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热议的也差不多了,老于头咳嗽一声,重新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老于头接着读报。
“郑芝龙除了带着他所有的心腹进京投降外,他还带着他多年积攒的财富一起进京,郑芝龙把这些价值五千万两白银的财富,全部献给了朝廷。”
此话一出。
再次引爆了全场的氛围。
“五千万两,就全部献给朝廷了?”
“这绝不可能,这么多的财富,没有人眼睛不眨的就可以送出去。”
“真是搞不懂郑芝龙的想法,投降就不说了,没想到还把多年积累的财富全部献出去了,真不知道这郑芝龙图的是什么!”
“是啊,简直是闻所未闻。从来都是听说投降朝廷了,朝廷会给一些赏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投降朝廷,不仅分文不取,还把全部身家献给朝廷的。”
大家一致认为郑芝龙疯了,要不然做不出这等荒唐事。
老于头读完头版新闻后,就接着往下宣读其他版面的新闻。
其他的新闻中规中矩,并没有多少大家感兴趣的新闻。
台下的客人听得也没那么认真了。
见此情形,老于头决定加快进度了。
他知道,大家都等着西游记第二回的精彩内容呢!
终于。
老于头读到了最后一版。
“接下来,就是西游记的第二回精彩内容了。这第二回讲的就是孙悟空拜师菩提老祖,学习仙法。”
大家听到这,眼中闪烁着亮光,
大家期待已久的第二回章节终于要来了吗?
台下的客人聚精会神的听着,老于头讲的西游记故事。
“美猴王得了姓名,怡然踊跃,对菩提前作礼启谢。那祖师即命大众引悟空出二门外,教他洒扫应对,进退周旋之节。”
“众仙奉行而出,悟空到门外,又拜了大众师兄,就于廊庑之间,安排寝处。次早,与众师兄学言语礼貌、讲经论道,习字焚香,每日如此。闲时即扫地锄园,养花修树,寻柴燃火,挑水运浆。凡所用之物,无一不备。”
“在洞中不知不觉已过六七年,一日,祖师登坛高坐,唤集诸仙,开讲大道。”
“孙悟空在旁闻听,喜得他抓耳挠腮,眉花眼笑。忍不住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忽被祖师看见,叫孙悟空道,你在班中,怎么颠狂跃舞,不听我讲?”
“悟空道,弟子诚心听讲,听到老师父妙音处,喜不自胜,故不觉作此踊跃之状。望师父恕罪!”
“祖师道,你既识妙音,我且问你,你到洞中多少时了?悟空道,弟子本来懵懂,不知多少时节。只记得灶下无火,常去山后打柴,见一山好桃树,我在那里吃了七次饱桃矣。”
“祖师道,那山唤名烂桃山。你既吃七次,想是七年了。你今要从我学些甚么道?悟空道,但凭尊祖教诲,只是有些道气儿,弟子便就学了。”
“祖师道,道字门中有三百六十傍门,傍门皆有正果。不知你学那一门哩?悟空道,凭尊师意思。弟子倾心听从。祖师道,我教你个术字门中之道,如何?”
“悟空道,术门之道怎么说?祖师道,术字门中,乃是些请仙扶鸾,问卜揲蓍,能知趋吉避凶之理。悟空道,似这般可得长生么?祖师道,不能!不能!悟空道,不学!不学!”
“祖师又道,教你流字门中之道,如何?悟空又问,流字门中,是甚义理?祖师道,流字门中,乃是儒家、释家、道家、阴阳家、墨家、医家,或看经,或念佛,并朝真降圣之类。悟空道,似这般可得长生么?”
“祖师道,若要长生,也似壁里安柱。悟空道,师父,我是个老实人,不晓得打市语。怎么谓之壁里安柱?祖师道,人家盖房,欲图坚固,将墙壁之间,立一顶柱,有日大厦将颓,他必朽矣。悟空道,据此说,也不长久。不学!不学!”
“祖师道,教你静字门中之道,如何?悟空道,静字门中,是甚正果?祖师道,此是休粮守谷,清静无为,参禅打坐,戒语持斋,或睡功,或立功,并入定坐关之类。悟空道,这般也能长生么?祖师道,也似窑头土坯。”
“悟空笑道,师父果有些滴。一行说我不会打市语。怎么谓之窑头土坯?祖师道,就如那窑头上,造成砖瓦之坯,虽已成形,尚未经水火煅炼,一朝大雨滂沱,他必滥矣。悟空道,也不长远。不学!不学!”
“祖师闻言,咄的一声,跳下高台,手持戒尺,指定悟空道,你这猢狲,这般不学,那般不学,却待怎么?走上前,将悟空头上打了三下,倒背着手,走入里面,将中门关了,撇下大众而去。”
“唬得那一班听讲的,人人惊惧,皆怨悟空道,你这泼猴,十分无状!师父传你道法,如何不学,却与师父顶嘴?这番冲撞了他,不知几时才出来啊!此时俱甚抱怨他,又鄙贱嫌恶他。悟空一些儿也不恼,只是满脸陪笑。”
“原来那猴王,已打破盘中之谜,暗暗在心,所以不与众人争竞,只是忍耐无言。祖师打他三下者,教他三更时分存心,倒背着手,走入里面,将中门关上者,教他从后门进步,秘处传他道也。”
“当日悟空与众等,喜喜欢欢,在三星仙洞之前,盼望天色,急不能到晚。及黄昏时,却与众就寝,假合眼,定息存神。山中又没打更传箭,不知时分,只自家将鼻孔中出入之气调定。约到子时前后,轻轻的起来,穿了衣服,偷开前门,躲离大众,走出外,抬头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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