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西藏地界后,某种冥冥中的神秘感浮现出来。王一夫竟然边骑行,边与老婆聊了起:“我们都是被遗弃的孩子。因此我们的一生是在向着想成为遗失了的父母而前行。”老婆惊异。
王一夫喘着气说起来:在很小的时候,孩子们都很愿意玩一种叫“过家家”的游戏,而且每个人都愿意演一个爸爸或妈妈的角色。回想起来,当时孩子们的潜意识里,都可能因为自己是个小孩子,所以,在游戏中,就都想扮演一个大人的角色。
为什么会是如此呢?
有学者研究并分析认为,从胚胎在母亲肚子里,婴儿体验到与母亲合一,那是一种海洋般的感觉;而出生之后,它本身就成了一个完整的个体。个体意识随之诞生——也就是你诞生为一个拥有单独灵魂的个体人。但在因为每个人都潜在地存有某种被遗弃感,即被遗弃、被从母亲那里分离出来的体验,并由于这个出生的创伤——灵魂的诞生——灵魂会携带着一种被撕裂的感觉,因为它不得不跟以前视为理所当然的在母体内的世界里的一切分开。
人的“小我”在支配自己的灵魂,“你就需要以他人的能量喂养自己,好让自己感觉良好;你似乎必须被别人、被你之外的权威人士接纳。然而,你周围的世界既非不变,也不稳定,你无法永久依附那些你现在所倚靠的对象,无论是配偶、老板或父母。这就是为何你必须一直「工作」,总是警觉地注意着向你而来的「那份认可」;这解释了每个困在小我阶段的人那永远处于紧张和不安的心理状态。
“小我”无法提供你真正的爱与自尊,它解决「被抛弃的创伤」的方法,其实是个无底洞。年轻的灵魂意识真正的使命是:成为自己遗失了的父母。
但是,现实生活是一种痛苦,而为了逃避这种痛苦或自己的匮乏,新生的灵魂渴望回到合一的半意识状态,那是它来的地方,灵魂认为那里是它的家。”
从以上的分析,我们不能确定是灵魂要寻求伴侣,还是那个“小我”为实现真正的爱和自尊而寻求伴侣。但人从小即开始不断去体味和接受这种冥冥之中的使命,要长大后去成家,并完成“成为自己遗失了的父母”的行动。
在长大成人后,人的那颗不能自爱和自尊的心,令其要寻找另一个人来相知相伴,所以人们开始要恋爱,最后结婚,成其姻缘。在结婚之后,两相合作生出孩子,成就了两个人都要成为自己遗失了的父母的夙愿,似乎可以开始一段自己的人生之旅。
但做夫妻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为人父母就更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啊。夫妻本非同根生,而是后天的藤缠绕在了一起而共同生长的缘分,相煎何太急?不是你撑起了天,不是他踏实了地,你不直我不立,你不帮我我也扶不了你,是你们彼此相扶相携才能挺起一个家并成全彼此自己。夫妻亦如两根之花,可以彼此授粉,或是美丽的色彩,或是纷呈的花瓣,给予营养,结成成熟的果实,代代相传,延续生命。
王一夫总结着说:“在夫妻的婚姻中,你们女人总是喜欢扮演家长的角色,拿老公当儿子一样地对待,批评来,责备去,自己自愿地成为了一家之主,成全了她成为父母的夙愿。不是吗?”见老婆在骑行的车上思索,王一夫又接上说,“而我们男人则在尽了自己养家糊口的义务后,以为自己也成全了当父母的角色了,却往往被愿意再当老婆的‘儿子’,也是被逼成了不再斗志坚强的孩子。有时,女人狠命地骂着自己的儿子和老公,一边骂着,还一边忙活着手里的活计,给做饭,给添衣,其实,在她心里,夫与子就是她世界的全部内容,她希望凭她的付出,可以令他们飞得更高更远。
老婆笑着说:“我们女人都‘贱’呗。”
王一夫说:“别呀,不是的。那是女人的伟大喽。有时,男人喜欢搞些古怪,或想方设法地跟儿子一样地做出点“坏”来,这坏不是他故意的坏,或坏透腔的那种坏,而是他非要搞怪的那种坏,来扮演好自己的孩子角色,并引起老婆的重视,找到自己的存在感,也以此来让生活更多姿多彩。”
据西方科学证明,当女性感情萌发时,是她的母性的启动,是同一个激素在发挥作用。“良心”即是“娘心”。男人的本质是孩子,做儿子是男人终生都要扮演的角色。当看到男人有弱点时,你会觉得这多可笑,也可爱的呀,但你不应该去抗拒他,厌倦他,唾弃他,而应该包容。试想,“当一个女性远远地、暖暖地、像看着自己儿子犯错一样地看着她的男人时,那种杀伤力该是多大呀。”
有一个大哲人曾经说过:女人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女人对人类来说是地道的天才。伟大的文学家冰心也这样描述女性:这个世界的真,女人占了百分之五十;善,女人占了百分之六十;美,女人占了百分之七十。世界的文明发展是女人的精神铸造的。所以世上男性多敬重女性。
有时,男人与女人向着对方的立场转换,忘却了本来的自我,而有时,男人与女人也在保持着本色,回归自然属性。如此这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离不开我,我离不开你的泥坯,粘住了彼此,更由那孩子为稻草而结成最为完整且坚实的墙垛,完整一个家园。
打打闹闹,生活有滋有味,磕磕绊绊,生活甘苦与共,恩恩爱爱,生活安逸享乐。
而要在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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