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恒寻找云念的途中,忽然收到柳落景传音符,在客栈遇到了魔物。
急急忙忙赶回去,发现一切正常,之后就被柳落景拉住,说是一个人害怕,死活不给走。
恰在这时,临渊江上的巨大动静引起城中人的注意。
一些修士以为是什么绝世宝物出来了,纷纷御剑赶去。
慕容天恒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云念,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遇到了危险。
心中焦急不已,人还被柳落景拉着脱不开身。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云念师妹失踪生死不知,小景一个人放在这里他又放心不下。
慕容天恒纠结了片刻,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毕竟和月师叔已经去寻云师妹了,小景也需要人保护。
东方天空,呈现鱼肚灰白色。
在江水中沉浮了一瞬,云念湿漉漉的被和月拽出了临渊江。
她怀中还死死抱着冻的瑟瑟发抖的小黑,只是这刚一出江面,就感觉到了周围传来的压迫。
“两位道友从何处来,可否与我细说细说。”
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拦住了和月,面上褶皱密布,笑容伪善,浑浊的眼中闪着算计的精光。
和月冷冷一笑:“南安真人,好久不见啊。”
南安真人!
云念虽被和月提溜着,还是强抬起头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老者。
这猥琐老头居然就是藏道宗的南安真人。
也是书中男配的师父,心里很变态,收了男配为徒后,疯狂折磨将其摧残成了一个更加变态的疯子。
总之就是个老变态手把手教出了个小变态!
南安眯着眼睛呵呵笑了两声,将手揣进宽袖里,语气熟稔:“原来是和月真君呐,南安眼拙。”
“眼拙?”和月冷声道:“没看出来,倒瞧着像是打劫的!”
“欸,此言差矣!”
南安连忙摆手道:“方才这临渊江上的动静大家都看到了,我也是好心问问,和月真君从何处来?”
说着那双浑浊的双眼落在和月苍白的脸上,话锋骤然一转,带着威胁:“还受了伤!”
和月虽说是个元婴,可是一个受了重伤的元婴,还带着一个没筑基的小娃娃,不足为惧。
这威胁,云念一听就来气了,顿时大叫道:“南安真人,你说话不必拐弯抹角。”
“我们刚从这江底九死一生逃出来,别说宝物了,连命差点都丢了!你威胁我师父是几个意思!”
南安目光森冷地瞥了一眼云念,旋即抚掌大笑道:“原来小道友是和月真君的徒弟啊,这说话气势真是得你师父的真传!”
“别废话了!”
和月眉头紧皱,厉声道:“南安,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一清二楚,要是没什么事赶快滚,挡在这里碍事!”
说完,她就释放了元婴期的威压,覆盖了整个临渊江,南安真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后方一些修士甚至在威压之下蠢蠢欲动起来,目光贪婪地盯着云念师徒,笃定她们得到了宝物。
“师父,他们?”
这是要打架吗?
没等到和月的回答,云念就被拎着随手扔到了展开的飞行法宝上。
“想打架,我和月奉陪!”
银月剑应声而显,一道强劲剑气划破临渊江,修为不高的修士直接被逼迫到了江水里。
南安看着和月的模样,心中又不确定起来是不是真的受了重伤。
缓了缓,笑道:“和月真君不要误会,动武做什么,伤和气。”
他虽笑着,眼里没有一丝笑意:“不知这临渊江底究竟有什么,能伤了和月真君?”
和月冷冷道:“镇魔阵。”
南安真人一听,满脸褶皱都僵住了,弄了半天居然是镇魔阵。
真是白来一趟!
他倒是不怀疑和月会骗他,毕竟昨晚的确感受到了魔气。
只是,和月身后的那个小娃娃,出现在这里很是蹊跷。
云念还在想会不会打起来,猛地感觉到毒蛇一般的神识缠上了自己。
尚未寻找到是谁,就看到和清真君御剑而来,立在半空冷声质问起来。
“诸位,请问拦着我归元宗的人是何用意?”
......
天边一缕红,渐渐扩散。
慕容天恒站在客栈前等到了天亮,才看到师父回来。
连忙迎了上去:“师父,你们可算回来了。”
柳落景看到云念竟然完好无损回来了,气的咬牙切齿,差点把手边的扶手给捏碎。
和月脸色惨白,强撑着回客房,踏进门一口血就直直喷了出来。
“师父!”
云念连忙将人扶住,颤声愧疚道:“是我对不起师父,连累师父受伤......”
“这点伤算什么,大惊小怪!”
和月一手挥开云念,艰难走到凳子上坐下,调息了片刻脸色才好转起来。
此时,一直站在窗前一言未发的和清真君,脸色阴沉转身道:“真是乱来,今日我若是没有及时赶到,你是不是还要准备和南安动手?”
和月暴躁道:“是那老不死先来惹我的!”
云念看着师父还有精神吵架,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了回去。
还好当时和清师伯赶到了,南安真人才不情不愿地让她们走了。
其余的修士一看归元宗两位元婴修士在,更加不敢阻拦了。
“说吧,怎么回事儿?”和清真君也坐了下来。
和月招手让云念过来沏茶,一面道:“和清师兄,还是先说说你追,上那魔物没有?”
和清脸色一沉,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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