嘴巴还是如此的毒,拖延时间吗?此女子,在贫道的眼中,不过是阿蛮的复制品,可也不是吕岳可以染指的。”
“既然是复制品,为何玄都师兄,不成全吕岳呢?”
“那是对于阿蛮的亵渎。”
玄都冷漠道,眼神之中,漆黑一片,不带有一丝的光泽。
大成若仙,依是魔!
沧海站起身,肩膀上的剑匣,虽然未开封,可其内,不知道多少柄长剑,随便露出一柄锋芒,就可以将沧海的大好头颅给斩飞。
“想通了。”
“没有,玄都师兄,请看,贫道为你准备的一场春梦。”
沧海转身,手中一把红尘气,吐在玄都的脸上。
仙人,志在高远,依山而行。
身染红尘,就是不知道你可还是仙。
红尘之中,带有的迷魂香。使得玄都沉沦在梦幻之中。
沧海无意,窥探玄都的梦境。
只能拖延一点时间,算是一点了,希望吕岳还是有点用的,这个世界,终究还是要靠自己。
玄都的神色,时而迷茫,宛若置身于大海之上的一片孤舟,时而眼神坚定,一柄长剑,挥舞着锋芒。
在阴阳鱼下,遥遥生辉。
漆黑的头发,一片斑白,一片漆黑,宛若人格分裂一般,沧海小心翼翼的躲得玄都远远的,不会激起玄都的第二人格吧。
这念头,混日子,也太难了!
不就是想要平平淡淡吗?为何会偏离沧海的掌控。
疯狂旋转的阴阳鱼,刮起阴阳二气,沧海无声的抵抗着天地规则的震荡。
欺负人啊!
良久,或是一瞬,或是永恒,不记年,玄都慢慢的睁开双眼。
玄都站起身来,一系银发从中走出,一席黑发少年,背对着沧海,分成两半的玄都,静静的站在阴阳鱼的两个眼睛上。
头顶青天。
“沧海师弟,不管怎么说,贫道还是要谢谢你的。”
一柄剑匣,树立在银发玄都的面前,微笑的注视着沧海。
“我艹。”
沧海话还没有说完,千万剑气至剑匣中飞出,分割着天地,一缕缕流光剑,闪烁着清冷的寒光。
斩在沧海的身上。
这念头,做好事都难啊!
沧海赶紧召唤出自己的真身,巨大的龟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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