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全场皆惊!
看着苏旭阳那扭曲变形的右手腕。
上面带着几道乌黑发紫的指印,令人触目惊心。
人们满面骇然,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顾长凌。
刚一入赘,他居然……就敢暴打自己的大舅子?
那等到完婚后,此人岂不是连秦老爷子也敢收拾了?
区区一个看人眼色过活的上门女婿。
到底是谁给他的胆量与勇气……
苏倾颜玉手掩在樱桃小口上,同样看得目瞪口呆。
“好你个顾长凌!”
“今天你要是能走出去一步,小爷从此就不姓秦!”
苏旭阳捧着右手,跌跌撞撞的爬起身来。
他指着顾长凌的鼻子,歇斯底里的大叫出声。
后者轻轻瞥了一眼,淡然开口:
“……你在和我说话?”
白皙俊朗的面庞平静如常,可那深邃眼眸中,分明有森寒杀意一闪而逝。
苏旭阳被这一瞥,看得心头发毛。
一股凉意从脚底板一路往上,直达天灵盖。
“我……”他结巴半天,硬是憋不出一句话。
可顾长凌却是一步步走来,眸光冰冷无比,浑身气势陡然暴涨,震慑的旁人不敢发话。
“别……别过来!”
“信不信我找人废了你!”
苏旭阳见状,吓得惊慌失措。
不住向后退去,脚下一不留神,便“啪”得瘫坐在地。
“若非看在倾颜的面子上。”
“你今日之罪,已是百死难赎!”
走到近前,顾长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苏旭阳。
尸山血海般的滔天杀气,自四面八方扫出。
那重重威压,犹如泰山压境,萦绕在所有人的心间。
首当其冲的苏旭阳,更是被彻底吓破了胆,他慌忙缩成一团,在地上瑟瑟发抖,鬼喊鬼叫声响彻大厅。
顾长凌怜悯的叹了口气,收回了视线,扭头道:
“倾颜,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苏倾颜这才猛地回过神,竟不知如何是好。
默然片刻,她点了点头,先行迈步而出。
顾长凌见状,毫不介意的跟上,与她一前一后,就此离去。
直到这时,苏旭阳方才一轱辘爬了起来。
他望着顾长凌离去的方向,愤然咆哮道:
“这对狗男女,老子一定要你们不得好死!”
“给我等着,我要让整个金陵都知道你们的下场!”
一连串不要钱的狠话,如水泼般倾泻而出。
可丢尽了的脸面,却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碍于苏家在金陵的威势,在场的人们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看向苏旭阳时,眼神中分明带着鄙夷与不屑的意味。
自知失态的苏旭阳,重重一跺脚,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
他怒气冲冲的径直来到了酒店正门处。
这时,父亲苏观山正带着一脸热情笑容,辞送离去的一众宾客,看着他这副衣衫不整的仓惶模样,苏观山顿时大惊失色。
他拉着苏旭阳到了一处无人的房间内,急忙道:
“到底怎么回事?”
见着自家父亲,苏旭阳憋了满肚子的委屈愤懑再也忍不住了:
“爹!您一定要为孩儿讨回公道啊……”
苏旭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着道出所有经过。
“什么?岂有此理!”
看着声泪俱下的爱子,以及那乌黑扭曲的手腕。
苏观山顿时怒不可遏,肥脸一阵抖动:
“这天杀的顾长凌,真是好大的胆子!”
“竟敢对我儿下如此重手……欺人太甚!”
苏旭阳眼皮一翻,目光变得无比怨毒:
“还有苏倾颜这个贱人……”
“这分明是在赤裸裸打您的脸啊!”
苏观山“啪”地一声,拍案而起:
“我看她是翅膀硬了,根本不把我这个大伯当一回事。”
“老二他们分明是早有预谋,故意借此机会,寻衅生事!”
见父亲心头火起,苏旭阳赶忙趁热打铁道:
“爹,您说接下来怎么办……”
他压低了声音,阴恻恻道:“要不我明日就找几十个好手,将那姓顾的五肢一起打断。
“我要让苏倾颜这贱人守一辈子活寡!”
话语中的歹毒用意,足可使闻者心惊。
可苏观山却是狰狞一笑,老眼中闪着阴险光芒:
“你莫急,为父心底自有计较,光收拾一个顾长凌能起什么作用?”
“我要借此机会,将老二一家子连锅端了!”
“到时非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从酒店出来后,夜已深了。
二人在车后座上,极有默契的一路无话。
直到一处独栋别墅前,司机稳稳当当的停下车子。
顾长凌走下车,老老实实的跟在苏倾颜身后,当他俩走上台阶时,朱红大门忽然“嘎吱”一下打开。
一脸富态的苏母探出头,瞧见顾长凌后喝道:
“等等,谁让你跟进来的!”
她伸出手,遥遥指着院门前的牌子道:
“看清楚没有……闲杂人等与狗,一概不得入内。”
那轻蔑的语气,配合一脸傲慢骄横的神态。
显然,是想给这位上门女婿一个下马威。
苏倾颜闻言,顿时俏脸一白,慌忙扭头看去,对于先前在酒店中的一幕,她仍是心有余悸,生怕对方再度发难。
可此时,顾长凌却像是变了个人,面对苏母的刁难,竟是不恼不怒,还露出了一丝微笑。
“笑?你笑什么笑?”
苏母孙云,却是双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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