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边听店小二讲边喝酒,不知不觉,坛内的好酒已见了底。
武松还是觉得喝的不尽兴,又让店小二送来了两坛子。
当这两坛酒也被喝完后,看得店小二咋舌不已。
尽管酒量很好,但此刻武松还是感觉有些晕乎乎,酒意稍微有些上头。
时候已不早,歇也歇过,酒也尽兴,武松便打算启程了。
桌子上留下银两,又取下腰间装酒的葫芦扔给店小二:“酒不错,给某沽满这葫芦。”
店小二沽好酒递给武松后,见他要离开,有意开口劝他道:“客官,天色已近黄昏,您要不还是在店中小住一晚?”
“山中有大虫,夜间行山道,恐怕会不安全呀!”
闻言,武松有些不以为意。
店小二说的那大虫,简直太过离谱,他认为,这是店小二编出来吓人的,为的是让过客住他的店。
“小二,你看某背上这把刀可利乎?”武松轻笑一声,取下背刀挥舞了几下:“某这身武艺又如何?”
“若是山中大虫遇见某绕走便罢,要是它不长眼,某正好为乡民除去此害。”
所谓酒壮怂人胆,何况他武松是真有武艺傍身的。
几坛酒下去后,他现在心里是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
店小二哑言。
他本是好心,奈何武松不听他言。
武松摇摇晃晃,迈着轻浮的步伐往景阳冈的山道上渐行渐远。
太阳彻底落山时,武松已在山道上行进了一段路程,可见路边立有“景阳岗”的地碑。
碑后方还贴了一张官府告示,武松读后,方知山上真有虎。
武松也有些后悔了,主要是由于酒力发作,他现在直犯困,早知就在店中睡一晚好了。
但是,大话已经说出去了,此时要是调头回去,岂不是要被店小二笑话吗?
武松想了想,左右环顾后,便找了一块大青石,仰身躺下,便直接睡去。
不知道他是真艺高人胆大,还是心大!
夜幕降临。
熟睡打呼的武松,被忽吹来的一阵凉风直接冻醒。
武松坐立而起,手悄悄摸向身旁的大刀,表面却是一脸懵然,揉着朦胧睡眼。
天上明月皎洁,虽不能远视,但也能看清周围。
仅仅只是吹过了一阵凉风,武松并没有发现其他危险。
武松正要重新躺下,耳边忽传来阵阵呼救声。
“救命,救命,壮士救我。”
武松寻声望去,只见有一妇人,倒在不远处的路边。
妇人一边哭泣,一边大声向武松这边呼救。
武松皱眉,此事太过于诡异。
大半夜的山道上,哪来的娇弱妇人?
刚刚他警视四周,并未看到有这么一位妇人倒在那。
这妇人,就好像突然凭空出现的一样。
妇人哭的凄惨,武松也不能当做没看到,还是警惕慢慢地走了过去。
“这位大姐,因何事夜间还在山道之中啊,你未闻山中有大虫伤人吗?”
武松出声询问道。
妇人擦了擦眼泪止住哭声,哽咽回道:“奴家本是阳谷县一寻常人家妇人,日前夫君陪我要去往婆家探亲,路过这景阳冈。”
“谁料山中大虫突然窜出,我当场被那大虫咬断了腿。”妇人说到这,掀开衣摆下露出早血肉模糊的大腿,然后才继续道:“夫君为了保护我,拼死与那大虫搏斗,最后被大虫叼走,如今生死不知……呜呜呜……”
“接着,奴家便一直藏于路边草丛中,一直不敢出声,直到方才看到了壮士,才敢出来呼救。”
妇人说地凄凄切切,悲情流露,不似有假。
加上妇人说她夫家也是阳谷县人,那就是同乡,武松的警惕心也放松了不少。
“那大虫真是可恨。”
武松恨道一声。
妇人的遭遇实在凄惨,武松也同情她,他不能见死不救。
“大姐且放心,我先扶你过去包扎伤口,待明日破晓,再背你回阳谷县医治。”
武松说着就蹲了下去,扶起妇人让她搭在自己的后背上,准备把她背到青石板上帮忙包扎伤口。
妇人趴在武松的背上时,武松顿时觉得后背一凉,就好像背了一块冰块。
武松也没有多想,兴许是在山上受冻太久,身体已经失温。
背着妇人走了几步后,武松骤然脸色大变,连忙想要甩开紧紧趴在他背后的妇人。
武松额头冷汗冒出,感觉身体一会冷一会热,牙齿直打颤。
甚至,感觉身体都快要不属于自己的了!
“淦!”
武松大喝一声,运力一挣,可算把紧紧趴在他背后,还想要他命的妇人震开。
“你这恶毒妇人,究竟是人是鬼,我好心救你,你竟要害我?”
武松恼怒气道。
妇人被武松震开后,也没有反扑,只是依旧坐在地上一会凄凉地哭,一会又发出渗人的笑声。
这种场景,看得武松头皮发麻。
这莫不是遇到脏东西了吧?
各种坊间鬼怪传闻,山野精怪传说,此刻充斥在武松的脑海。
他本不信这些,但现在却由不得他不信。
“不管你是人是鬼,你想要某的命,可没那么容易。”
武松取下腰间葫芦,往喉咙灌了一口酒,手持大刀,再次大喝一声劈向妇人。
妇人也不闪躲,任由武松的刀口落在她身上。
武松本欲控制力道,刀却直接穿过了妇人的身体,劈砍而空,身形一个不稳,差点倒向妇人。
妇人抬头,脸上已无半点人色,惨白似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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