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剩六兄弟全都趴在地上装死,至于张鹏飞说什么,他们都装作没听见,这么些年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份,哪想到今天不仅被人打了,而且还要在这里受辱。
郑剩眼神怨毒,他心中冷笑,想着只要再过一会,彪哥就会带人过来,到时候看他怎么收拾这小子。
我还治不了你们?张鹏飞看着这装死的六个人腹诽不已,他拉来一个一直叫好老伯,说道,“牛伯,你还认得我吗?我是鹏飞。”
“哦哦,我就说你这小子眉眼怎么跟当年小张有点像,你爹救死扶伤,你惩恶扬善,你们父子一样的棒!”牛伯冲张鹏飞竖起一根大拇指。
“牛伯,他们中谁欺负过你?”张鹏飞问道。
“这……”牛伯看了一眼,地上的郑剩六兄弟正冲他凶恶的瞪眼,他害怕被报复,只得沉默下去。
“还特么敢凶?看来是我没教育好,”张鹏飞从地上揪起来一个,上来就是两巴掌,打的那人满口是血。
张鹏飞把他扔回地面,说道:“牛伯,你放心说,今天咱们好好跟他们算算账,我保证从今往后他们不敢再欺负你们。”
牛伯咬牙像是下定决心,他指着郑剩说道:“这狗东西,带黑社会去我家鱼塘钓鱼,要是真钓鱼但也没事,关键是他们拿着电线去河里电鱼,我大儿子上去劝阻了几句,就被他们打断腿,现在还没养好。”
张鹏飞把装死的郑剩提起来,对牛伯说道:“朝脸扇,这种恶人咱们就不能对他们客气,对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把他们打怕,他们才会怕我们,才不敢欺负我们。”
牛伯抬手,“啪啪啪啪”,连扇了十多巴掌,庄稼人整天干体力活,手劲极大,十来巴掌下去,直接把郑剩打懵了。
郑剩嘴里漏风地威胁道:“老不死的,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牛伯一听更火了,他逮着郑剩一顿暴k,嘴里喃喃道:“你个狗东西还敢威胁我,打死你个勾结外人的狗东西。”
直到他累得气喘吁吁,张鹏飞这才把半死不活的郑剩扔到地上。
“谁还和他们有仇,今天都过来算一算,”张鹏飞冲围观的人说完,原本就跃跃欲试的村民们一窝蜂的涌了上来。
“都活腻歪了?敢打劳资,”地上的人还没说完就被人群淹没,迎接他们的是一阵拳打脚踢。
群情激昂,足见他们横行乡里时,村民们对他们是有多么愤恨,张鹏飞一边疏导民情,一边控制事态,免得他们六兄弟被打死,这里不弱肉强食的修行界,闹出人命还是很麻烦的。
村民们宣泄完正散去的时候,竹林外传来一声爆喝:“刚才开皮卡那个,快点滚出来受死!”
这声音是正是村头拦车的那个冯彪,张鹏飞示意村民们先散了,他独自一人走出竹林。
冯彪和他的手下们正在往张鹏飞的车上倒汽油,冯彪见到张鹏飞出来,他狞笑着一把火点着皮卡。
火光裹挟这一股浓浓的黑烟冲天而起,冯彪带着他新叫来的三十多号人和张鹏飞对峙着。
冯彪道:“我当是谁在闹事,原来又是你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张鹏飞看着鼻青脸肿的冯彪,有些好笑的问道:“这点人你就敢这么有底气?你最好祈祷你的手下们全都有医保卡。”
“你什么意思?”冯彪问道,又回头告诫那些手拿西瓜刀的小弟,说道,“大家小心一点,这小子力气很大,估计是个练家子。”
张鹏飞笑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打飞你们的医保卡!”
说着,张鹏飞就主动出击,纳气的修行者和习武的武者可并不相同,武者只是技巧强一些,力量速度也就比普通人大上几分,可终究还是属于普通人的范畴,但张鹏飞却不一样,它不仅是修行者,还是带有前世记忆的魔尊,外加修习的《神照经》更是修行界的无上瑰宝。
以他现在筑基境中期的修为,在真气的加持下,他全力一击可以打出三吨的力道,若是打在别人身上,这人等于被一辆车汽车迎面撞上,而且张鹏飞的感官也被强化过,别看对方人多势众,但普通人再多,面对张鹏飞也不够看。
“今天这事我兜着,你们帮我砍死他!”郑剩不知何时跑出来,他扶着竹子,大声喊道。
张鹏飞闯进人群,这些人立刻冲他挥刀劈砍,他将真气注入双眸,冲他劈来的那些明晃晃的刀片瞬间慢了下来,周围所有人的动作都像是慢镜头一样。
“看我打飞你的医保卡!”张鹏飞五指并拢,用手背掴在他身前那人的脸上,这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天空,一股巨力作用在他的脸上,他在天空做了720度的旋转以后摔落在地面,吐出满口断牙。
“种一根牙两万八,这一口牙好像还不够医保卡十万的报销上限,”张鹏飞想了想,他又上去补了一脚,踢折了这人拿刀的手。
“这下够打飞你的医保卡了吧,”张鹏飞的凶残手段,让周围人皆是一惊,他向前一步,这些人纷纷后退。
冯彪怒道:“怂什么,一起上!”他提着刀嗷嗷叫地冲上来,他的小弟见到大哥都上了,也不好意思再后退,再次挥刀砍来。
张鹏飞忽然想起来一招名为“踩脚趾”的武林绝学,他动作飞快,在挥来的刀间游,走一圈,然后这些人纷纷倒地捂着脚嗷嚎。
后面的人再次后退,任凭冯彪怎么喊他们都不敢再向前一步,他们终究只是小混混,最典型特点就是欺软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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