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鱼川下了床不忘回首柔声叮咛,“你就在木屋里不要出来,伤势才大好了些,不能出来见风见寒。事情我能处理好,你万一有什么事情我……我是会挂心的。”
她会挂心。
这四个字让陆靖安停住了要出门的冲动,他听洛鱼川的安排,“好,不过一旦有变动我马上出去。”
陆靖安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学会武功,才能更好的保护洛鱼川。
洛鱼川一出门就撞上了疼的龇牙咧嘴的洛尤良,洛尤良见村民们都醒了放声喊道:“痛啊!坠落山崖真的好痛!洛鱼川这妖女不可留!”
“你们父子还真是一样,一个晚上嚎一个白天叫,倒是血缘一家亲。”洛鱼川清淡的嘲讽着,此时的洛家父子如同莫大的笑话。
洛老大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他借题肆意发挥,“洛鱼川你害了尤良,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我没有害他。”洛鱼川陈述事实,她只是没有生死一线间出手相救罢了。
洛尤良,不配。
里长和吴婆子出来了,见又是洛家人就觉得头疼。昨晚闹了一场,白日里换了儿子又继续。
“洛老大你到底想干什么?”吴婆子将早饭递给洛鱼川护着她,“何必天天跟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过不去。”
“我过不去?吴婶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洛尤良抬了抬能动的手,艰难的指着摔骨折的腿和伤痕累累的脸颊,“这都是拜洛鱼川所赐,难道尤良不无辜吗?”
村民们都在观望着,他们都知道洛尤良这人混账,可人命面前没人敢妄下言论。
洛老大渲染着气氛张口闭口就是要对峙,“里长必须对峙,这可是一条人命。”
“对,老大说的没错。”洛老太太拄着拐杖往里走,把之前跪下求洛鱼川的事情抛之脑后,“咱们家尤良到底是怎么坠落山崖的,这有冤说冤必须查证清楚了。”
里长望着洛鱼川,他相信鱼川的人品,站出来担保,“不可能是鱼川,那日我和鱼川在一起。我们在山上采药,再说还有两名郎中作证。”
“作证?你们都知道洛鱼川是有身手的,她想要害死尤良还不是捏一只蚂蚁般容易。”洛老大借题发挥,拿着洛鱼川的功夫说事,“再说你们又不是寸步不离,谁知道她什么时候下的毒手。”
洛尤良疼的乱嚷嚷,指着洛鱼川咬死了,“就是她害我,下的手好狠!毒妇!”
“你说我害你?那我来问你。”洛鱼川让里长不用惊慌,上前了些就问道,“那日你怎么出现在采药的地方的?我记得你手上刚有了力气,按照规定该跟着猎户大哥学习打猎才是。”
打猎是另一个方向,虽然洛尤良的手没有完全恢复还上不了手,不过可是跟着先学习理论知识。
猎户也站出来为洛鱼川说话,“那日打猎我可是没看到你的身影,你跑到采药的那里干什么?”
“我……我还不是为了看看那一带有没有野兔野鹿之类的。”洛尤良有点心虚,他过去当然是为了害洛鱼川的。
可谁会把阴辣的心思摆在台面上呢?
洛鱼川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问,“大家避雨都在山上待了两三天,就连几岁的孩子都知道药草区没有猎物可以打。再说你当时一只手也就有些力气而已,就算偶尔有落单的猎物,你又能如何?”
洛尤良被戳穿了谎言,一时间我了半天都没接上话。
“还不说实话?”洛鱼川忽然间严厉起来,那双含着泉水的眼眸里满是凌厉,“你不好好去打猎,跟着我干什么?”
村民们都知道洛鱼川是有身手的,洛尤良连说想要保护她的借口都站不住脚。
见洛尤良语塞,洛鱼川冷笑戳穿他本来的面目,“你不愿意说没关系,我来帮着你说。你跟着我,是想找机会害我。”
“我没有!”洛尤良连连否认,因为谎言而急躁的红了脸,“你早就和我们洛家没关系了,我为什么要害你。你还不配我动手,脏!”
“是吗?在洛家时你仗着我曾经痴傻,多次想要占我便宜。”洛鱼川把这些肮脏的事情全部放在了日光下,“后来暴雨忽至,你打着救人的名义,实则是把我和陆靖安推下了悬崖。”
“你……信口雌黄、血口喷人。”洛尤良心虚的越厉害,喊叫的声音就越大,“你说我害你,有什么证据。拿不出证据,你就是在诋毁我。”
“哦?那你说我推你下了山崖,又能拿出什么证据?”洛鱼川一句话就把洛尤良逼到了绝境,他已经哑然不知该回怼什么,“梗住了?我一个女儿家,若是跟你无冤无仇,何必拿清白说事。”
这些天村民们多少都受了洛鱼川的恩惠,不敢说从心底里跟她一条心。可在人品方面洛鱼川比洛尤良要靠谱太多了。
村民们就此议论开了,看洛家人的眼神全然变了。洛鱼川趁机又抛出了铁证,将洛尤良贴身的铁扳指拿了出来,扳指上还蹭着血痕,她悠然开口决定就在这一刻撕下洛尤良虚伪的面具。
“这铁扳指是洛尤良的贴身物品,那日你推我下山崖时,我从你的荷包里拽出的。”洛鱼川拿出铁板子给众人观看,扳指的内侧刻了尤良二字,“更不要说你想强占之时,你那只手不就是这么废掉的。”
村民们倒吸了一口寒气,原来洛尤良的一只手废了竟是……
人人看着洛尤良的目光泛着一股恶心,有性子耿直的不留情面的骂着。
“真不是个东西,自己家的妹妹都能下手。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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