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池小娪皱了皱眉,
虽然她对谢教授不了解,但是之前谢教授急急忙忙的模样,是以为画被弄丢了,失魂落魄的四处寻找,
这画对谢教授一定很重要。
池小娪刚想说话,席初初看不下去,率先开口了,
“你们别这样,没经过教授的同意,私自打开这画,这是侵犯别人的隐私权,”
曹岩在学校是个刺头,哪里会听席初初的话,他不满的瞪了一眼席初初,
“一幅画而已,就看一眼,侵犯哪门子权益,女人就是啰嗦,你以为你是学法律的?,”
“你……”
席初初气的瞪眼,真想上去给他一顿暴揍,
说着曹岩已经抽出了画轴,徐烨阻拦不及,泄了气,
“算了,你们别吵了,曹岩,这画你交给谢教授了,跟我无关了,”
徐烨本来胆子小,不敢得罪谢教授,发现事情没法控制了,只好想办法置身事外,就算之后谢教授怪责下来,他也可以推脱,更何况,他还是懂得基本的礼仪道德。
曹岩无所谓的掂量着画轴,
“行,胆小鬼,有事我担着,我这是满足大家的好奇心,又不是干什么坏事,”
曹岩平常在学校就不老实,喜欢惹麻烦,又胆大包天,没点礼仪道德,说打开就绝不含糊。
画轴从画筒中被抽出来,
池小娪瞄了一眼,这画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而且画轴后方一片陈旧的红色,很像是血迹,这画以古檀为轴身,因为植身重,可取两片刳中空,再合柄为轴,这样轻而不损画,
曹岩扯掉绑绳,一副仕女图展现了出来,这是一副执扇仕女图,画纸虽然泛黄,但是能清晰看出画中女子,眉目清秀,体态纤丽淑婉,轻盈修长,呈现出一种愁闷幽怨、弱不禁风的病弱之态。
画中女子一袭大红色长衫印在古画的宣纸上,手执团扇,美的让人不寒而栗,周围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特别是画卷右侧的一角被染成红褐色,确实是陈旧的血迹,
画中的女子擒着团扇,侧首看着不远处寺庙的方向,
这画有些年头啊,一看就是古董。
池小娪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画作细腻,运笔流畅,池小娪不懂画,但也知道这画金贵,几百年前的画有些水平真心不错,
周围静悄悄的,有国画爱好者的咂舌声音,
“难怪谢教授宝贝着,”
“是啊,这画很有艺术价值,”
“放在画展肯定轰动一时,”
“……”
听着同学的嘀咕声,池小娪看的入神,有些眩晕的感觉,
慢慢画轴的画像模糊起来,突然画中的女子阴沉的目光锁了过来,发白的眼球像死鱼一样,双眼无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甚至能清清楚楚看到上面蜘蛛网般的血丝,
池小娪被吓到了,咽了下口水,倒退了一步,左手拉了下席初初,
“你有没有觉得这幅画怪怪的?”
席初初疑惑,
“啊?挺漂亮的啊?”
池小娪吸了一口气,“我总感觉画中的女人在瞪着我,好吓人,”
席初初被逗笑了,
“瞪你?”
“我没开玩笑,眼球泛白,瞳孔散大,双眼无神,这种眼神就像是···临死之人翻着白眼,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你的眼神。”
席初初被逗乐了,
“什么临死之人,你又没见过,池小娪你又犯傻了?”
池小娪“死鱼的眼珠子你总见过吧?”
“······”
席初初各个方位都看了一遍,也没琢磨出池小娪所谓的死人眼神,明明就是幽怨,弱不禁风的气质。
曹岩显然是被画中女子吸引到了,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画,顿时觉得心跳加快,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触摸,手指刚刚触摸到画纸边缘,
池小娪看出曹岩的动作,拽住了他的手,
“这是古画,你别弄坏了画,”
曹岩看了一眼池小娪悻悻的收回手,不太满意池小娪多管闲事,但也没反驳。
池小娪松手之际,顺便瞄了眼画中的女子,只见画中的女子突然眼睛睁的特别大,甚至有血从眼睛肿涌现出来,池小娪被吓得闭上了眼睛,揉了揉眼眶,
她没看错,画中的女人真的在看她,
池小娪紧盯着画中女人的眼睛,只见画中人,瞳孔逐渐放大,人物活灵活现,
晃神的空隙,她仿佛看见了一条溪流,雨水稀里哗啦,周围树木成荫,雨水还有触目惊心的血水,顺着树干往下流,然后汇集在树脚。
大概是因为血水的长期的浸泡,发出了恶心的腥臭味,顺着树脚往前看是一具画中女子的尸体,脖子上的血源源不断的流流淌着,皮肤早已成了苍白色,死不瞑目的盯着她,
甚至脑海中响起了凄厉的恐怖女声,更像是无助的嘶吼,
池小娪回过神,惊恐的抓住席初初的手,
“那画中女人眼睛在流血,我刚看到她的眼睛在动,”
席初初被池小娪的动作吓了一跳,狐疑的看向画中人,发现画中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气恼的拧池小娪,
“好啊,池小娪,你居然要吓唬我,”
“······”
池小娪心惊胆战,这才后知后觉席初初看不见,果然见了鬼了,她哪天得找大师看看自己是不是阴阳眼,
池小娪连忙转过身,再不敢看那副画。
席初初狐疑的瞟了眼池小娪,心想池小娪这家伙平常就神神叨叨的,不会是因为之前说谢教授的事情,信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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