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喜。”
赵玄英大有深意地看着宋左相,问道:“那不知宋兄喜欢什么样的酒?”
宋东阳道:“这酒是个好东西,但这酿酒的人可真是个奸商,头口酒味道太淡,显然掺了不少水。而这口酒太过辛辣,也是酿酒人的失误。”
赵玄英却道:“非也,这酒入口味道淡是因为窖藏多年,是真正的好酒!而这辛辣之酒,却与那温润之酒同方,却没有被岁月磨去辛辣!”
宋东阳道:“我这里倒是有些酒,不知靖王是否会喜欢。”
说罢,从指上戒指中取出三坛酒,全部都是由名贵珍惜材料酿造,其中还有一根龙骨,真真正正的龙骨。
赵玄英看着宋东阳拿出的几坛龙骨酒,面色沉吟,许久才道:“看来宋左相口味变了啊……以前还是喜欢烈酒,醇酒,现在怎么注重起材料了?反倒是对味道不在乎?”
“良药苦口利于病!这酒自然也是这个道理……”宋东阳话语中透着意味深长,仿佛话未说完。
宋左相察觉到赵玄英表情上的变化,眉头舒展,好在铁骑大将军明白了他的意思,话不用说明,能够在靖州留下些好映像。
宴毕,赵玄英亲自送别宋左相,待宋左相离开后,才问一直侍奉在旁的义子秀静龙道:“你在秀剑峰修行如何?可得秀剑峰真传?”
秀静龙谦逊道:“得秀剑峰真传不敢当,不过倒是习得了秀剑峰的《乘御风行剑》这一绝学……”
“不错!”赵玄英点头称赞道。
“你可知宋左相今天是代表谁来的?”
秀静龙直接摇头。
赵玄英沉声,努力让自己平静道:“今日宋左相代表的是黄党,这酒宴可不如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和气。”
秀静龙眉头紧锁,不知所谓道:“小子我在十位义子中最不懂人情世故,看不出其中深意,还请父王明说。”
赵玄英道:“我不能说,不过我能告诉你这铁骑军很快就会遇上有史以来最大的对手!”
闻此,秀静龙突然战意凛然道:“若是如此,我秀静龙倒是喜欢这一日快点到来,我说中的饮血魔剑最近真的饥渴难耐了!”
赵玄英笑着摇头,眼中透着复杂的神色,有啼笑皆非,有担心忧郁更有对自己幸幸苦苦发展出来的军党的不舍,这是他的心血,真的要拱手送给别人了吗?就算如此,那也得是自己家公子世袭,何时轮到他人了?
如果真能被黄党杯酒释兵权,那也只能认命。堂堂一代军神能被一品文官三言两语喝住,他也不配坐拥靖王封号。
且不说堂堂铁骑军神实力如何,就是十位义子,个个也都在上三境之中。刀枪棍,斧钺钩,剑戟矛鞭。
除了十位义子,赵府道听道场中还有足足二十位道场奴人,都是中三境三层。就这般实力,整个武林除非尽数出动,否则只能被“马踏江湖”。
铁骑军可不是皇帝李老儿给予的,作为皇帝,自幼学**王心术,怎会养虎为患,弄的朝刚三权分立?铁骑军实际上就是赵家军,扛的是“赵字王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